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枫慢慢的走回了院子里面,看着自己母亲也出来了,池景枫不禁低声问道:“您这样做,心里难道一点都不难受吗?这些人可都是为了你卖命的,您今天能回来,难道不都是得益于他们吗?”
看着自己的母亲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池景枫的声音里难掩愤怒,他实在是没有料到母亲依然如此冷血无情,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那个老头,他喜欢了你一辈子,帝国学校可是他一手创办的,那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他竟然为了你,亲手毁了自己的心血,还为了保护你,自己喝下毒药,难道您的心里真的可以做到毫无感觉?可以如此平淡?”
曾几时,自己的儿子变得有血有肉,有情有义了?
当年为了争夺王位,池景枫的手腕比她好不了多少。如今听到自己的儿子这样说自己,老王妃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脸上看上去依然平静如水。
老王妃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嘴角轻轻的笑了一下。
“鹰犬的含义你知道吗?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帮助我这个主子,能为主子效命那是他们的福气,死得其所,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闻言,池景枫不禁冷哼一声:“哼,看来您这么多年了,您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啊!这个家给你了,我不会在回来了。”
说着,池景枫就是走向了门口,老王妃也不阻拦。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去,你这不还藏着一个女人吗?哪天带回来给我看看啊!总这样偷偷摸摸的,不太好吧!”
既然母亲都已经知道夏梦的事情了,池景枫也不遮掩。
池景枫回头冷冷瞥了自己母亲一眼:“我的事情,您最好不要掺和,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忍让,唯独她,是谁也不能动的!您要是动她一根汗毛,我会鱼死网破。”
话音刚落,池景枫摔门就走了出去。
看着自己儿子气冲冲离去的背影,老王妃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没想到多年不见,池景枫竟然大变样,和以往那个他,简直不像一个人。
想必都是夏梦的原因吧!
因为爱情,可以足以改变一个人!
想着,老王妃不禁叹息了一声:“我的时间不多了,只要能让你登基上位,你母亲什么事情都可以干,也都敢干,任何阻拦我道路的人,我都会亲手搬开。哪怕你怨我恨我都无所谓,有一天你终究会明白我的苦心。”
此时的夏梦正在家里郁闷呢!帝国学校正在整改之中,自己上学的计划恐怕又要泡汤了。
就在夏梦正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看见池景枫来了。
见识他,夏梦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忙站起身来,走了过去:“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累啊!怎么了,昨天没有睡好吗?”
听到夏梦的问话。池景枫轻轻的点了点头:“昨天事情有点多,是有点没有睡好!”
突然想到什么,池景枫一本正经的看向夏梦:“小梦梦,我想要和你谈点事情。”
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夏梦的眼神里划过一抹疑惑的神色。
“你说吧!我洗耳恭听呢!”
听到夏梦的话,池景枫点了点头。
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开口:“梦梦,咱们走吧!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这个王位我不要了,这样的生活我真是过够了。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夏梦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池景枫说这样的话。
以前的他,可从来没有过垂头丧气的时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
夏梦感到很是疑惑,不禁开口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池景枫瘫软的坐在了沙发上面:“帝国学校的一切都是我母亲操控的,现在帝国学校被你给毁了,我母亲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在留在这里,我怕会有危险啊!”
这个消息,让夏梦心里都是一惊。
这些事情竟然都是池景枫母亲所为?
一个植物人昏迷了这么多年,再次醒来,就能够有如此的手腕,看来还是自己太低估了帝国背后隐藏着黑暗的实力。
夏梦一怔,好久才缓过神来,眼神里闪现着一抹复杂的光芒:“走?咱们能走去哪里啊!我现在感觉,咱们去哪里都不会安全的。”
听到夏梦的话,池景枫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不禁失落的低下了头。
夏梦说得对,只要自己的母亲不放弃,两人就算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给找到的,她在帝国那么多年,势力早已根深蒂固。再次回来,恐怕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啊!
想着,池景枫无力的站了起来。
“既然咱们不能走,那就拼一把吧!你也不用去上学了,直接接管公司的事情吧,到时候我会找人专门给你补习管理学的课程。现在公司已经把钱都投入进去了,你只要和苏颖儿打理好,便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听到池景枫的交代,夏梦点了点头。
今天的池景枫看上去情绪特别的失落,仿佛心情不太好一样。和夏梦简单的交代一句后,池景枫便离开了。
他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但是夏梦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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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娜和林峰这边,也有了动作。
“六国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帝都肯定是人多眼杂,该是咱们出手的时候了,只要咱们成功了,就可以把罪责都扔给那些外国人。”
这次程娜和林峰可不是简单的商量怎样对付夏梦,她们是想把池景枫和老王妃全都一举的收拾掉。
现在帝国能成为池景宸的对手,就剩下这几个人了,老王妃的归来,一直都是王上的心头病。
为了王上,程娜和林峰合谋,正在制定着下一步的计划。
听着程娜的安排,林峰点了点头:“事情我可以安排,但是我手上的人员不行,我的人,王上都是知道的。”
程娜嘴角一笑,轻轻的拍了拍手,就看着一个头戴面具的女子,从侧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