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小时候就曾经梦想过,要能有一个糖房子就好了。 结果今天悠儿姐生日,大家都变成糖人了,啊,我的脸好甜啊。”柴愿说话和手上的动作让一桌人都笑了。
“我也有这样一个梦想,有一个可以住我一个人的小房子,所有东西都是可以吃的,玻璃是蓝色的水果糖,桌子是巧克力饼干,枕头是棉花糖做的,每天可以醒来就可以吃,呵呵!原来女孩都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啊。”看着对面的小茶和小西瓜,显然她们也有这样的想法过。
每个人的脸上都糊得乱乱的,彼此相看一眼,到底忍不住笑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笑得没完没了,到最后,完颜悠抬头一瞬间看到了严钰,他此时的眼里中泛着星光,性感的薄唇挂着一抹笑。
怪了,所有人的脸和身上都糊满奶油,唯独他这个人的脸倒是干干净净的,一股邪恶的念头突然从完颜悠的心里生出。
她的人生过得太压抑了,就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放纵自己一次吧。
小眼神瞄了桌上还剩下不多的奶油蛋糕,她也微笑着,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柴愿,先糊一手,准备往严钰脸上抹去,结果人家不躲不逃,就让她糊了。
呃……
这有洁癖的四哥啊,右边眉毛上瞬间挂了白色的奶油,让人看起来滑稽得很,可大家都不敢笑,毕竟四哥的脸已经很严肃了。
不知道是觉得捉弄错了人还是对方太配合,这游戏反而不好玩了。她缩回手,愣愣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严钰。
“好玩吗?”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他这是不高兴了吗?
“不好玩。”你这么凶,好玩才有鬼呢,她的眼神四处瞅了一圈,这一屋子的人居然个个看她出糗,都没一个讲义气的跳出来,包括柴愿也闪到乔洲身后去了,这小妮子。
“你给我脸弄脏了怎么办?”他的声音依然严肃,但让人听不出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她拿碰上桌上的抽纸,“那我给你擦。”
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擦得干净吗?”只一旁的宁愿看出了端倪,他看向柴愿,嘴角逸出一抹狡诈的笑意,这四哥又在套路四嫂了,好吧,这游戏已经进入尾声,一会儿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不过他家的清洁大婶们可就惨了,这房间够收拾了,而且他还给额外的付给人家清洁费。
果不出其然,四哥三言两语,就把四嫂诓进洗手间,让她用水给他擦洗干净。至于关着门要在小空间里做什么事,这还用明说吗。
“怎么,你们想偷听吗?散场了散了散了,别看了别听了,要搭车的挤一挤,喝了酒的我找司机,都是老规矩,对了,你们是不是身上都该套一条塑料袋啊,我这店可是才装修的。”
可是现在谁还会理他,任宁愿啰嗦,一个个识趣走人。那洗手间里却早已经按捺不住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嗯嗯,今天这奶油蛋糕想必味道不错。”乔洲自然是听得清楚,他走在最后面嘛。不过没等他多听一会儿,就被宁愿给揪出去了。
她本来只是想给他擦去脸上的奶油渍,谁知手还没接触到他的脸,她的手就被他抓住了,严钰的头俯了过来,她无处可躲,直到被他的手托住了脑袋,还一个劲的按向他的面前,紧紧的吻住了她的唇。
毕竟相处时间不短,早已经熟悉彼此的气息,而严钰向来又很会撩拨她。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结果他就发出抗议了。
“我——唔!”可是严钰太专心了,完颜悠只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完颜悠脸红得不行,她没那么开放,不要不要!她拼命用手撑着严钰的肩膀。
“你拒绝吗?”这个男人笑得真是万千风情,她摇摇头,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不要在这里做出格的事。
然而却被他故意误解,“摇头就是没有拒绝的意思吗?”他再度笑了,这个女人真好玩,明明想要,偏偏把嘴唇咬得透白,
她够冷,他就要让她燃起来。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那么理智,不会把那些烦人的前尘旧事串在一起东想西想,他要用尽全力让她品尝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时光。
他的洁癖唯独不对着她,而那些万千人坐过的沙发,他能想像到上面数不清的螨虫会多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自己来。”,
到底严钰是一个怎样疯狂的男人,他像一把火,竟然想把自己烧成灰烬,
真是可怕,还好,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努力把最后一丝理智抓了回来,一切还是回到原位吧。
她有她的想法,他想改变她,是不可能的。
走出洗手间时,眼睛有些花,而步子又迈大了些,差点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