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浓…
之前的帐篷里也只剩下虞子期和馨怡两个人,欧阳火舞毕竟不是秦燕燕,以她的高傲才不屑在这里偷听,所以直接带了龙风和龙灵儿离开…
“我们暂时不用再去大陆西方是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有了麒麟的神兽之血。”馨怡向虞子期展出手中握着的那枚储物戒指,却正是之前神秘女童用以交换条件的那枚。
虞子期的目光也只剩下疑问…
“不仅是神兽麒麟,这里面还有着白泽的神兽之血。”馨怡的声音也还在继续。
“那女童…”虞子期轻嘶,“到底什么身份。”
“那女童的本体便是神兽白泽。”馨怡目光沉沉。
虞子期这一次真的意外了!
半晌…
“神兽白泽不是据说只在极北之地吗?怎么会…而且…”虞子期努力想要组织好语言,因为他有太多的问题。
“你想问神兽白泽既然在极北之地,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这么巧她怎么就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不仅给我们带来了这些东西还让凤族主母一时放弃了为世子复仇对吗?”馨怡替虞子期说着想要说的话。
“嗯嗯。”虞子期当时点头,“更主要的是,她究竟想要我们做什么?还有一个,那小丫头今年究竟多大?”神兽白泽,怎么看起来分明还没有成年?
馨怡却摇摇头:“神兽化作人形时的相貌可以随心而择,人类的外表并不能证明什么,至于她想要我们做什么…”
说到此处,馨怡微顿:“下一次见到的时候,我们也许就会知道了,现在重要的是你可以汲取规则之力凝出灵婴,那样就可以进入凶兽空间再取仙兵残件…”
再取仙兵残件?虞子期却又一次凝眉了:“你知道我已经取过一件?咳,算了,我的事情你好像什么都清楚似的!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凝出灵婴才能再取仙兵残件?像上一次我不也取到了!”
馨怡却轻轻摇头:“上一次有凤族主母和三大仙派掌门帮你挡下了南火空间的兽王和兽母,只能算是运气,只是并非每一次运气都能这么好,你只有凝出灵婴才有凭借自身实力安全进出凶兽空间的能力,而且也只有达到灵婴境可能炼制出传送符,这样才可以不借三大仙派之力就能进入凶兽空间…”
虞子期一摸鼻子:“所以你现在不让向西反而向东就是想直接赶去东金凶兽空间?”
“嗯。”馨怡点头。
“不过…”虞子期却又看看面前的馨怡,“你确定我再汲取另外两种神兽规则之力就一定能凝出灵婴?”
馨怡再次点头…
“咳。”虞子期一声轻咳,然后却直接喊出了馨怡的名字,“馨怡,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吗?”虞子期真的是越来越忍不住这种好奇心了…
馨怡不出意料的沉默,与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馨怡只沉默了很短的时间就重新对上了虞子期的目光:“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呼!”虞子期呼气,嘴角勾起笑意,“你说的到时候是到什么时候?”
“应该不会太久。”馨怡这一次同样没再回避,却也一样没有正面回答…
“好吧。”虞子期点点头,然后又一笑,“我真的很好奇。”
馨怡此时却只一笑:“不说这个了,你先准备一下,等会儿先汲取了麒麟血脉里的规则之力,至于白泽的血脉…最好再晚上一个月…”
虞子期没有问为什么白泽的血脉要晚上一个月,但他的表情却在馨怡让他汲取规则力时忽然就显出只有他自己能懂的怪异…那样每次都会出现的一个梦啊…
意外的是,馨怡表情却也微微一润,只是很快正色…
一朵血一样的玉质红花出现…
储物戒指里流出一股鲜红直接将这血一样的玉质红花注满…
“和以前一样,我会替你守着的。”馨怡如是说,玉花四面又升起藤蔓屏风…
和以前一样?虞子期表情愈发怪异!
“那个…”虞子期轻轻眨眨眼,“馨怡,你确定…嗯…我在汲取凤族和龙族血脉之力的时候你也都只是在外面守着的是吧?”
馨怡眼波微动…
“咳…”虞子期轻咳…想什么呢?
干干一笑,虞子期转身撩开藤蔓屏风…
除衣,进入血花…
正要转入胎息,意外也就在这一刻出现,馨怡这一次竟也跟了进来…
“呃…”血花里的虞子期一摸鼻子…
“神兽的纯系血脉非半系血脉可比,这麒麟之血不会比你当初汲取凤族血脉时的痛楚小。”馨怡看着虞子期如此解释,只是面上润色更浓,然后就在虞子期更加惊诧的目光中飞速退去了衣物也直接就飘入血花之中…
虞子期眼睛瞬间瞪圆了!
馨怡脸上润色依旧:“血脉之力暴露越久,里面的规则之力流失就会越多,与其在你忍受不住的时候进入,我还是一开始就和你一起进来的好…”
虞子期的呼吸变急了:“你是说…那么之前…即使汲取玄甲龙龟血脉的时候…”
“那些…都不是梦…”
玉质血花开始收拢…
“进入胎息,敛神…”
汲取神兽血脉之力的过程是痛楚的,而且也确实如馨怡所说,麒麟血脉里的水木之规则汲取之时的痛楚一点都不比汲取凤族金火规则时小…
只是,馨怡的身体也依如前几次那般发挥着她的魔力,每每痛楚达到极限,她总能帮他减少一分…
当血脉里的水木之规则全部汲取,血花重新绽开,一股水线洗净了两人身上的血渍,这一次的虞子期却没有再如前几次一样陷入昏沉,因为他在努力保持着清醒…
以前总以为是梦,此时却那样的清晰…
馨怡就立在虞子期面前,发丝和身上还都在滴着水珠,整个人也如莹玉一般…
只是虞子期此时却有些不太敢相信…
馨怡一身绿裙已将身体重新包裹…
“咳…”虞子期又摸摸鼻子…如果这是个梦,他一定早就毫不犹豫下手了,偏偏知道了这是个现实之后心里反而充满了惊讶,不解,那种原始的心思反而被这种不解所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