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严锋离去的身影,罗琴又羞又躁,她背后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还没有发现。
“小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叹息声从背后传来,罗琴的脸瞬间苍白。
“爸,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看到父亲出现,还知道自己被包养,罗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入老鼠洞。
“那是怎样?”罗父的语气说不上好。
“当时我去买生血丹,没有买到,而他身上正好有一颗,所以……”罗琴扭捏说道,带着一丝羞涩。
听到女儿的话,罗父哪里不明白,女儿是为了救他,而牺牲了自己。
“唉,怪我。”
想到女儿为了救他,甘愿付出,她的心里只有心疼。
同时对那个欺负女儿的人,恨上了!
可怜严锋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别人恨上了。
如果他知道,肯定很无辜。
他啥时候包养罗琴了?
罗琴想起什么,脸色微变:“刚才他得罪了王诏麟,王诏麟去叫人打他,爸,你快想办法帮帮他!”
罗父:“……”
罗父担心看着女儿,他们不会由性生情?
他小心问道:“女儿,你不会对他有了感情?”
“才没有!”罗琴赶紧摇头,红晕迅速爬上了脸蛋。
看着女儿这幅场面,罗父哪里还不明白!
好小子,敢玩弄我女儿!
天不该,女儿喜欢上那小子!
不管那小子愿不愿意,罗庆国也要把他绑到女儿的床上,两人完婚!
严锋削着苹果,不由得感到一寒。
“小伍子,你吃。”
将苹果递给了林伍,严锋坐在床沿。
这几日,林伍在医院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
“严哥,我们什么时候找我哥?”林伍啃着苹果,期盼问道。
“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回江城。而且你这家伙不是和他视频过吗,着什么急?”
“我伤已经好了!”林伍大声说道,还挥舞起双手,表示自己真的完全好了。
“今天已经晚了,飞机早就起飞了,等会我去订机票。”
“万岁!”林伍开心的笑,阳光灿烂。
严锋看着他,也露出了笑。
前几天,见到他的时候,全身皮肤没一块好的,双眼布满死气,被折磨透了。
如今,吃了一粒生血丹,再配合医院的治疗,伤好的差不多。
如今,才有一个少年的模样。
王诏麟纷纷走出医院,现在他的手掌还有些痛。
那一拳打下去,他可伤的不轻。
意识到那人不可敌,他立即闪身。
自己打不赢,找人帮忙一起打。
这是一个群体性的社会,单挑已经落伍了。
“喂,林哥,我是王诏麟。”
对付练家子,找自己家人可不行,必须找相同的家伙。
而林家的人,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在天南,王家的势力只比林家低一头。不受重用的王诏麟接触不到林狂林三奇这种高手,只结交了林奋。
结交林奋,当老大给供着。
现在遇到问题,该找他帮忙了。
“林哥。”
打通电话,知道了林奋所在,王诏麟驾车而去。
“诏麟,遇到了什么事,你说,哥能帮就帮。”林奋笑着脸,拿起了一支雪茄。
王诏麟连忙给点上,讨好一样说道:“今天我陪罗琴去她爸,结果半路上碰到一小白脸,抢我厂子,我气不过出手,谁知他是个练家子,我一时不注意,被他伤到了。”
“哪家的?”王诏麟问道。
在天南,武道世家不少,林家强势,不代表他谁都能得罪。
“没见过,看起来像外地人。”
“外地人?”
林奋放心了。
在天南,是头龙,你也要给我盘着。
“诏麟,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林奋拍拍胸脯,十分热情。
“那多谢林哥了。”王诏麟连忙道谢。脑海里回想起严锋,露出怨恨的目光。
敢睡我女人,阻我前程,今天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
将父亲送回病房,罗琴的心思活络起来。
再三考虑,她决定找到严锋,再提醒他去躲躲。
来到刚才的地方,罗琴顺着严锋刚才离去的地方,一个一个病房去寻找。
可是哪儿有他的身影,她不禁急了起来。
从通道尽头的窗户望去,就见一辆熟悉的车停靠,下来了谈笑风生的两人。
是林奋!
看到了来人,她心急如焚。
林奋在天南,名气虽然不比林狂和林三奇,可是在这个圈子,也是响当当的厉害人物。
严锋是否能够打赢林奋,罗琴不知,可是因此得罪林家,严锋绝对走不出天南。
她心急如焚,看了一眼林奋,又迅速跑向各个病房。
严锋,严锋你在哪?
她不停寻找,可是怎么也没有发现那个人。
“啊!”
罗琴蹲了下去,剧烈的痛意从脚踝传来。
一看,白嫩的小脚肿了。
“好痛。”罗琴忍受着痛意,强行站了起来。
她还要寻找严锋,提醒他快跑。
也不知是不是好运,这次,她一抬头,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严锋!”
她立即大喊,可是离得太远,严锋根本没反应。
“不行,要赶快过去。”
罗琴一抬脚跑去,一股钻心的痛传来。
“真的好痛!”
罗琴忍受痛意,一看那身影离她越来越远,她急了。
“一定要赶过去!”
罗琴咬牙,不顾脚上的痛意,如同单脚的天鹅,一瘸一拐地跑向严锋。
“男厕所?”
看见严锋进入了男厕所,罗琴停了下来。
“怎么办?”
她回头一看,只见背后,王诏麟和林奋低着头,有说有笑。
看情况,没有发现她!
意识到这,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勇闯男厕!
她瘸着一只脚,偷偷摸摸进入了男厕。
一进入,便看见了那张脸。
她下意识低头,只见那只手拉起拉链。
她的脸红彤彤的,十分动人。
严锋看着突然闯进的罗琴,拉链拉到了一半。
他还没有开口,就见罗琴脸色变了。
“快进去!”罗琴压低声音,拉着严锋的手就跑进了一个隔间。
而这时,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罗琴紧紧贴着严锋,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呼吸着男人独有的气息,听着外面簌簌的声响,红晕蔓延上她的耳根。
不久,外面的声音已经消失,严锋看着罗琴,平淡地说:“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罗琴,委屈地看着严锋,突然发出闷哼声。
刚才太急,没顾得上痛意,现在闲下来,巨大的痛意从脚踝传来,她痛得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