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帽衫男不可质疑的目光看着欣欣。
“可我怎么相信你?”欣欣看着帽衫男,摘掉了他衣服上的帽子,满头乌黑的头发,不禁惊讶着:“你!”
“现在相信了吗?”帽衫男似乎在开玩笑:“我知道这种让你相信的方式很滑稽,但应该是最直接有效的。或者说我也想不出来其他的办法,能够让你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欣欣质问的声音中没有怀疑。
“我决定好了,可是我不知道你是否决定好了。”帽衫男的面容上露出了笑容看着欣欣许久没有给出答案:“越是想要忘记的事,记得却越清楚。我原本不懂这个道理,但是遇见了你,我却懂了。”
欣欣望着毛衫男,思绪追回到,二人第一次相见的情景。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金长江。”
“果然,是好俗气的名字。”
欣欣说完对着帽衫男笑了笑,帽衫男却将欣欣抱在怀中,二人并没有激烈的拥吻,却更显得他们的用情已深。
云天和子晨担心这欣欣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在欣欣离开后没多久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见到此情此景。
“流氓!”
云天奔跑中突然大喊一声。
“把你的手拿开。”
帽衫男摸不着头脑的和云天打了几个回合,欣欣在旁边一直叫着。
“不要打了!”
“你不要管,这个人要轻薄你,我怎么能坐视不管。”云天一边打着一边说着。
“该死!”帽衫男已经放下了修心,破口大骂着。
“天哥,那个是帽衫男啊……”欣欣看着二人打的不可开胶,有几分焦急。
“我打的就是他。他个负心的男人。”云天依然没有罢手,并且每一次出手都加了几分力气。
“天哥,真的是我啊!”帽衫男似乎有些不想在打下去。
“你还敢承认!”云天怎么会认不出帽衫男的样子和身手,他只是要确认一下帽衫男的决心。
“天哥,停下把,我服了!你不是想抓我吗?我跟你走!”帽衫男忽然束手就擒。
“哦……真的是你啊,误会了。”云天收手,望着帽衫男长出了头发,滑稽的样子有些不太习惯。
“真的是我,天哥,不要闹了。”帽衫男似乎看出云天的意图,他了解云天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脏字,此刻竟然骂他是流氓,他便明白了一切。
“谁和你闹了,记得照顾好,欣欣,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云天说完萧然的转身回到还没跑过来的子晨身边摆摆手:“你们两个,快活去吧。”
“哎……世上之人皆在红尘中,不是谁想要逃就能逃走的。”云天在心中暗自叹着,转头看着身边的子晨面容如虹,肤色雪白,窈窕倩影,尤其是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叹着:“还是做个俗人好,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对得起良心就好。”
“你看什么啊?今天你的目光有且奇怪。”子晨微微侧头,羞红的面色在告诉云天,不要想一些污污的事。
“谁家少女不思春!”云天忽然笑着又道:“少女,你在想什么?”
“讨厌……”子晨娇嗔的样子,让云天想要融入她的身体之中。
翌日。
云天和子晨经过身体上的沟通,让二人醒来时面色红润,气色都好了很多。
“昨晚,睡的好吗?”子晨关心的问道。
“如果夜夜如此,就好了。”云天调戏的语气说着。
“我还以为……你……”子晨话还没有说完,云天的电话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让子晨联想着一些场景。
“你想什么呢?”云天继续调戏般说着,接起电话。
子晨看着云天一直嗯哈的答应着,没有听见电话中的内容,只是云天开心神情告诉她,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韩玫瑰,醒过来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真的吗?”子晨听到这个好消息也是很开心。
“当然,好人一定会活着的。”云天将还在被窝中的子晨搂在怀里,抚摸着子晨光滑的手臂,感受着昨夜之中怀中的女人,带来的欢愉。
“天哥……你有多爱我?”子晨好奇的问着,心中只是在想听云天说些情话。
“借用《还珠格格》中的一句话,天可崩,地可裂,海可枯,石可烂,才敢与君绝。”云天故意说错了剧台词,他认为这样顺序才能表达他的心意。
“你说错了,是山无棱,天地和……”子晨还没有说完,被云天的亲吻发出婴宁的声音。
在云天和子晨结合之时,景文在小影的饭店之中,懒惰的戴在收银台中,帮忙收款,陪伴他的是一直小猫。
“这小影,天天都是这么无聊的度过吗?”
景文刚刚送走一波客人,看着小影婀娜的身影,本应该负责貌美如花,却在擦着桌子,时而一双纤纤细手放进冰冷的水中,更是让他感概,生活的不易。
“我来帮你!”
景文快走了几步,来到小影身边,将她还没来得及放进水盆中的手,紧紧的握住。
“你去休息吧。”
小影本就冰凉的双手,自然可以感觉到景文手中传递出来的热量。
“没事的,这里就快擦完了。”
“还是给我吧!”
景文的力量让小影无法抗拒,小影手中的抹布,不知怎么到了景文的手中,景文刚刚将手放进水盆之中,变感觉到刺骨的冰冷,这冰冷让他浑身一震,震的让他清醒的意识到:“是自己太过忽略,一些细小的问题。”
“小影,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我关心你,关心的不够,而且我曾经还埋怨过你,现在想想在知道,你当初一定是真的很讨厌我。”
“现在明白了?”小影看着景文真心悔改的样子:“嗯……其实也不能说讨厌你吧,只要你不墨迹我,你也不讨厌。”
“嗯……我什么都听你。”景文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着,他低着头认真的擦东西,并没有看到小影眼中的欢喜,不然他会流泪。
“这是你自己主动说的,我可没又逼过你。”小影俏皮的笑着道。
“这就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总会在恰当的时机,把你想要表达东西表达出来。”景文擦好了桌子,将抹布扔进了水盆中,溅起的水花,一些落在桌子上,一些落在了地上。
“那你猜,我现在要表达什么?”小影望着景文此刻的样子,像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子,眼睛咕噜咕噜的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