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夏主动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回应。
察觉到怀中人的举动,蔺闻深眸色一暗,力道发狠,扣住她的腰上用力,将她提起来坐在车前盖上,一手撑着车盖,一手固定住她的腰身,不让她逃离。
寻夏微微睁眼,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蔺闻深逆着月光在吻她,背后一地清辉都成为他的背景,看起来高不可攀。
然而他的丰神如玉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只供她一人欣赏。
如此美景,怎可辜负。
寻夏闭上眼,甘愿做他的信徒,跟随他去往任何一个他想去的地方,即使前路漫漫,浓雾皑皑,她的忠诚永不褪色。
……
凌乱之后,寻夏靠在蔺闻深怀里喘气。
蔺闻深把衣服一件一件给她穿好,裙子整理整齐,头发重新束起。
除了寻夏脸颊上的红润,以及空气中隐隐散发的味道,其他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和来时没什么两样。
和寻夏的狼狈比起来,蔺闻深的的衣服几乎不怎么乱。
只除了寻夏抓住衬衣的地方,其余地方非常平整。
蔺闻深的亲手服务让寻夏多多少少减弱了心里的不平衡感,看到他脖子上的挠痕顿时消气更快。
刚才的他太过用力,她几乎无法走路。
但是现在寻夏平衡了。
她不好受,他也疼过。
扯平了。
“很累?”蔺闻深垂眸亲她的额头。
“还好。”寻夏摇头。
“那再来一次?”蔺闻深故意拿话激她。
“不要。”拒绝的话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寻夏摇头摇的厉害。
蔺闻深不再说话,寻夏抬头看他,发现他唇边一抹笑。
“你故意的。”寻夏不服气。
“那又怎样?”蔺闻深扣住她要挣脱的手,对她的咬牙切齿予以忽视。
太伤自尊心!
寻夏咬他,可真咬了,又下意识地放轻力道,在蔺闻深看来跟虫子爬没什么两样。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寻夏只能生闷气。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蔺闻深弯腰看她,和她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生气了?”
“没有!”话是这么说,语气却不善。
“不自量力的事,尽量少做。”蔺闻深揉揉她的头发,“因为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接受你的傻。”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寻夏都懒得分给他一个眼神。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寻夏一个瑟缩。
“冷?”蔺闻深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寻夏肩上。
“你不冷?”他里面只有一件衬衫。
“你比不过我。”蔺闻深实话实说,寻夏想踢他一脚。
不过还没踢过去,蔺闻深就拦腰将她从车盖上抱起来,绕了半圈儿放回副驾驶座上。
替她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他才回到驾驶座,按下一个键,车子消失的顶部缓慢升起合上,通风的跑车瞬间变成密闭空间。
蔺闻深打开暖气,车内瞬间变得温暖。
“早早打开,就不用在外面吹冷风,还……”
“还什么?”蔺闻深抓住字眼不放。
寻夏却抿唇,不再多说。
“还和你秀恩爱?”蔺闻深说出一个最委婉的词。
“闭嘴吧你。”寻夏此刻真是一点都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闭嘴怎么满足你?”蔺闻深立马接话。
“你快开车啊。”寻夏实在忍不住低吼一声。
“我们一直都在开车,难道你不知道?”蔺闻深还是不放过她。
满嘴跑火车。
寻夏顿时懂了他的话。
她直接一脚踢了过去,“老司机,开车,我说这个车。”
“你不是感受过我老不老?”蔺闻深反问。
寻夏:“……”今晚的他,绝对是穿越来的,否则话为什么这么多?
呵呵。
蔺闻深笑,做出了一个寻夏以为他从来不会做的举动——吹口哨。
长长一声口哨,时高时低,节奏快速,却很悦耳。
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技能。
现在心情应该十分不错,不枉她费尽心机让他高兴,让他满足。
蔺闻深不再逗她,发动引擎,离开这里。
回去的路上车速正常,不再如来时那般快。
寻夏心里重重松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路过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蔺闻深把车停在路边,让寻夏坐好,自己进去。
没多久他就出来,寻夏看到他手中有一杯奶茶。
关上车门,蔺闻深把奶茶递给她,“暖手,暖胃。”
A市最近昼夜温差比较大,晚上的天气甚至没有白天温度的一半高。
“算你识相。”寻夏终于哼了一声。
蔺闻深注视着她捧着杯子喝奶茶的动作,精致小巧的鼻子动了动,在车内灯光的照耀下,十分可爱。
傻。
蔺闻深又想说这个字,考虑到寻夏这次可能一杯热奶茶泼过来,他暂时忍住。
摇了摇头,蔺闻深继续开车。
到家楼下,寻夏一杯奶茶正好喝完。
电梯里,蔺闻深问:“什么味道?”
“草莓味。”看在一杯奶茶的份上,寻夏愿意和他说话。
“哦?我明明买的原味。”
“不可能,肯定是草莓味,我的味觉不会出错。”寻夏坚持自己的答案。
“我尝一尝。”蔺闻深说完,扣住寻夏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俯身吻下去。
他背对着摄像头,挡住寻夏寻夏娇俏红润的脸,将她的一切表情全部纳入眼底。
再回神时,寻夏发觉电梯都已经停了很久。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摄像头,赶紧拉着蔺闻深离开。
一路上她脸颊发烫,先于蔺闻深走的飞快。
开门关门,蔺闻深还在门外,而她一点都没发现。
被“抛弃”的蔺闻深在门外站了一分钟,重新按下密码开门。
傻女人胆子大了,敢把他锁在门外。
走进去,寻夏已经在洗澡。
蔺闻深拿了衣服去另一件房洗澡,出来的时候寻夏正准备吹头发。
走过去自然而然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坐下。”蔺闻深说。
寻夏乖乖在梳妆台前坐好。
打开吹风机开关,呼呼呼的声音伴随着热气传来,寻夏头皮变暖。
她失神地看着镜中蔺闻深熟练的吹发动作,喃喃道:“在剧组,都没人给我吹头发。”
他在身边和不在身边的待遇,对寻夏来说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体贴入微的好,一个是自己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