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古阵拥有分解和集合之力,当顺时针运转时,能够飞快的吸纳灵气,但是当其逆转后,便能分解灵力,将对手的攻击化为无形。
秦默为此钻研过乾坤古阵这一道阵法,但是其繁琐程度,就连他也感到一阵炫目,始终参不透其中玄妙。
“嗡嗡嗡!”面前的白光飞快的分解着那铺天盖地的蓝色光速,秦默这才暗自送了一口气,总算寻到了破解巫术的一大利器。
在见到自己的攻击被化解后,那小矮人竟对着身下的凶兽腹语絮叨,像是在说着什么。
“吼!”一道道守候,从凶兽嘴中是咆哮而出,这些妖兽是一跺脚,开始对秦默发动了攻击。
“咚咚咚!”大地被这凶兽那铺天盖地的脚掌踏得微微颤抖,疯狂的对着秦默二人,是再次横冲直撞而来。
“六道苍生--现!”身前悬浮着乾坤古阵,秦默竟是凭空的对着乾坤古阵悍然轰出一拳。
“嗡!”一股股阴阳二气疯狂的从秦默体内暴涌而出,悉数都涌进了乾坤古阵之上。
却见屹立在半空的乾坤古阵竟是骤然停下,随后,是顺时针疯狂旋转起来。
与此同时,一点黑光从乾坤古阵里激射而出,随后蔓延而出,黑光仿佛瘟疫般,径直朝着那咆哮而来的凶兽大军蔓延而去。
“轰轰轰!”剧烈的颤抖伴随着凶兽所带来的震撼,一道黑光光速是缓缓扩大,将四周的光线全都吸收而进。
“这是什么绝招?”施秉不淡定了,在秦默使出乾坤古阵时,就觉得已经惊为天人。但是当秦默再次施展六道轮回拳时,更是感到一阵惊悚。
因为那蔓延而去的黑光,仿佛带着某种魔性,能将心神给吞噬而进,陷入那无穷的漆黑深渊中。
当这道黑光从乾坤古阵里蔓延出时,那急速袭来的凶兽群,竟像是见到了让他们十分恐惧的事情,跑在最前方的凶兽,是脚步不由自主的想要停下。
但是它们的脚步还没停下,就被后方激射而来的凶兽给踩成了肉泥,一时间,凶兽大军被这择人而噬的漆黑黑洞吓得人仰马翻,乱成了一锅粥。
“灭!”然而秦默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黑洞经过乾坤古阵的放大后,化作一道十丈宽的壁垒,对着凶兽大军席卷而去。
“嗡嗡嗡!”黑光所过之处,是寸草不生,犹如一座巨犁,将地面擦奈出一条条深深的沟壑,而刚才还密密麻麻的凶手群,竟是在转眼之间,只剩下了零星的几头。
“呼!”秦默是长舒一口气,这一击几乎耗去了他所有的力量,就连体内的阴阳二气都因此消耗得所剩无几。
那好运并未被黑洞所吞噬的几头凶兽,在见到秦默竟是如此的强大后,是相互对望了一眼,一溜烟的朝着冰山深处快速撤去。
“总算都跑了,还好没有遇到它们的王,不然的话,那可就不妙了!”秦默一屁股跌走在地上,此时的他,已经是外强中干。
乾坤古阵几乎抽走了他体内所有的力量,这才将六道轮回拳发挥到了最强的效用,这也是秦默没有预料到的。
“默,默哥,你实在太牛了,今后小弟跟着你混如何?”施秉屁颠屁颠的跑来,殷勤的为秦默顺气,像是见到了亲爹一样。
“这冰山中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家伙,若是在来一下子,恐怕我早已力竭而死了!”秦默忧心的说道,看着那连绵不绝大山,隐隐有着兽吼传来。
“那默哥,您赶紧恢复,我给你护法!”施秉一脸的郑重,不时的在周围警戒。
秦默感到好笑,这家伙就是个活宝,将他弄到这里,不过是找死罢了。不过他还是十分感激的,径直盘坐在原地,开始恢复自身体内。
外界,黑白二老在见到试炼之地里的场景一变时,知道真正的试炼已经开始,皆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其中的变化。
在见到秦默一刀砍进这不知名的凶兽体内时,不过只是让这家伙受了点皮肉伤,惊讶之余的他们,立刻寻来了万兽图,这才明白那凶兽是传闻中的雪山守护--寒冰兽,而那矮人,则是祭坛祭祀--冰猴。
寒冰兽早在上古世纪便已灭绝,其一身的皮肉堪称逆天铠甲,是刀剑难伤,拥有巨力。
不过这被称为祭坛祭祀的冰猴更是难得,流淌着上古神猿之血,是秉天地之灵气孕育而生,是极为聪慧,虽然体质比不上那寒冰兽,而且个头极小,但却以一项诡异的法术而得名,能将人束缚变得无比迟缓,所以几乎都是与一些强大的妖兽缔结了血脉,形成强强联合。一般人遭遇,的确令人头疼的。
两者之间一个擅长近战,一个擅长远攻,堪称无敌,曾在寒冰世界,成为当地的一霸。
没想到这两人居然遭遇了这极为难缠的怪物,要知道能在上古时代出现的生物,哪一个不是曾经时代的霸主?
而施秉与秦默遭遇的并非一头,而是成百上千的这种怪物,一时间许多人都为两人默哀,此等局面,不说伏羲学院的弟子,就连黑白二老遭遇,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
但是就在他们那惊愕的眼神下,秦默竟然使出了他们以前未曾见到过的招数,是生生将这些让人头皮发麻的怪物在顷刻间化为了虚无,此等战力,让得在场的所有人哑然。
“拓跋前辈的这位大表哥的确不凡,若是遭遇这等攻击,黑邑,你能有多少把握能抗下!”白凡缓缓的说道,看向了黑邑。
“不能力抗!”黑邑摇头,这种攻击,就连他也不敢说能抗下,不重伤才怪!
“若此人能从里面活着出来,人族当兴啊!”白凡不由得一赞,此等逆天之才,恐怕神界之子都要为之黯淡。
“屁话,若是我大表哥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整个伏羲学院都不够陪葬的!”拓跋欢自然见到了秦默的这一击,暗骂这两个老混账。
“前辈,不知您这位大表哥,姓谁名谁?看其年您不过二十,我等怎未从未听闻过?”白凡躬身一礼,谦逊的问道。
“秦默!”拓跋欢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