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长得很有特点,辨识度很高,容易让人记住。
“我前不久刚看到你们的照片,她很忙地要去做什么的样子。”博朗似乎不经意地说道。
寻夏突然灵光一闪,两天的画面涌入脑海,“我想到了。”
“哦?”博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待答案。
“是那个小女生,在读大一,却背着高考的模拟资料要去参加辅导班,说是我的粉丝,还说如果不和她拍照,她就让舅舅托我后腿。”
寻夏想起来了,还记忆深刻。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西方人或者混血儿的样子。”寻夏疑惑。
“当然不像,她身上没有西方人的血统,我是她干舅舅,小姑娘有个性,就是太倔,自从成为你的粉丝后,知道你是A大毕业,她在家里吵着闹着要重新参加高考,不得已,她父母给她办了休学一年。”
说起这个,博朗还感到很好笑。
他们这种搞艺术的,当然希望看到有个性的人。
只是这种太有主见和个性的人成为自己的小侄女时,还真不是一般的头疼。
不过还是有好处。
“之前让她出国她不去,结果高考成绩出来,是个不入流的二本,这次说不定会因为你,真的考进A大,成为你的师妹。”
对于这种好的影响,寻夏也乐见其成,“预祝她成功。”
“这句话还是你当面对她说好一点,我同意见你,也是小姑娘对我死缠烂打,我是领了命,不敢不从。”
博朗笑着摇头,脸上既宠溺又无奈。
“下次你拍广告的时候她应该会来,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她的名字,一个很好听的姓和名:洛疏浅,取自一首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据说很有诗意,虽然我不太懂。”
“才疏学浅,是对自己的谦辞,寓意谦虚,懂礼,明事,知人,真的很有意义。”
这是寻夏一次上语文课,语文老师正好讲到这个成语,对其进行了不一样的解读。
寻夏印象深刻,一直记到现在。
“对对对,好像是这么说的,看来你真的很适合当我们的代言人,我侄女说话我一贯插不上嘴,她听你的,你又懂她,以后可以时常联系,这是她的联系方式,她让我给你。”
“谢谢。”寻夏笑着接过。
这次的交谈算是很成功,寻夏知道基本上谈成了。
果然,博朗又说了几句,就开始说签合同的事。
说到这个,寻夏不得不打断他,“抱歉博朗先生,我的合约由我经纪人负责,她此时就在外面。”
“抱歉,是我的疏忽。”博朗一边道歉一边通知秘书把人请进来。
佟晏桥一看寻夏的神色,就猜到了一个大概。
“博朗先生,您好。”佟晏桥礼貌打招呼。
“您好,请坐。”博朗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礼貌,对待女士一向绅士。
寻夏主动让出位置给佟晏桥坐下。
“我和寻小姐谈的很愉快,这样,我们开始谈合同,争取能够尽快拍摄广告,下个季度开始投放新广告,面向整个亚洲,如果总部有要求,我们会将寻小姐的广告投放到全球范围内……”
奢侈品就是这么有底气,全球二字张口就来。
不过寻夏没抱多大的期望,亚洲面孔走向全球的人不多,她目前还算一个新人,基本不可能有这种好机会。
陈小施却显得十分激动,抓住她的手一直不放,“寻……寻姐,你真的好牛,我坚定不移地跟着你混,到时候发达了,只要给我留一口汤尝尝味道就行。”
她觉得自己压到宝。
虽然依旧是助理,可她的地位依旧会随着艺人的地位而水涨船高。
陈小施突然看到了光明。
“你别激动啊,我又没亏待过你,桥姐更没有啊。”寻夏安抚她。
“我……我就是控制不住……”陈小施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
惊讶又惊喜。
“淡定,以后这种事会时常发生的,你要适应。”寻夏“不要脸”地放大话。
偏偏陈小施信以为真,止不住地点头,“恩恩。”
寻夏觉得陈小施真是容易满足,像个小妹妹一样。
拍拍她的头,寻夏安抚着。
从写字楼出来,几人面色平静,路上全程安静。
回到祺星娱乐,佟晏桥的办公室。
关上门。
“耶——”三声大叫控制不住。
向来最稳重的佟晏桥此刻也忍不住地和几人互相击掌。
寻夏不用说,自然很高兴。
最高兴的还要属陈小施。
“为了庆祝,今天晚上寻夏请客吃饭,小施,一定好好好吃,不挑最好的,就选最贵的。”
佟晏桥再次开启坑艺人模式。
陈小施猛点头,“好啊好啊。”
寻夏一脸黑线,“小施,你到底跟谁一队的?”
“我当然坚定不移地跟寻姐你一队啊。”陈小施觉得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还帮着桥姐来坑我饭钱,今天我已经被你们坑了几百万。”说到几百万,寻夏又是一阵肉痛。
“寻姐你搞错了,我跟你一队的,但我听佟老大的啊。”陈小施一脸无辜。
佟晏桥一脸早就猜到的表情看向寻夏。
寻夏:“……”
居然找不到理由反驳。
“作为明星你不能这么抠,一个香弗妮的代言拿下来,知道自己的进账是多少吗?”
佟晏桥决定给她刷新认知,否则一直在花钱的事情上过不去。
“多少?”寻夏问。
陈小施也好奇地靠过来。
“至少八位数。”
寻夏和陈小施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睛里看到的全是激动。
可她们似乎都忘记了怎样去表达激动的心情,愣在了那里。
“当然,像你这种小新人,是没有这个价位的。”佟晏桥又不急不缓地说道。
寻夏和陈小施:“……”
说了还不如不说。
白高兴一场。
“不过按照博朗对你的满意度,大概也差不了多少。”佟晏桥再次说道。
“桥姐。”
“佟老大。”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啊。”
寻夏和陈小施此时都有一种心理,就是做过山车,一会儿上一会儿下,飘忽不定。
“我以为你们会问。”佟晏桥摊手,表示不是她的错。
寻夏已经无言以对了。
这两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无语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