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已经足够了。”羽子墨连连摆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可却也不会坑对自己好的人。
“华老,这些东西是我上次答应你的,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就送给你吧。”他取出一个储物戒递了过去。
“小子,你这是——”华老面带不愉之色,储物戒之中丹药无数,光是上品灵源丹都有十几瓶,还有许多刻画了‘聚火阵’的玉佩。
“哈哈,您老想必已经发觉了,这些东西对我而言一点都不算值钱,随手可以炼制,再加上刚得到巅峰灵宝‘太乙炼天炉’,炼制丹药就更简单了,您就收下吧。”羽子墨手一翻,又拿出两个瓶子。
“这又是什么?”华老回忆了一下,脸色好看了一些。
“七彩梅果茶,增加悟性领悟意境用的,您喝了之后或许就能够领悟‘极境’了。”羽子墨一人递了过去一瓶,总不能厚此薄彼,他算看出来了,风真人面冷心热,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教自己如何磨练‘极之力’的。
“这就是袁悬所说的七彩梅果茶?”华弘毅与风真人眼中同时射出好奇之色。
“你们也认识袁前辈?”
“废话,近百年的交情了,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羽子墨心说,别说我了,就连我老爸老妈都没出生好吧?
“我这七彩梅果茶可是用七彩梅果、上品悟道茶还有灵液精心烹制而成的,你们要是不好意思收,那就算了。”他笑呵呵的作势收手。
“别啊,谁不好意思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华老身手敏捷的抢下一瓶。
“矫情。”风真人比他动作还快,傻子才不要,其他的不说,光是那上品悟道茶就足够半步元婴境们抢破头了。
就在此时,羽子彤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老哥,不好了。”
“去去去,我好着呢。”
“不是你不好了,而是我不好了。”羽子彤笑颜如花抱住了他的胳膊。
“笑的那么开心,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什么不好了。”羽子墨没好气的说道。
“我高考要落榜了啊!”
“胡说,还有三天才放榜。”
“可是我的推算结果是要落榜了啊。”
“不可能,你高考之前就已经是修士了,还是擅长精神力的修士,过目不忘的,怎么可能会落榜?你还推算到了什么,说清楚。”羽子墨眼眉挑起,自己这个老妹的推演能力可是不能忽视的。
“735分,全国高考状元,被人顶了。”羽子彤小嘴一撅道。
羽子墨面露苦笑,总分750你弄了个735,你也太狠了,堂堂一个修士把‘弈天术’用在高考上,和人家寒窗苦读的普通人抢饭碗,脸红不?
“被谁顶了?”
“胡癞子那个不学无术的混子。”羽子彤咬牙切齿愤愤说道。
“胡癞子?还有人叫这种奇葩名字?给他起名字的人是有多恨他啊,等等,你认识这个人?”羽子墨愕然说道。
“老哥你也认识啊,胡癞子是大家给他起的外号,本名胡睐智,就是上次带人半路堵我,被你教训一顿的那个非主流,胡不同那个老坏蛋的儿子。”
“噗~”羽子墨顿时就乐了,道:“胡不同那家伙还真是智商欠费,给儿子起个那么搞笑的名字不说,居然还好死不死冒名顶替到了全国高考状元的头上,就他那儿子,不穿帮才怪。”
随后他转念一想,也属正常,老妹以前学校虽然也很好,但可没这么夸张,估计胡不同自己都没想到她的分数会是今年的高考状元。
“彤彤,看你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是不是还算到了什么?”
“签文上说,毕竟莲花出水中,时旱不与往日同,幸得河水来浇灌,枝叶重鲜花更红……”
看小丫头那副摇头晃脑的样子,羽子墨一个脑瓜崩敲了过去,“说人话。”
“哎呀大哥,你咋又敲我头啊,会变笨的。”
“哼,我敲出了个高考状元,哪里笨了?别打哑谜,快说。”
“意思很简单啊,就是说有贵人相助,事情完满解决呗。”羽子彤古灵精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飘向了华弘毅,小丫头显然是知道了人家的身份。
“咳咳,这事包在老头子我身上了,这种考场舞弊的不正之风必须严厉打击,零容忍。”华老义正辞严的拍着胸脯。
“呵呵,那教育局那边就麻烦华老了,我这边急着接父母和小妹去天海,赶时间,至于说那个胡不同,就交给我了。”羽子墨眼中闪过一丝冷色。
“你小子可悠着点,别把事闹得太大。”
“放心吧,小子我办事有分寸的。”
华老不由得嘴角狂抽,心说:“你小子知道‘分寸’两个字怎么写吗?这段时间老夫其他什么事都没做,净给你擦屁股了。”
……
夜已深,一个三层小楼独门独户的别墅。
“老爸,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把我和羽子彤那丫头的考卷调换了啊?”一个非主流青年焦急的吼道。
“哼,你瞎吼什么?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没什么好担心的。”一坨大肥肉斜靠在沙发上浑不在意道。
“老爸,我不是说不让你帮我偷梁换柱,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羽子彤啊,她有个超级恐怖的哥哥,很危险的。”非主流脸色阴晴不定,每当他想起当日羽子墨一巴掌拍碎石墩的场景,都不寒而栗。
“不就是羽子墨那个小崽子吗,他蹦跶不了几天了,不只是他,羽子彤以及他们全家人都会消失,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你是不会被戳穿的,此事万无一失。”胡不同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那个恶魔真的不会来报复我们?”
“他已经没机会了,盯上他们全家的可是华夏最强大最神秘的存在,修士啊,昨天街上那道五色光华你看见了吗?我可是亲眼看见羽子彤就那么凭空消失了的。”
“嘿嘿,至于说那个什么羽子墨还要他们的父母,估计也是同样的下场,或者更惨。”胡不同美美的嘬了一口茶,脸上露出高枕无忧的神色。
“哦,是吗?死胖子你好像知道不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