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似乎眨眼的时间便过去了,转眼便是一个月的期限,一年一度华南大学又迎来了一届迎新晚会。而作为经济一班的代表任务聂云,自然是享受到了总统级别的待遇,陈念薇亲自为他化妆,而作为演出的服装,也是陈念薇亲自去给他租的。
当陈念薇听说聂云要演奏古筝的时候,她先是一愣,随即狂喜了起来,华南大学从古自今,恐怕历史上演奏古筝的学生掰着手指也能数过来,压根就没有多少人,若是聂云真的能够演奏古筝,先不管弹奏的多么优秀,只要能够完整的弹完,那么经济一班就已经赢了一般,因为,这就是新颖啊!
“聂云,你真的会弹?”陈念薇一边给聂云打着粉底,一边慎重的问道,生怕他为了完成任务而随便报的。陈念薇心理没底,偏偏这小子有那么倔强,说什么也不愿意弹给自己听。
“你都问了多少遍了!”聂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见镜子里的字被化成了一副接近妖精的模样,说:“妆化淡一些,别太浓了!”
“好了,知道了!”陈念薇没好气的继续下重手,暗恨道,谁让你不先给我试演一番,若是最后弄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番着装下来,到也有模有样,粉嫩的脸蛋,打着淡淡的红腮,穿着一袭青衫,腰间别着一枚玉佩,整个人看起来似乎精神奕奕。
“哦,这里还有,假发!”陈念薇急忙从化妆盒内取出了今天买的假发,打开包装之后,直接套在了聂云的头发,原本那一头蓬乱的头发立刻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乌黑的发丝,轻轻的披在肩膀上,远远的,乍一看怎么都像一个女人,近啦才发现,原来是个三条腿的男人。
迎新晚会设在了金融系的大礼堂,原本空空荡荡的大礼堂却因为晚会的来临,变的拥挤不堪、水泄不通。金融系的迎新晚会不仅仅是金融系的学生参与,甚至有外系的学生客串一个,比如表演艺术系的……
都説,表演是艺术天分的演出形式,聂云的表演却不知道是什么了。在陈念薇看来,一个人若是能够达到上台演出的水准,那么,他的水平一定很高了。可是,她偷偷的问了二一一寝室的几人,甚至专程把姜伟这个班长直接喊道了办公室谈话。询问聂云弹奏古筝的事情。
姜伟一听,顿时诧异了,说:“陈老师,我从来没有看过、也没有听到聂云在寝室联系过古筝,这小子很少去外面啊,若要说的话,也只有两次在外面过夜的机会吧?”
陈念薇一听,暗自的摇了摇头,两个晚上的机会是不可能学会古筝,所以陈念薇断定,聂云肯定是在高中或者初中就已经学会了古筝。
聂云坐在后台,思绪纷繁不已,看着后台诸多紧张且忙碌的身影,似乎感觉这所谓的人生没有什么意思,看着喜欢的女人和别人跑,还得忙忙碌碌……
“聂云,别发呆了,到你啦!”陈念薇推开后台的门,对聂云怒喊了一声,这家伙竟然端坐在后台,前台都已经报幕了,竟然还不上去。
“哦,好!”聂云淡淡一笑,直接站了起来,甩开拢长的袖口,背手朝着前台而去,陈念薇看着聂云的动作,仿若行云流水一般,还真有点古代秀才进京赶考的样子。
“哇……复古帅哥啊!”聂云的出现,顿时引起观众席上一片惊呼,女生居多。
某个角落,艾雪手挽着一个女生的手,双目流连忘返的在聂云的身上打量着。
“艾雪,这就是你说的聂云么?似乎还有点姿色嘛!”女生被聂云的装束给吸引了。
“什么叫姿色啊!”艾雪没好气的瞥了女生一眼,说:“那是形容女生的词嘛!”
