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离婚协议书
满糖笙烟2018-02-06 17:032,315

  思及此,寻夏突然不知道这么多年来的坚持到底代表着什么。

  那么喜欢一个人的经历,真的是平生仅有。

  刚结婚那会儿,她以为就算蔺闻深不爱她,也至少会每天回家。

  可在经历过一次次的失望后,就真的不再期待。

  结婚这五年来,她总共见过蔺闻深的次数,还没有和他结婚前见得多。

  而结婚前,一共也只见了五面。

  是什么时候起,她就渐渐忘记了蔺闻深呢?

  或者不能说忘,是不敢再奢望。

  蔺闻深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早已走到众人无可企及的地步。

  仰望他的人那么多,她寻夏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是没努力过。

  只不过她的容貌蔺闻深不屑,她引以为傲的身材依旧被视如弃履。

  从来不曾回头来看她一眼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喜欢?

  蔺闻深身边环肥燕瘦又不在少数,又凭什么就会喜欢她?

  寻夏觉得,既然蔺闻深对她没有感情,离婚就是对这件事最圆满的解决方式。

  并且她现在已经不算个完整的人,声音的缺陷让她更加无法心安理得的占着妻子这个位置。

  或许,她真正应该放手。

  等寻夏将这些前程往事在心里全部过了一遍,发现自己真的再没有什么值得对方留恋的东西时,毅然决定打电话离婚。

  她再次按了联系人中“老公”两个字,打出去的电话却依旧没人接听。

  这让寻夏送了口气的同时,又悬着一颗心给对方发了条短信。

  “我们离婚吧。”

  很平静的字眼,甚至没有争吵,没有不甘。

  发出这一行字,寻夏整个人像是从刀光剑影中走过一遭,惊觉背后都冒出了汗水……

  在发短信一周后,寻夏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她知道,这条短信已经石沉大海,估计蔺闻深连看都没看一眼。

  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寻夏抱着总归是要离婚这种心态,这几天过的异常平静。

  唐晓晨对寻夏这种宅在家里的行为也表现过担忧,就怕有一天突然回来,迎接她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过这半个月过去,寻夏还好端端地活着,她渐渐地也就不再担心。

  这天,寻夏起了个大早,给自己化好妆,挑了一条白色长裙穿在身上,便踩着高跟鞋出了门。

  她先是去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书,自己签好字,给对方寄过去。

  完成之后,寻夏打了出租车,一路朝医院开去。

  时间过去半个月,她是时候该去看看赖在医院里不愿出院的萧羽菲了。

  寻夏知道萧羽菲其实很早就苏醒过来,却不知道为何对方今天才说要见她。

  不过她也不怕,并非有恃无恐,而是笃定萧羽菲不会报警,让警察来抓她。

  ……

  在寻夏去见萧羽菲期间。

  A市的另一边,高耸入云的大厦仿佛要穿透天际。

  恢弘大气的建筑让人眼前一亮,更让人趋之若鹜的,则是这家公司的名字——蔺氏集团。

  一个“蔺”字,不知道带了多少荣耀与辉煌。

  在峥嵘岁月中仍旧屹立不倒的公司,才得以在大浪淘沙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并且更加耀眼。

  这个姓氏不仅代表一种地位与身份,更承载着所有的辉煌与荣光。

  甚至大多数人都以能进蔺氏集团为终身奋斗目标,由此可见这个集团承载的分量与重量。

  不过此时的总裁办公室却低气压慑人。

  办公桌上放了不知道多少下属眼中珍而重之的文件和资料,此刻却被忽视的彻底。

  蔺闻深坐在办公椅上,眉目间皆是一片冷沉。

  他看着桌上刚刚由助理景源拿上来的快递。

  发件人是寻夏。

  收件人是他,蔺闻深。

  内容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

  蔺闻深没看后面的内容,直盯着那五个大字,就足以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震动。

  她要跟他离婚?

  协议上写的她净身出户。

  呵,还真大方。

  蔺闻深冷冷一笑,叫了助理景源进来。

  “总裁。”景源恭敬的打招呼。

  “把这个给我放到碎纸机里搅碎。”

  蔺闻深将两份协议丢给他,“就在这里搅。”

  他要亲眼看着。

  景源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上面的字,随即手心忍不住一抖,接着在总裁大人的目光注视之下,将那几页纸全部搅成碎片。

  “总裁,好了。”景源偷偷看向总裁大人。

  “恩。”

  蔺闻深状似无意中翻到下属传上来的文件,是一份拓展商业领域的策划书。

  三个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泛娱乐。

  他手指点着那份文件,看向景源,“让负责这个项目的人上来一下。”

  “是。”

  “另外,把今天晚上的应酬都推掉。”

  “可是客户刚从国外赶来,下午正好去接机,顺便吃饭。”

  景源有点为难。

  只是蔺闻深没有体会到他的为难,还是两个字,“推掉。”

  “……是。”

  ……

  寻夏走进萧羽菲的病房,看到她头上缠着的纱布,脸上没有一点歉意。

  萧羽菲一见她就来气,“你这个贱人,看看你干的事情,寻夏,你等着,我们今后没完。”

  她指着头上的纱布,虽然看不出什么,但两人都知道,那天的头是出了血的。

  “你想怎么样?”寻夏在她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我听说你去跟项总认错了,怎么样,他说了什么?把你留下来?”萧羽菲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

  她打量着寻夏整个人,“也是哦,凭你的身材和容貌,要爬上他的床可是轻而易举,怪不得你只花了短短三年就成为了一线,项总还亲自给你配了单独的房间,啧啧。”

  萧羽菲的语气意味深长。

  那笑容里掺杂的东西太多,最深最浓的就是嘲讽和鄙夷。

  寻夏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要和她多说的意思。

  上次那件事已经说不清谁对谁错。

  应该说两人都有错,但因为萧羽菲比她伤的更明显,所以更受人同情。

  寻夏自认不会怜惜娇弱美人,对待萧羽菲丝毫不客气。

  “我记得那天你被我拿花瓶砸过之后就晕倒,你说早知道会这样,我是不是也该在被你一巴掌打来之后,就直接晕过去,那样应该会更逼真。”

继续阅读:第九章 一八六配一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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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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