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再次被牛牛轰爆了仙身,随后又被乐乐小丫头的仙火烧了一下,仙魂都差点完蛋了,哼,要不是爷爷给他求情的话,肯定让他神魂俱灭。”羽子彤冷哼一声道。
“呵呵,那货也真是倒霉催的,先是被我阴了一下,毁了仙身,好不容易重塑了,又碰到了牛牛和乐乐这两个变态。”羽子墨笑着摇了摇头,他原本计划还想去找羽邢杀,这次用真正的实力好好再把他灭一次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那货想要翻身已经很难了。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牛牛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了,都去了哪里?”羽子墨话锋一转,追问道。
羽子彤沉默片刻,最终竖起一根手指,向上指去。
羽子墨眉头皱起,道:“什么意思?”
“丁牛牛、丁小绿、牧萌萌、孤乐乐、叶妙妙、姜小雨、梵静心还有薇薇嫂子和小安安,他们都已经不在下界了。”羽子彤无奈的说道,正所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这么大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的。
“不在下界?那在哪里?”羽子墨眼眸闪烁,语气变得沉重了许多。
“根据我的推演,应该是去了‘仙界’。”
“去了‘仙界’,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们的修为全都突破了‘渡劫境’的极限,成就人仙,不得不飞升仙界了?不对,其他人暂且不提,小安安才三岁多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小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羽子墨急急的问道。
“大哥,你冷静点。”
“这,这我还怎么冷静的下来?”羽子彤越遮遮掩掩,羽子墨就越着急,老婆孩子都不见了,任谁都无法保持冷静。
“唉,你慢慢听我说……”羽子彤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详细说出。
“事情发生在半年前,在浓郁的‘仙灵之气’和‘洗仙池’的帮助下,丁牛牛、丁小绿、牧萌萌、孤乐乐、叶妙妙、姜小雨、梵静心还有叶薇薇八人的修为都达到了‘渡劫境’巅峰,并且真正的实力也都不弱于‘真仙’。”
“大家并没有离开下界,前往仙界的意思,至少暂时没有。”
“结果忽然有一天,意外发生了,天空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其中落下了八道光柱,笼罩在他们八人身上,然后硬生生的将他们吸了过去,当时薇薇嫂子正抱着小安安,所以也就一起消失了。”羽子彤苦涩的说道。
“呼~”羽子墨双眼通红,喘着粗气,一看就知道正处于暴走的边缘。
“大哥你别急,事发之后,我和团团联手推演了数十次,天机都显示他们并没有什么危险。”羽子彤赶快安慰道。
“你们可推演到他们到底去了哪里?”羽子墨一点点冷静下来问道。
“只是知道在仙界,具体在哪里不清楚,不过,当时那八道光柱将他们带走后,又落下了一样东西,看样子有点像一封书信,只不过无法开启,应该是留给指定的人的,只有指定的人才能够将其打开。”羽子彤摇了摇头说道。
“拿来我看看。”
羽子彤取出一团光芒抛了过来。
“嗡!”在羽子墨触碰到这团光芒的瞬间,光芒炸裂,化为了无数点仙光,宛如游鱼一般在空中乱窜。
片刻之后,形成了十几个大字,挂在空中。
“仙界学院特招生,羽子墨,限时一年之内,过期不候。”
“草,仙界学院?什么鬼?”羽子墨脸色难看,光听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个不好的地方,或许应该是无数天骄妖孽梦寐以求的好地方,可是这种不经他人同意,就强行抢人的行为,实在是让人非常不爽。
“玲玲,这个‘仙界学院’是什么,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羽子墨心念一动,开口问道,他现在已经知道了玲玲的真实身份,那就是仙界的人。
片刻之后,玲玲那边声音响起,“‘仙界学院’啊,好怀念的名字,很久以前我也曾经是那里的学生呢,不过咱资质太好了,仅仅用了十年的时间也就毕业了,破了当时的最快毕业的记录,姐的名字在那里可是传说啊!”
这个久违的名字开启了玲玲自恋臭屁模式,兴奋的吹嘘不已。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问题,对吗?”羽子墨追问道。
“问题?当然没有了,这可是‘仙界’之中所有强大势力联手办起来的学院,有五大仙帝坐镇,是专门选拔超级天骄妖孽的地方,面对所有的世界,只有逆天级别的超级妖孽才有资格被选上。”玲玲毫不迟疑的说道。
“那这个东西有是什么?”羽子墨抬手指了指天上的那些文字。
“哦,特招生啊,这说明你的资质非常逆天,已经被‘仙界学院’选上了,这是好事啊,而且,特招生这个身份可是很特殊的,据我所知,古往今来,能够被‘仙界学院’特招的天骄,数量还不到一百,都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对了,姐当年就也是以特招生身份进入‘仙界学院’的,没办法啊,天生丽质难自弃,姐姐我一觉醒来,就发现了一张特招生的录取通知书,只好勉为其难的去逛逛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很牛逼的学院,不给面子也不好了,结果一不小心在那里创造了许多神话。”玲玲得意洋洋,见缝插针的好好又自夸了一把。
“听起来还不错,就是行事略显霸道了一些,怎么也要征求一下对方的意愿吧,怎么能强行传送掳人呢?”羽子墨现在脸上已然好转,看来这个‘仙界学院’的确只是在选拔人才,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还是有点不人性化。
“强行掳人?这不应该啊,我记得我当时接到录取通知书后,可是自己跑过去,期间还遇到了几次危险,可没有直接传送过去的福利啊?”玲玲眉头皱起,疑惑的说道。
“不一样?”羽子墨心头再次一阵狂跳,正所谓关心则乱,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无法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