“嘿嘿,什么时候艾雪会为了一个男生和我辩驳了?”女生对着艾雪眨巴了两下眼睛,顿时惹得艾雪脸色一片红潮。
舞台上,灯光一瞬间被熄灭,只留下一盏等直直的照在聂云的身上。
观望舞台,几乎所有的焦点就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袭青山,一缕青丝,那深邃的眸子,仿若那宇宙中万千的星辰,那眉宇之间淡淡的忧愁,几乎让女生们心疼的都快掉眼泪了。
“唉……”聂云盘腿坐在一台卷角桌前,卷角桌上放着一柄棕色的古筝,二十一根琴弦铮铮而立,聂云叹息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眸,一双细长的手放在了古筝上,右手食指轻轻一拨。
“咚……”
托、劈、抹、勾、提……聂云双手如行云流水,行走在这二十一根琴弦之上,一曲神鬼之曲淡淡的散开,原本有些杂吵的观众席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似乎全世界只有一个焦点,那就是舞台灯光下那个眉目忧愁的美男子,他双手拨弄着琴弦,身躯时而前倾,时而后仰,他将忧郁、悲伤、痛苦注入了琴弦;他将爱恨、分手、诀别扯入了他人的视线……
一曲之音,高chao已至,聂云竟然情不自禁的念着:等待,是一种无言的告白;出卖,是一种无情的孽债。坐观楼台,笑这一场华丽欺骗;仰观苍穹,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花前月下,是谁在歌舞缠绵不断。
如是今,堪摘芙蓉为谁戴。草色纤纤,没处鸟散云端。辱我衣冠,朱颜不及清泪凄然,试倚红楼漫凝眸,怎疼我心生寒。宿妆残忘却情感,怎敢奢求海盟誓言。
那哀伤的琴曲,那忧愁的告白,牵动了台下人的心思……
“老公,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相爱!”女生紧紧的抓住男生的手,眼泪已经哗啦啦的流出来;男生紧咬牙关,强行把眼泪给忍了回去,却被女生的一席话再次催了下来,男生坚定的回答:“嗯,我们一定要好好相爱!”
观众席之中,情侣们紧紧的相拥,眼泪一塌糊涂,甚至连一些单身人士都无法忍住内心的悲痛,那琴音仿佛一曲催泪的魔音,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是一个催人泪下的哀伤故事,仿佛没一段曲调都是一段悲催的梁祝。
“艾雪,他……他怎么弹这么哀伤的曲调啊?”艾雪身旁的女生手中捂着一团纸巾,拼命的擦拭着眼泪,那一阵阵的魔音,仿佛那催泪的瓦斯。
“我不知道!”艾雪双眼通红,看着聂云眉宇之间渐渐浓郁的忧愁,女性身上隐藏的母爱之心瞬间爆发了,她多么想走上台去告诉他,不要难过,不要悲伤,你的身后,有我的支持……
台下,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陷入了失声痛哭的场面,而陈念薇着震惊了,那一曲忧伤别离的生死之曲,是否讲述的是自己的故事?蓦然之间,仿佛时间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倔强的声影告诉自己:“念薇,我走了,不用等我!”
“青山,难道你真的要出国吗?出国留学真的就比我更重要吗?”陈念薇苦苦的哀求。
“不,想必起出国留学,你却显得无足轻重!”
“啪!”一道鲜红的巴掌印子跃然在李青山白皙的脸上,那帅气英俊的脸上五道鲜红的指印。
那一天,她哭的死去活来;那一天,她失去了对生活的勇气……
至今,那道伤口依然深深的隐藏在心口的最深处,只有在夜深人静之际,陈念薇才会偶尔感触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此刻,聂云的轻声仿佛轻轻的打开了她的心扉,用那琴音抚摸着她那受伤的心口,与它相依,与它为伴;彼此倾诉,彼此诉说……
一曲已闭,帷幕却久久的没有拉上,主持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现场似乎陷入了一片僵持之中。
“好!”台前一名学生大声的喊道,啪啪啪……一阵孤独的巴掌声音,唤醒了那些沉寂在回忆之中的同学亦或者老师。随即,整个大礼堂之内回荡着清晰的掌声,献给今晚的英雄,献给今晚的主角。
幕缓缓的闭合……但是,那绕梁三日的琴声却没有消失,仿佛还在人的耳旁作响。
聂云在后台直接换回了服装,尽管那长袍秀才装看起来很好看,但是,行动却一丝也不方便,不能走快,走快了了容易摔倒,你必须的提着那袍子才能够跑起来。
“聂云……”陈念薇从老远的地方跑来,原本她以为聂云会在后台等,谁知道这小子竟然丝毫不领情,直接换了衣服就回寝室,所幸的是自己还追到了。
陈念薇手中抱着聂云换下来的秀才装还有那假发,说:“你怎么跑的那么快,等会晚会结束了还有颁奖啊!”
“我恐怕去不了了,老师代我领吧!”聂云微微的瞥了陈念薇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刚刚的一瞥,陈念薇立刻看出了聂云的心事,无奈的淡淡惋惜道:“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唉,只是毕业就成了各自飞了!”
