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烟花盛会随着一声轰的巨响,化作漫天迷人的火花向天空中四散而落,照亮速片天空。
而被白员外抱在怀中的小白起,更是欢起得不停的拍着小手掌,间中不停的用手指着天空上的烟花不停的呼叫,很是开心。陪同在一旁的李婉,更是轻笑着逗小白起道:“哎哟!我的小心肝,你可不要乱动,若是你从父亲的怀抱中挣脱下来,那可就大件事了!可不准淘气。”
话毕,更是将一块雪花糖放进他的嘴里,同时亦轻问道:“宝贝,甜不甜呀?”
小白起倒是并没有回答,仍然是一心关注着天空上的七彩烟花,咿呀个不停,宛若那才是他的最爱。
反观正在外面渡心魔劫的白起,他的表现则有不同,整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的都是开心祥和的样子,同时亦在不停的呼喊,道:“甜,很甜。”说罢之后,人更将舌头伸出嘴巴外,不停的作着来回添动的动作,十足的吃货表情,直看得不远处的田敏目瞪口呆,她从没有见过白起居然有如此纯真的一幕,暗觉可笑,恨不得将现在的情景用摄像头拍下,留作日后的开心谈资。
烟花盛会过后,时间转眼便过去了四年,这天已经到了白起的入学年龄,整个白府几乎全员出动,陪同着仍然是一脸稚气的小白起去上学,他的母亲李婉为他亲手戴上自己制织制背包,为他穿上学童装,再带他去书熟上课。
由于有几个同龄的年轻小朋友作伴,小白起居然强行摆脱自己父母的陪伴,独自走在前面,与几个小朋友互相攀着肩膀,有说有笑的前往书熟。而其父母及众多家丁,则是紧紧跟在他的后面,生怕他摔倒,擦伤,可谓是无微不至,爱护有加。直到他上完课,从书熟里出来,白员外夫妇仍然守候在屋外,为了不影响儿子的学习读书,他俩躲得远远的,当见到小白起下课后从书熟里出来往家赶的时候,他俩则是在后面不远处进行尾随,可谓用心良苦。
这些事怀小白起完全不知道,当他回到离家不远进,由于不小心,一脚不慎,踩在一块小圆石头上,导致直接摔倒趴在地上,手掌及膝盖全都擦破了皮,上面更是渗出淡淡的血丝,立马抱膝痛哭。
紧跟在后面的白员外夫妇,也不管路上是否有马车,直接飞奔而来,特别是他的母亲——李婉,更是一把将他紧紧抱在怀内,同时亦不停的轻声安慰,更为他清理手掌与膝盖上的污泥等杂物,此外还用嘴朝伤口上吹气,以此来减轻他的痛苦,不停的鼓励他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要被眼前的小小的痛楚吓倒。
心魔劫里的小白起在哭,那是因为年纪常幼,不懂事,摔破皮所哭。现在正在渡心魔劫的白起亦同样在哭,不过却是被父母双亲的爱感动得落泪而泣,那是情不自禁落下的泪,里面充满了感恩的成分。
时间匆匆而过,由于父母的过度弱爱,这年的白起刚好十岁,他已经是一位集吃喝玩乐于一身的不良少年,这天他才刚从家里出来,正准备去书熟上学,城东土财主的仔成优忽然从离他家不远处的土堆中爬出,手中拿着两个袋子,里面不知装的是什么?
当他发现白起后,当即向他挥手,招呼他近前。在平时,白起便常常与他在一起玩耍,打闹,甚至会干一些出格的事,因此,两人之间的关系特别铁,现在成优向他招手,白起自然是想也不想便靠过去,道:“成哥,你找我有事,手里拿的是什么?”
成优先是向他作了个禁声的手势,之后再扭头向左右观望,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关注他之后,这才轻声道:“小白,是不是兄弟?”
对于成优的询问,白起一头雾水,但义气的他想也不想便回了句,道:“自然,这还用问的,除非有一天你将我出卖了,不然我俩永远是好朋友。”
得到白起析答复后,成优再次朝周围环顾一周,这才阴笑道:“小白,哥手上这两袋东西可是好货,刚从黎东家偷出来的,现在送你一袋,你可不要告诉外人。”说罢,当即将其中的一袋交予白起,也不理会他是否愿意收下,直接将袋子放入他的书包内,再在他的肩膀上拍两下,之后一走了之。
白起不知道成优送给自己的袋子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立马从书包中将袋子拿出,再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各式珍贵的首饰,还有一些玄晶。
便在此时,突然从不远处跑来一排家丁,其中还插着几位兵差,他们一路喊叫着往白起这边跑来,此外,就连刚才成优所钻出来的洞内,亦有人从里边爬出。
当白起发觉不妥时,他已经被所有人给包围在中间,其中一位长得一脸正气的兵差走上前,别人都称呼他为牛总兵,应该是掌管这里的首领。
一把将白起捉住,顺手更从他的手上抢过装满首饰与玄晶的袋子,喝斥道:“白公子,你好大的胆,光天白日之下,居然敢入室偷窃,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有话讲?”顿了顿,再道:“来人呀!给我锁回衙门,听候公审。”
随着牛总兵的一声暴喝,立马有两位五大三粗析兵差上前将白起捆绑起来,带回浮月城衙门,暂时收押。
本来白起还想反驳两句,但明显是徒劳,作无用功,他人年纪虽然小,但是经历的人情世故却比一般人还精,知道此时与兵差辨驳无疑是找死,只会引起周围的群众更加之仇恨,因而引火烧身,受皮肉之苦。
好在白起的父亲在浮月城中德高望重,声威了得,再加上平时乐善好施,因而周围的人都卖他父亲一个面子,没有对他大打出手,再加上白起亦不反抗,只是沉默与对。
在被兵差押解回府的过程中,白起知道自己被成优给卖了,上了他的当,让自己作为他的顶罪羔羊,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