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提的是这个叫做历坞的胖子,他的运气真是好到爆,先前他也是被蛇姣第一个拿来开刀,而到了万丈崖,这家伙也难逃血鬼蛛的魔爪,这不,第一个被血鬼蛛拿来开刀的也是他。
“我草你大爷!”
历坞惊呼一声,话音落下,血鬼蛛嘴里喷出的这道黑芒直接便是融入进了历坞的体内,没过一个呼吸的时间,有着两百来斤的胖子便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连特么动弹一下都没有。
“一点寒光!”封尘二话没说,直接抬手便是一剑劈出,极仙剑诀第三式乃是针对性的攻击,红尘神剑剑尖一抖,一道凌厉无比的剑芒便朝血鬼蛛射去。
如今的极仙剑诀早已今非昔比,融入了上古战场内的杀机,其威力不知提升了多少倍。
“不……不可能……”血鬼蛛那娇小的身影一晃便就避开了这道凌厉的剑芒,而后一道非常诧异和震惊的声音从血鬼蛛嘴里传了出来,甚至他的声音都还有些微微颤抖,似乎是遇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你到底是何人?这剑芒中的杀机你又是从何处领悟?”
血鬼蛛避开了封尘的攻击之后,与封尘保持着百米远的问题,由于神念受限,况且这万丈崖中视线受阻,肉眼根本就看不清血鬼蛛的本尊,只能是看见一团模糊的身影。
血鬼蛛的质问让得一旁的屋蓝和屋空这两头金翅龟内心一震,同样,他俩也是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封尘,甚至在他俩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后怕的表情,当然,为何会有这种表情,也就只有屋蓝屋空以及这头血鬼蛛心中明白。
“大哥,好险,幸……幸好咱俩没有对这小子出手,这小子的剑诀中怎么会有这……死亡杀机?”
屋空的双目中带着一丝惊惧的表情看着封尘,而后低头朝着屋蓝开口问道。
其实,在一开始,封尘并没有对屋蓝和屋空这两头金翅龟出手,倘若出手的话,屋蓝和屋空这两头金翅龟的心中估计也不会对封尘生出拼死一战的决心了。
因为只有他们,哦不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只有被囚禁在上古战场内的妖兽才会明白这死亡杀机是有多么的恐怖。
毕竟,他们已经在上古战场呆了无数岁月,杀机的恐怖他们早已深有体会。
封尘听得血鬼蛛的质问,说实话,他一头雾水,压根就不明白这血鬼蛛这番话的含义,看样子,眼前的血鬼蛛非常怕自己,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对自己剑诀中所融入的杀机感到觊觎和忌惮。
“难道……难道你是那人的徒弟?”
封尘没有回答血鬼蛛的话,但血鬼蛛内心已经按耐不住,看着封尘呢喃自语道。
“三万余载,他关了我三万余载,这笔账,永生难忘!而你,将会成为上古战场内所有妖兽的诛杀对象!”话落,百米开外的血鬼蛛,它的身影正在慢慢的消失。
足足过了十息后,直至血鬼蛛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后,封尘这才慢慢的放下了戒备之心。
当他转过身看向屋蓝和屋空这两头金翅龟时,这两头金翅龟的眼神也开始变得不善起来,看了看封尘,再看了看地上躺着像死人一般的历坞,在屋蓝的脸上表现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说。
“屋蓝兄,这里没有外人,有话不妨直说!”封尘手一招,收起了红尘神剑看着屋蓝开口道。
“哎……封……封尘,你的同伴中了血鬼蛛的毒液,命不久矣……我知道你们是参加问天路盛会的,你……你还是尽早离开上古战场吧,若再不走,你就别想离开了,你将成为上古战场内所有妖兽的公敌诛杀对象,你的下场会很惨很惨!”
屋蓝闻言,沉默了片刻,而后才看着封尘回答道。
“什么?”听得屋蓝的话,周显威他们几人心中巨震,飞快的跑到历坞身边,发现历坞的生机确实如屋蓝所说那般,历坞的生机正在快速的消失。
他们五人本就关系极好,何况如今已经投靠封尘麾下,关系更加进了一步。
“可有解救之法?”封尘没有质问屋蓝为何自己会成为上古战场内所有妖兽的诛杀对象,而是关心如何解救历坞,这让周显威等人的内心都是一暖。
“没有……不……不过,有一法子,具体能成功与否,我给不了你答案!这个法子有可能让你的同伴活下来,也有可能让他就此身死道消,具体试与不试,你自己斟酌!”再一次沉吟少许的屋蓝,缓缓的开口说道。
封尘闻言,没有立即开口询问屋蓝,而是走到历坞身边,伸手扣在历坞的脉搏上,眉头瞬间就皱了下来,历坞体内的伤势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体内的生机正在快速的流失。
封尘眉头一沉,一缕缕本源之力从他的指尖出流出,流进了历坞的体内,他发现,本源之力流进历坞体内后与历坞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形成了对峙,不相上下,就好似一山不容二虎一般,正飞速的吞噬着他的本源之力。
也就是说,自己的本源之力无法保住历坞的命,也只能暂缓历坞体内生机的流失,治标不治本。
而后,封尘便拿出一粒丹药,塞进了历坞的嘴里,丹药入喉立即化开,流遍历坞的五脏六腑,可是依然无济于事。
紧随其后,一道道黑线便在历坞的手臂上蔓延开来,脖子上,脸上全是这些神秘的黑线。
“请屋蓝兄不吝指教!”封尘松开历坞的手腕,站起身来,朝着屋蓝微微躬身施礼道。
此刻的屋蓝神情有些动容,封尘本身就是一位强者,而且屋蓝也看的出来,这几人之中唯封尘马首是瞻,能为救治同伴放下姿态,这样的强者足以得到他屋蓝的敬佩。
“你……可以尝试调用你剑诀内的死亡杀机切断他体内血鬼蛛的毒液。具体能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我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