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洲头也不回,绝情的离去,母琳脸上的溢出苦笑,看了一眼旁边一直看着自己的完颜悠,这女人怕是心里已经乐翻了吧。
她不甘心的站了起来,那气势让严钰警惕的盯着她,防止她又发神情出手。
“嫌我找事,好,我给你找,乔洲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女人!”母琳出手一指,指着坐在严钰身边的完颜悠。
听到这话,乔洲顿住脚,狐疑的转身,看到母琳站起来,手指完颜悠,她说自己喜欢完颜悠?
这是疯了吗?
这话一出口,整个包间都安静下来。
宁愿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四哥,这玩笑可开大了,母琳这是不要命了还是咋的,居然把锅甩到四哥身上来了。
乔洲气极反笑了,“我为什么要喜欢她,你这是发了狗疯,见人就咬吧?”
完颜悠更是不解,怎么火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而且说她跟乔洲,这也太离谱了吧。只是严钰却莫名的抽回自己的手,刚刚是握着她的手的,虽然不紧,但是现在?
她有点过于敏感了,难道一句话,他就信了别人?完颜悠只觉得自己的心有一点发紧。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严钰一眼,如果她能回头,估计就不会再乱想了,严钰的脸上再次出现了那招牌式的严式温柔的笑。
宁愿这一侧头,知道母琳这玩笑真的开大了,一个是四哥最喜欢的女人,一个是四哥几乎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她怎么敢乱开这个口,真是不怕死了。
然而母琳似乎不怕任何人投来的异样的眼神,反正她早就有这样的感觉,既然乔洲已经摆明不再跟自己有可能了,她为什么要留余地。“你别装了,上次我们在车上,她从一家面店出来的时候,你不会忘了吧,一个男的冲出来追她,你当时紧张生气的样子,我可都看到了。”
母琳停顿了一下,周围没有人打断她,可见这话真起效了。
“乔洲,你这个人不适合呆在娱乐圈,什么事都摆在脸上。虽然我们后来不常在一起,可是你的消息,可是常有人专程报给我听的,你事事针对她,找她麻烦,难道不是你喜欢她的表现?她喜欢的人是严总,即便她就是个骗子,又没骗你,你急什么,难道不正是说明你喜欢她,才找她麻烦的吗?”
是啊,母琳说的这番话太有道理了。
那次面店的事,如果乔洲不解释,估计要让喜欢猜疑的人动了想法,这真是解释不清了,母琳这样一说,倒让这些日子的事,仿佛都有了一个正确的说法。
乔洲有些急了,冲过来,高举一只手,差点就要挥到母琳的脸上,可是那手迟迟放不下来,只因被严钰起身,很快的抓住了。“不要动手,你嫌前阵子被黑得不够吗?”
而母琳看严钰拉着乔洲,她自觉把严钰当作是自己的保护挡牌的样子,心里甚是得意,“乔洲你喜欢尽管打,让别人知道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乔洲还真是无气撒气,那手又打不下来,抽又抽不回。他难道就任四哥这么捉住自己吗?“你这个臭婆娘,最好给我闭嘴,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乔洲反抗不了四哥,只得嘴上发脾气。
难得的爆了粗口。
看到乔洲气急败坏的样子,母琳的心情也没见得有多好,但她依然不打算放过他,“我是胡说吗?你们俩心中有数吧。”
“宁愿,过来拉着乔洲。”乔洲又挣扎起来,严钰只好出声叫宁愿了。这事不能老这么闹下去。说深了,伤着无辜的人就不好了。
“母小姐,其实你说的这些,我比你知道的更多,不过,我想告诉你,比起你说的话,我自然更相信乔洲,你跟他四年?那我和他一起比你这个数字再多加十年。难道我不信我的兄弟,要来信你?”
看着母琳原本来得意的脸突然灰暗下来,他还有一个解释需要给另一个人,“对乔洲而言,你只是一个玩得来的女性朋友,所以没什么好闹的。对我而言,她是我最爱的女人,你说我要信你几句话?还有母小姐,这种话,你放在你们母家说说就好,不要拿出来说,我知道你父亲和你继母就是这样的关系,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说话,到时你不要叫你父亲来求我。”
威胁是不可少的,这种难听挑拨的话最是严钰听不得的。果然同样是女人,但思想境界都不会相似。
严钰的一番话,不仅让乔洲安静下来,也让完颜悠心里好震憾,他居然当着这些人说他深爱她。
她甚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自处,还好人不好,也许并没有人把视线看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两个耳根和面颊像被火迅速点燃,烧得好厉害。
母性抬头看着不比乔洲矮的严钰,这个人才是真的商业高手,怪不得爸爸知道她跟乔洲走得近,经常提醒她,不要去惹到严钰,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笑面虎。
她还不以为意呢,这个人平时看起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唯有第一次跟完颜悠打交道的时候,她见识到了,但很久以后,她和他甚少接触,结果现在又再想起当时的感觉。
果然,乔洲在酒池肉林糜烂成那样,也没有流出什么坏信息,他居然和严钰有十多年的交情,这个人有财有势,怎么会不保他。
自己现在说出这番话,可见是把人得罪透了。
反正也是得罪透了,不如再加一把火,省得自己太牺牲的浪费了。
“好啊,你可以威胁我,我的事与我家人无关,我早就跟我爸断了关系了。你要弄他,我也没意见啊,反正弟弟跟嫂子结了婚,这A市人都知道啊。”她刻意在他面前再提弟弟和嫂子的话题,倒像是要把乔洲和完颜悠的罪名坐实了。
果然在严钰背对着所有人的面前,母琳看到了严钰笑意褪起后那阴鸷的眼神,十足想捏死她的神情。
不过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能把自己怎样呢?
“那好,你随意,而且我有威胁你吗?我不过只是想说你跟C市泺兆集团的老二联合融资,准备坑了母辉的公司这事吗?”这个女人不到黄河心不死,本来别人的家事,他是从来都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