陈念薇以为聂云是和高中的女友分手了,否则也不可能弹奏出如此悲伤的曲子,再加上自己也是即将毕业之时和男友分手,所以说出了这么一句有感而发的话。
看着聂云远去的背影,她知道,这种事情作为老师也无能为力。只是叹息了口气便往回走了。
寝室里,李四和张强生并没有去凑热闹,姜伟到是去了礼堂,毕竟他是班长,任何事情都得起个带头的作用。李四趴在桌子上似乎在研究着些什么,而张强生则顿在阳台上抽烟。
看着张强生的背影,聂云总觉得这张强生似乎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他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故事。只是,此刻聂云才没有兴趣去挖掘别人的故事。
“老三,你回来了?!”李四头也没回,继续趴在桌子上写着些什么,时而思索,时而奋笔疾书。
“嗯!”聂云点了点头,直接在床上躺了下去。
“咦?你丫的不是去迎新晚会了吗?”李四瞥了聂云一眼,顿时笑了起来,说:“瞧你脸上那粉,估计有半斤了吧?赶紧刮下来,晚上煮饺子吃!”
‘亲爱的,你想要吗?’
聂云的铃声乍的响了起来。是诗琪!聂云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头险些撞到了上铺的铁架子。只是准备接听的瞬间,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诗琪!”聂云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臭小子,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接我电话?”诗琪狠狠的骂道:“是不是泡华大的美眉去了?”
“呵呵,哪有的事!”聂云淡淡的笑了笑,脑海之中,那一幕幕,总是挥不去的阴霾。
“云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诗琪突然沉下心来问道。诗琪是个非常敏感的女孩,别看她的外表非常的粗条,但是,心思却非常的细腻。
“没呢!”聂云摇了摇头。
“嘻嘻,那你有没有想我?”诗琪突然嘻嘻的笑了起来,面对漂洋过海的笑容,聂云突然间感觉这个笑容是那么的不真实,是那么的虚伪……
“有吧!”聂云淡淡一笑,千言万语,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之后,便挂上了电话,而电话的那头,诗琪似乎也感觉到了聂云的不对劲,她沉下了心决定给聂云一定的时间来冷静。尽管她并不知道聂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咦,老三,你怎么了?”李四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疑惑的看着聂云,什么时候这小子变的这么多愁善感了?问道:“你丫的是不是失恋了?还是今天泡美眉被拒绝了?”
“去你的!”聂云没好笑的瞪了李四一眼,问道:“你那阳光文学社怎么样了?我给你出的主意有没有开始付诸行动啊?”
李四顿时笑了起来,说:“嘿嘿,这才是正常的老三嘛!你说的那主意,我和胖子认真的分析过,十分的可行,现在的关键就是宣传了,等宣传一到位,嘿嘿,保证我的文学社团是火爆啊。”
“那就好!”聂云站起来,拍了拍小四的肩膀,悄声的问道:“强生在那抽了多久烟了?”
“呵呵,那小子,闷骚男一个,抽多久的烟都不奇怪了!”李四瞥了张强生的背影一眼,继续伏案工作。
聂云推开阳台的门,走了上去,在张强生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强生,今天怎么不去晚会现场?”聂云好奇的问道。
“咱没那艺术细胞,去了也是对牛弹琴啊!”张强生递给聂云一支烟,聂云原本想拒绝,但是最终还是接了下来,有人说,想要彻底的了解一个人,就必须从他的兴趣开始。
所以,想要了解张强生,这支烟必须接下来,聂云点燃了香烟,抽了一口,险些被呛死,张强生急忙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不会抽就别抽!”
“呵呵,不抽怎么把这满腔的烦忧发泄出去?”聂云笑了笑,继续抽了起来。
“是啊,不抽如何能发泄烦恼;不抽怎么能燃烧寂寞!”张强生的眼神缥缈不定,看着那星光璀璨的夜空,似乎整个人都变的透明无比,突然,他转头对聂云说:“老三,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故事吗?”
“嗯,记得,非常美妙的一个故事,只是结局你一直没有告诉我!”聂云对他笑了笑。
“呵呵,是啊,结局没有告诉你!”张强生的烟已经烧到了烟嘴了,那耀眼的火星烧着他手指,而他竟然没有一丝的感觉,聂云震惊了,此刻,张强生的表情狰狞无比,一双深邃的眸子赫然被某种无名的怒火所掩盖了。
“强生!”聂云大喊一声,生怕张强生会陷入某种‘走火入魔’状态。
“啊!”张强生一惊,急忙将手中的烟头丢掉,用舌头舔了舔被灼伤的皮肤,对聂云歉意的笑了笑,说:“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告诉你结局的,但不是现在!”
