于是那几个人就商量着该怎么整治毒萝。
毒萝的助手是在席墨凉这里工作了两个多月的新员工,已经转正,对于分配给毒萝当助手,没有丝毫的怨言。
毒萝助手的名字是仙灵,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说话时候的声音很好听,长长的头发,发烧不微微卷起,亚麻色的发色,显得整个人越发的玲珑有致起来。
好事的女子见仙灵从毒萝的办公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咬了咬嘴唇,走上前去,把仙灵拉到了他们几个人聚集的地方。
仙灵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看向拉扯自己的女子。“杨宁,你做什么?”然后不留痕迹的来回摸了摸自己被杨宁攥着的手腕。“工作时间不工作,你们都是想被处罚的吗?”
杨宁尴尬的笑了笑。“姐姐也知道你心里面不舒服,咱们也都心里不舒服,她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丫头,和总裁这么亲密也就算了,居然一上来就接手“这么重要”的岗位职责,不教训教训他,我心里过意不去,既然仙灵你跟那臭丫头走得那么近,不如……”
仙灵听到杨宁这么说,眉头皱了起来,一脸不悦的看着她,打断了杨宁接下来要说的那些话。“我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另外,我奉劝在座的各位前辈一句,赫连既然坐在了那里,那就证明她有那个能力去处理她的工作,你们做什么我也阻止不了,但我奉劝你们一句,心机耍的多了,只会引火自焚,总裁和赫连他们是什么关系,不用我点破,你们也应该清楚,与其让嫉妒心丢了自己的工资,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正事。”
仙灵丢下这一句话,踩着自己红色得高跟鞋朝着自己的工作岗位走去。
杨宁的脸在仙灵转身的瞬间就变的面目可憎。“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之后,杨宁不断的使小绊子,开会的时候,故意说错时间,迎接重要来宾的时候故意磨蹭的幼稚的行为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过这些都被仙灵很轻松的解决了。
杨宁做的这些毒萝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因为有仙灵在,所以毒萝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办公室内,
毒萝伸伸懒腰,然后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还好天生对这些东西敏感,要不然,我就是在努力个两年三年,也不一定有这样的成绩啊。”
中午休息的时候,毒萝照旧的去席墨凉的办公室。
毒萝刚走出办公室没多久,就感觉到自己背后的那道目光越发的让自己毛骨悚然。
毒萝停下脚步,朝着目光的源处看去,果不其然,是杨宁。
毒萝叹了口气,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杨宁走去。“我注意你很久了,这些天来,你一直在给我找麻烦呢,既然仙灵把这件事情挡下去了,我便也就没想那你怎么样,但你要是再对我使用那些小手段,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毕竟我不是言情小说的女主角白莲花。”
面对这个样子的毒萝,杨凝虽然感到有些害怕,但还是不服输的说道。“你不就是仗着你抱上了总裁的大腿了吗?仗着自己一股狐媚子的样,就做那些让人恶心的事情,还真是不要脸?你怎么不妓啊,那个来钱多快啊。”
毒萝对着杨宁笑了笑,然后伸出自己的手,狠狠的甩了杨宁一个巴掌。“我的手好疼哦。”毒萝一边揉着自己的掌心一边说道。“自己没有能力做到的事情就用肮脏的心思去揣测别人,这是你的家庭教育思想,我没办法苟同,既然这样,我不如,再告诉你一件事。”毒萝拉近了和杨宁之间的距离,附在杨宁耳边轻声说道。“我啊,我和席墨凉,再过不久,就要结婚了,我们的关系,可是很正当。”
席墨凉的办公室内。
毒萝不否认刚刚自己是在用权势压人,但是这种感觉……意外的觉得好爽是怎么回事?
毒萝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席墨凉的低气压,毒萝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完全没有刚刚怼杨宁的那个气场。
席墨凉听到开门的声音,放下手中的钢笔,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看向毒萝。“怎么了?”
不待毒萝回答,席墨凉站起来朝着毒萝走了过去,伸出右手放在毒萝的后脑上,额头低着毒萝的额头,停留几秒。
毒萝叹了一口气,微微仰着头。“我突然想吃炸鸡了,你和我一起去吃好不好?”
席墨凉伸出手捏了捏毒萝的鼻子。“昨天不知道是哪个小丫头吃炸鸡,吃坏肚子,疼了半夜,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两个月内禁止你吃任何油炸食品。”
听到席墨凉这么说,毒萝的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其实自己也不一定是非要吃炸鸡的真实想法,借着这个机会……然后秀一下恩爱,让那些对自己心存嫉妒,整天对自己使小绊子的家伙们,让他们知道,男主角是属于自己的!
毒萝双手搭在席墨凉的肩膀上。“其实我不是要吃,我就是……”毒萝踮起脚尖,席墨凉配合的弯下了腰,毒萝附在席墨凉的耳旁说道。“如此这般,你还要阻拦于我吗?”
席墨凉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手,摸了摸毒萝的头顶。“怎么一开始就不和我说呢?嗯?”
“嘿嘿……”毒萝嘿嘿的笑了一声。“总裁大人,你日理万机的,属下怎么敢劳烦总裁大人你呢?”
席墨凉看着毒萝取巧卖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反正都已经劳烦了,我不介意你一直劳烦下去。”席墨凉伸手捏了一下毒萝的脸蛋。“让我猜猜你是被某些人挤兑了,说了些难听的话,生气了?”
毒萝哼了一声,推开席墨凉。“我说呢,怎么我一进来你就是那副表情,原来一切你都看在眼中啊,是等着我向你说啊,你的城府还真是深啊。”毒萝伸出手,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席墨凉的胸膛。“男人一旦城府深了起来,还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