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二人牵着手沿着小区外面的林荫小道散着步。
偶有碰到相熟的人,程辰就像耗子撞上猫,吓得将林哲瀚的手甩得老远。
偌大的一个小区,相熟的人又哪止一两个,如此反复牵手甩手,直接把某BOSS给惹恼了。
直接一把抓着程辰的手,像是钉了钉一样,不管她如何用力甩开也无济于事。
见她抓得紧,生怕自己跑了一样,程辰一边偷笑,一边故意和他拉扯,两个成年人,似是在这种弱智的儿童游戏里找到难得的乐趣,一拉一扯好不开心。
时间渐渐转晚,跳广场舞的阿姨们也开始收工回家,热闹的宵夜档门口人数也渐渐转少。
程辰偷偷瞥了一眼手表,快十点了。
在走到离小区大门不到一公里的路上,她停下脚步,扯了扯某人的衣袖。
“大叔,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哲瀚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牵着她的手继续朝小区大门走着:“我送你进屋。”
拦他不住,程辰只得由他牵着进了电梯,很快到了家门口。
程辰再次催促:“大叔,我到家门口了,你回去吧。”
林哲瀚摇摇头:“我看你进家门。”
不知道他今晚怎么这么腻人,想来是担心她的安全,程辰听话从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再回头正欲和林哲瀚告别。
谁知他反而先她一步进到屋里,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既然已经到家了,不如你请我喝杯茶吧!刚才吃了那碗面条胃里不太舒服,想喝杯茶清下肠胃。”
听他说胃不舒服,程辰有些担心,上一次他住院也是因为胃的问题,听高秘书说他一直有这个老毛病,都怪她任性,就不应该带他去什么路边摊的。
“你先去沙发上坐一会,我去给你泡杯绿茶。”
林哲瀚乖巧靠在沙发上,静静看那抹忙碌的身影,心里生出一抹难言的幸福感。
程家不是毫宅,也比不上他住的公寓那般宽敞明亮,甚至有些狭小老旧,但照着昏黄的灯光,靠在软软的沙发上,看着心爱的女人正为了他的一杯热茶忙碌,这一切都让他有了不真实的家的感觉。
程辰泡着茶端了出来,发现林哲瀚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身在高位,承担着旁人无法理解的压力和责任,大叔他一定也很累吧?
将茶杯轻轻放在茶几上,她小心翼翼去自己房间拿了床薄毯帮他盖上。
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
“啊!”程辰轻呼一声一个重心不稳,摔入林哲瀚的怀里。
林哲瀚顺势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睁开迷蒙的双眼,带有几分撒娇的磁性嗓音在她耳旁响起:“丫头,今晚可不可以收留我?”
心脏某个地方一阵潮潮的,面对这样的林哲瀚,程辰真的是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
她点点头也不挣扎,直接将头靠在他胸口,听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声,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安定幸福。
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些失控,因为她明明记得自己和林哲瀚一起躺在沙发上。
但却被某人用好冷这个借口将阵地转移到了床上。
可怜程辰那张一米五的单人床,硬加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可想有多么拥挤。
一米五的大被子盖程辰一个人绰绰有余,但要盖两个人似乎就有些难度。
只见某人一个转身,然后双手不安份移到程辰腰间,模样有些可怜兮兮:“被子不够大,我冷!”
程辰无奈,只得再用力往他面前努力靠了靠,她重重的深呼吸一口,发觉被里的温度一下子高了十度不止。
这要是会冷,她程辰两个字倒着写,呃!好像倒着写也还是程辰。
“丫头,我还是冷!”林哲瀚搂紧她的腰。
被他用力拥住靠近胸口,程辰双手挡住他的手,有些凶巴巴:“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你要再耍花样,就给我滚到外面沙发上去睡。”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腰间的力量松开。
松了口气的程辰以为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但是却没料到某人还有下手。
只见他将放在程辰腰部的手移到上面,一个反转翻身,双手禁锢住程辰不断挣扎的双手,嘴角边扯一抹坏坏的笑容。
“给男人升体温的办法知道有什么吗?”
程辰忍不住暗咒自己傻货,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哪里不会干柴烈火?
再说了,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这个男人,已经上上下下不知把她吃了多少遍,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她的闺房里,这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
感觉自己呼吸开始加重加喘,心里某个地方好像空空的急于被填满。
程辰咬了咬牙,反正也禁欲够久了,做就做吧!
因为双手被控制住,她只得昂头一个用力用嘴噙住某人的嘴,然后露出调皮的笑容:“升温的办法我倒是知道,但降温可不关我事了。”
被她主动挑逗,林哲瀚双手捧着她的脸:“你个磨人的小妖精,不管了,今晚的升温和降温都得你来帮我做。”
说完,二人甜蜜的亲吻起来。
上上下下折腾了一晚,因为用了太多体力,程辰感觉这一觉比以往任何一晚还要舒服。
但好梦不长,门外叮叮叮响个没停的铃声还是成功惊扰了二人的美梦。
见林哲瀚睡得正酣,嘴边还挂着满足的笑容,程辰无奈,只得披了件睡袍自己出去开门。
以为是送牛奶的工作人员,她也没多想打了个呵欠开了门。
但在看到立在门口提着两大包东西的高秘后,她尖叫一声飞快躲进房里。
一脸蒙逼的高秘书显然也吓了一跳,知道这里是程辰的家,但他也只是接BOSS命令干活,谁知道会撞见程辰小姐衣衫不整的模样。
现在惨了,要是BOSS知道他刚才看到了什么,自己会不会被剐掉眼珠子啊?
关键是他也没看到什么,大长腿算不算?
天啦!高秘书有种想把东西放下直接逃走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