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陈老魔吗?”
青年人瞬间变得目瞪口呆,因为那个笑容真的是太熟悉了,这银币上边的头像根本就是陈武啊!
陈老魔的头像怎会印在银币上?
这是那个国家的银币?
不会是陈老魔找一帮人来演戏,骗我们吧!
“什么陈老魔?”
“陈老魔在那里?”
“那个魔头也在这里吗?”
其他几个听到青年人的说话,看到青年人震惊的表情,有点吃惊地说。
“你们看这个妇女手中的银币,里边的头像不正是他吗?”
青年人回头看着他的几个朋友说,脸上充满了疑惑的色彩。
“果然是他的头像。”
“真是太奇怪了。”
“这几个银币不是他特意做出来的吧?”
几人走近白人妇女面前,看到他手中银币上的头像,也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没想到,这个陈老魔也太会玩了,居然懂得把他的头像印在银币上,这逼装得太厉害了,简直就是装出了风格。
老安没有旁边几人那么激动,只正在细心地打量着四周,发现周围的情况,跟他在国内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这周围站立的几乎全是白人和黑人,还有不少黄种人,只不过从少量黄种人的样貌来看,他们应该都是扶桑人和南朝人。
“那两个奴隶既然敢冒犯高贵的华族,看来他们要死了。”
“真是可恶,不知道会不会连累我们也受到惩罚,如果贵族老爷实施连坐,我们也跑不掉。”
“我昨天才被我爸吊起来打了一顿,就因为我偷偷看了贵族老爷一眼,就被我老爸打得半死。”
“这算什么,我的弟弟因为没有及时向我家的贵族老爷下跪,被贵族老爷打得只剩下半条命,我妈妈为了赎罪,昨晚进入贵族老爷的房间后,今早出来,连走路的姿态都不同了。”
“现在贵族老爷这么恭贵,那个小孩子肯定会被砍断双手,那个妇女说不定会被带进安乐院。”
……
旁边的这些外国人,全部站得远远的,根本就没有想过出来为小孩求情,他们的脸上全部都是悲哀的表情,仿佛是这对白人母子害了他们。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这些外国人不但华夏语说得别扭,就连行为也十分诡异。
“全部滚开。”
“快滚开一条通道,贵族老爷要进来。”
一道嚣张的声音在人群外边传了出来。
本来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瞬间慌乱了起来。
旁边的外国人,脸色慌乱,恨不得多生两条脚,拼命地往后边挤,很快就让出了一条通道。
很快,牵着两头比特犬的一男一女,在一个贼眉鼠眼的白人带领下,就这样嚣张地走了进来。
“就是那个贱妇的孩子,冲撞了高贵的华族,他们真是该死。”
这个贼眉鼠眼的白人男子狐假虎威,指着跪倒在地上的白人妇女,神色嚣张地说。
啪!
一条鞭子瞬间落在妇人的身上,在妇女的身上打出了一条深深的鞭痕,鲜血瞬间溢了出来,染红了妇女身上的衣服。
“真是该死,谁给你的胆量,让你的儿子冲撞高贵的华族,是不是你对华族心生不满,故意教唆你的孩子,我看你其心可诛啊!”
这个华人女子把鞭子收了回去,脸色愤怒地看着跪地的白人妇女说。
旺!
旺!
手中牵着的比特犬,仿佛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怒气,不断向着白人母子俩咆哮着,如果不是华人女子死死拉着绳子,比特犬早就扑到妇女身上撕咬起来。
“大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人小孩早就被疯狂咆哮的比特犬吓破了胆,身子颤抖得厉害,疯狂地磕头,地板早就被鲜血给染红。
“大老爷,请你放过我们母子俩吧,我们真的不是有心的。”
白人妇女更是扑在青年人的大脚上,疯狂地求饶,脸上全是悲哀之色。
华人女子都对说的罪状,她可不敢承认,如果这些罪状落实,她不但全家都要死,就连她的奴隶朋友,也一个都不能活下去。
白人妇女怕了,她宁愿独自受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些罪状。
“你们到底怎么了?这只是一件小事,你俩个怎如此惊慌?你们快快起来吧。”
青年人看着脸无血色的白人妇女和她不断磕头的孩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很不好意思地说。
“大爷,求你饶过我们母子俩吧。”
白人妇女仿佛像没有听到青年人的说话,还是在不断哭喊地说。
“你俩个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起来?”
“只是小事一桩,以后让你的孩子注意就可以了,何必搞到又是跪地,又是求饶?”
“真是奇怪,搞得我们都是摸不着头脑。”
其他几人纷纷开口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现象。
“你们这些大人也是的,看到这对母子这么可怜,你们也不会劝她俩起来,你们这些外国人到底怎么了?”
老安看到旁边的外国人,个个都站得远远的,仿佛害怕会惹祸上身,没有一个想出头劝说的样子,脸色不悦地说。
靠!
这个贵族老爷好阴毒,他居然还想把我们拉下水!
难道这是贵族老爷新找的乐子,杀了她们两人还不足够,还要把现场的奴隶全部杀光?
这些贵族老爷真是太坏了!
旁边的外国人,听到老安的说话,内心大为震惊,不断疯狂地往后退,脸上全是恐惧之色。
一些年轻的孩子,甚至吓得哭了起来。
“你们两个低贱的奴隶,马上跟我去劳改所进行强制劳改。”
华族男子脸色早就已经不耐烦,看到青年人没有审判母子俩的意思,直接对母子俩进行的判决。
“不要啊!不要带我们去劳改所啊,我的孩子才这么少,他在里面肯定坚持不住的,求求你们了。”
白人妇女听到华族男子的判决,瞬间激动了起来,抱着旁边的孩子,哭得更加厉害了。
劳改所可是奴隶们谈虎色变的地方,进去的奴隶基本都会丢掉半条命,最后能不通活着出来,都说不定。
啪!
一条鞭子又在打在妇女的身上,妇女又被鞭子打出一条新血痕,染满鲜血的鞭子瞬间就被华族男子收了回去。
“这就是我的最终判决,难道你这个贱妇有意见?”
男子双眼怒视妇女,脸上充满暴怒。
这些低贱的奴隶,他可是见得多了,不给他们一些难忘的教训,他们做怎么事情都不会上心。
“这个小兄弟?我想问问劳改所是什么地方?”
青年人看到妇女仿佛进入疯乱状态,对劳改所开始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