张强生说完,便从阳台返身回到了寝室之内。
张强生的话让原本已经非常疑惑的聂云更是稀里糊涂,不知道张强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隐藏着什么事情。
然而,更让聂云所不知道的是,再从晚会的一曲哀伤,从此,聂云成了华南大学的‘忧郁王子’!一时之间,聂云风靡校园,成为校园内女生的偶像。
英俊潇洒,是每一个女生择偶的目标。
眉宇忧郁,唤醒了女生内心的母爱。
校园之火再度燃起,校园内的广播几乎每天度会播放一次聂云弹奏的曲子,尽管没有人知道这曲子的名字,但是依然火爆。
无论聂云走到哪,总有女生指指点点,对聂云议论纷纷。
“哟,老三,还真没想到,你丫的竟然成了名人?”李四震惊啊,最是让他惋惜的是那天晚上竟然没有亲自去礼堂观摩,看看现场到底是何种气氛。
传闻,那天晚上,学校外面的旅馆、包房一瞬间的住满;传闻,那天晚上,学校超市内的纸巾一销而空;传闻,那天晚上,华南大学的情侣成几何基数成长。
“唉,还不是被人传出来的!”聂云无奈了,手中捧着姜伟转交给自己的荣誉证书,同时还有一份学校音乐协会的邀请函。
“你小子,如果我是校长,立刻把你审判了!”李四恨恨的扫了聂云一眼,说:“你知道不知道你一晚上残害了多少无辜的少女?让她们一时激动,就丢失了自己无比珍贵的第一夜!”
聂云白了他一眼,笑道:“嘿嘿,你的如花呢?”
“我靠,你还敢提!”李四顿时跳了起来,扬起拳头就要和聂云干架的样子。
“老四,淡定,淡定!”姜伟急忙按住李四,凭借他‘雄伟’的身材愣是把李四拉的死死的。李四对空挥着拳脚,气愤不已。
“嘿嘿,小四,你怎么恩将仇报?”聂云对着李四嘿嘿一笑,说:“我给你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意,唉,没想到……”
“哼!”李四重重的哼了一声,勉强算是放过了聂云。不过,如花的事情着实打击了李四,自从那是开始,他在也不会登陆华南大学的社区和论坛。
而另一边,狼狈而走的蔡晓蝶每天都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中奖,几乎每天都等着自己的例假,自从和聂云的一晚上之后,她对聂云恨之入骨了。恨不得把这个夺走了自己第一夜的男人抽筋剥皮,剔骨削肉……
“聂云,陈老师喊你去她办公室!”姜伟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对聂云大喊了一声。
“呃,她找我干嘛?”聂云下课回到寝室,面对陈念薇莫名其妙的传唤有些诧异。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姜伟拍了拍他的肩膀,悄声的说道:“指不定是一段艳遇哟……”
“呃,姜伟,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跟小四一样猥琐、yin荡了?”聂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姜伟尴尬的笑了笑。推了聂云一把,说:“赶紧去吧,赶的早,说不定让大美女请你吃中饭啊!”
陈念薇办公室内,一片淡淡的清香。
聂云走进去之后,看到陈念薇正伏案工作,敲了敲门,她抬起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聂云,你来了,进来吧!”
随即,聂云走了进去。
陈念薇这次没有穿V领衣服,而是穿了一件浅色的圆领上衣,这样一来就不容易在弯腰的时候春光外泄了。聂云微微一瞥,似乎想起了上次的旖旎,脸色微微的有些红,恭敬的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问道:“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聂云,你这次的表演非常不错,老师我很满意!”陈念薇尽量的端正架子,摆出一副师长的模样,其实,她的年龄不过比聂云大了两三岁而已。
聂云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怎么?你不高兴?”陈念薇轻蹙着眉头,似乎聂云的表现有些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现在的聂云在华大几乎混的风生水起啊,先是被人称为‘忧郁王子’。后来竟然打动了学校的音乐协会,邀请聂云的加入。
要知道,整个华南市的音乐圣地就是华南大学了。可见华南大学的音乐协会的分量有多重了。
“还行吧!”聂云淡淡的笑了笑,眉宇之间的那股忧愁却没有散去。
陈念薇叹息道:“聂云,有时候,人的感情是不能勉强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作为你的老师,我不得不告诉你,在你的身后,有无数的老师同学在支持你,千万不要自暴自弃,知道吗?”
“嗯,谢谢!”聂云笑了笑,却没有任何的表示,问道:“老师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吗?”
“嘿嘿,那到不是!”陈念薇笑了笑,说:“正式通知你,学院批准你的节目进入学院级别的迎新晚会!怎么样,开心吧?”
陈念薇顿时心花怒放,今天上午接到通知的时候,她就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聂云的节目竟然能够选入学院的晚会,要知道,华南大学的表演艺术系是人才辈出啊,甚至整个华夏之内,很多的艺人都是从华南大学走出去的。
而基本上,这些出名的一人都登台过华南大学的学院舞台。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轮到了自己的班级,陈念薇说什么也不会放弃。所以想到第一时间通知聂云。
“不好意思,我不想去!”聂云带着微笑,拒绝了学校的邀请。
陈念薇顿时愣住了,甚至有些头脑转不过来了,她怎么想过了成千上万种的可能,但是却没想到聂云会拒绝。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等着聂云,久久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