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大人当时连声推辞,道乃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但我花苗一族,从来都誓出必行,蓝家人更是掷地有声,绝不留人齿舌。令尊与家父正相互推辞时,祖母已悠然醒来。得知是被令尊大人所救后,褪下手中玉镯,塞于令尊手中。” “那玉镯,乃蓝家传家之宝。在谁手中,就是蓝家主人,蓝家上下将无条件服从其任何命令。是以,家父见状,连给令尊大人跪下,并许诺,至那时起,蓝家将全力守护谭家。”
“令尊收下玉镯后,因祖母尚未完全康复,便留在蓝家,悉心照料至无恙后方离开。期间,每日里与家父喝酒品茶,闲暇时也上山采药。因两人脾性相投,便结拜为异性兄弟。”
“家父对占卜术精通,曾为令尊卦卜,算出日后将得娇女,并命中有劫。是以,在令尊离去时,曾千叮万嘱,待谭小姐十二周岁生日时,将这玉镯戴于左手腕,任何情况下不得褪下。直至蓝家后人出现,方能保得安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骗人的?”谭娇在商场混迹多年,心思一向慎密,也不轻易相信人。是以,对蓝玉的话自是带了几分怀疑,态度也有些不友好的问道。
“这个简单,谭小姐回去问问令尊,便知蓝玉所说真伪!既然谭小姐心生疑虑,蓝玉也不必再强留,先行告辞。谭小姐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那是蓝玉电话,还请保存好。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蓝玉说完,不待谭娇出声,起身就往大厅外走去。只是,其在出门时回首,冲谭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五彩身影才消失在门外。
看见蓝玉有些诡异的笑,谭娇觉得犙得慌,一阵寒意至脚底陡然升起,脊背上冷汗瞬间渗出,打湿了衣衫。
“这个蓝玉不简单!她肯定是带着某种目的来的!”想到这里,谭娇决定,回娘家找爸爸问清这事。于是,叫过杜姨,吩咐她照顾好思沅,拿着车钥匙去车库取车。
谭家老宅,谭娇爸爸谭潇退休后,就和谭妈妈朱琳一起搬回了乡下。闲暇时种花弄草,逗猫养狗,倒也过的自在。城里的防子,则租了出去,租金当做养老金,经济上也挺滋润。
见谭娇的车开进院子里,谭潇很是奇怪,扔下手里的花铲,上前帮忙从车上往下拿东西。
“娇儿!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思沅呢?怎么没一起带回来?有些时间没见她,一定又可爱了不少吧?”
“是的呢!都在学走路了!很快的,下次来应该满地跑了。今天没带她来,是因为有件事我要问你,就是三十年前你在苗疆的往事。我不想让杜姨知道,所以就没带思沅来,一会儿我就回去,不会呆太久的。”
谭娇和谭潇一起,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到客厅放好,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解渴。
“三十年前我在苗疆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那事我没都没和你妈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