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监制立即理解了颜青的意见,接上话,“所以她现在依然还被我们捏在手上,必然是那幕后许了王露更好的条件,所以她才会冒着得罪我们公司的代价,也要站出来,要知道艺术最忌讳在公众场合,和老东家对立,这样对她本人的发展是最大的不利。”这样的人以后谁还敢用啊,随时背叛。
“对了,夏经理,你们以前交往过,你应该比较熟悉这个王露都认识那些人吧?”这个会其实不是他把人召集来的,毕竟除了那一位,这个宏颜还有其他几个小股东,表面上,他怎么也是要尊重这些人的。
而且现在很多新人蜂涌而至,他不能把这好好的棋盘给掀翻了吧,他从不拒绝赚钱的。所以会议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被点到名的夏伟明,眉心一缩,他想起那个娇小的王露就头疼,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那天把他约出去吃饭,不就是想威胁他要跟她合作嘛,不过他这次听了妹妹的话,没被王露的糖衣炮弹给摧毁。
“王露这个女人吧,是谁给她更多的好处,她就上谁的车,也没个什么做人的底限。”听到夏伟明这样的话,颜青很意外的挑了挑挑眉,心里却在懊恼,他怎么没就反应过来,要给他录音啊。
把这段话拿回去夏阳听了,铁定欣慰,他这不靠谱的大哥,总算是开窍了,总算是知道对方拿他当什么了。
可眼前不是跟女友邀功的时候,他得要把完颜悠这事给处理了才行,这才是大事。
“先以你们工作的名誉发公告吧。他们能玩含糊,我们也能玩。”不过也真是让人头疼,以前一个乔洲,整天跟他父亲斗得天翻地覆,结果斗着斗着把自己弄出头了。
一曲原创加一个MTV的表演,现在的乔洲瞬间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到底是不是风水的问题啊,怎么每个宏颜的艺人似乎都要折腾好一阵。
难道是这个大楼的风水出了问题,最初有人都劝他不要租这个房子,他没听,难不成还真出问题了?
可是当他给那一位最大的股东打通电话时,对方却说,让他自己看着办。
这表示将烂摊子,推到一旁不管了?
公司里的股子,他可是占大头啊,他就那么笃定公司会坚持下去吗?如果公司破产,受损最大的人是他啊。
可是待他再想多问一句时,对方已经挂机了,这是有多忙啊。
……
转回身,严钰眉心紧锁,这些人看来就是阴魂不散,昨晚顾泮才打过电话来,查了一圈,似乎对方有人做的非常的隐敝,不仅把原来的证据涂抹的干干净净,还做了坑让他跳,不是技术的问题,而是心机之深,让他现在都查不出真相。
所以现在只能守着C市的项目,再不能让进度出错,不过,还是有好的事情发生,随着进度的移动,他愈来愈觉得要看到集团那些内鬼露出水面了。
因为随着第二计划的深入,财务也打来电话,说是有些账不对,如果对照旧账,就能查到是哪些人的头上去,所以方洲的内奸要不了多就就可以排出来。
哪怕是这些人什么都不说,他至少也能把他们清理出去,扩大范围,三十个人内的的范围里,那个人总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总裁,姜氏实业的姜怀和他女儿过来了。”前来汇报的是秦亚,虽然方洲人才多,但是合用的目前也就代峰一个,而现在守在C市太久,A市的总部,他只能把代峰放在那边留守,一来方便两边联系,二来听说许静已经要生了,他总不好把人家丈夫调离。
现在秦亚提到身边当助理,还算行,毕竟他也有他的特长,就是专职律师,在很多环节需要相关法律的处理,他就可以表现得很专业。
“来干嘛?”这两个姓姜的,倒真是要演够牛皮糖的本性了,一旦粘上,甩都甩不掉。
“说是请总裁你手下留情。”秦亚回头看了看,如果他不给总裁指方向,只怕是人影都难寻,毕竟这里不比A市的大楼,这里是凌乱的在建项目工地。
手下留情?什么情?如果不是他们的计划,他会守在这里吗?他当然知道现在是完颜悠事业的瓶颈期,而且又遇到新的难题了。
但是如果他这边的事处理不好,损失的后果会让方洲元气大伤,在他眼中,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而他必须顾全这头的大局。
只要他不倒,完颜悠永远都有依靠。
不过这些事明明都是这些人搞出来来,还让自己手下留情,是不是脑子有坑了,还是当自己真的看不到?
摆了摆手,他根本没打算去看这两个人现在站在那里,“不见,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自己贪心,现在想让他买单吗?没门,他又不是冤大头,而且他已经换了方向,原来的设计已经不用了,但是不会再扩充,可以做其他的,所以谁要敢利用他,他就可以让对方死得更难看一点。
秦亚看着总裁戴着安全帽再次下了现场去,他摇摇头,只好返回去回话。
对方也真是的,明明先算计了总裁,现在没算计上,倒想来用苦肉计了。他们总裁又不傻。
感觉自己走了好远,才走到工地的大门口处,这里的大卡车进进出出,他看到穿着白纱外衣的姜小姐,脸已经拉得老长了。“真是抱歉,我们总裁现在太忙了,他说没时间来见你们。”
出于职业习惯,秦亚一般都不把话得太绝了,所以在说话的时候,留了几分情面。
“这样啊,可是我们姜氏的合同已经到期了,还需要总裁再签个字,才能完成最后的结束。”
有些合作合同是需要最后一步确认的,这一点,秦亚还是清楚的。不过,总裁刚刚说了不见他们了,所以他不能现多说什么。
姜霏知道今天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再见到严钰的,不过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