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宫女的翘臀生得倒是好看,滚圆滚圆的,细皮嫩肉几乎一捏就能捏出水来一般,她双腿被分开绑在板凳腿上。
那宫女也顾不得羞臊,想寻死都没机会了,满是恐惧地大声讨饶:“奴婢不敢了,您好人有好报,帮奴婢一次,给纪宗主说个情……”被一起绑住的自宫道宗修士也是一同讨饶。
徐玉英却毫不理睬,冷冷地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欺负到主子头上了!现在才知道讨饶,晚了!还站着干甚,动手。”
玄衣道宗女修听罢,提着木杖冲将上去,挥舞着“啪”地一声用劲打在宫女的翘臀上,那娇嫩的臀部哪里经受得起如此摧残,立刻就打出了一道惊目的红印,血珠子都渗了出来,顿时一声撕声裂肺的惨叫几乎要响彻半个内城。
第二杖下去之后,立刻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第三杖那宫女已经没有了声息,不知是昏了还是死了,木杖击在上面,血肉连着皮一起飞溅。
不多一会,那些跟着散布流言蜚语的奴婢们也被带到了玄衣道宗,这时那两个宫女和自宫道宗修士的臀部和后腰后背已是惨不忍睹,白骨都露了出来。
被抓的人不知道要被怎么处罚,见到这副模样,好几个人当场就失禁。玄衣道宗院子里上演了血腥了一幕,王秀从文渊阁回来便听说了,他正要去禀报商洛关于明神宫修士邹可守那块玉简的事,见到商洛之后便把玄衣道宗的情形也一并禀报了。
因为是自己亲自下的命令这么干的,商洛也不好说什么,后宫本来就是需要严管的,徐玉英见过刀光血影,有时候做事也真够狠的。
商洛抛开后宫的事,只问文渊阁里的情形,王秀答道:“尚宗主当时就说,不愿意参加议事的修士并不勉强,可最后只有西林道宗宗主章程一个人借口有急事告辞,其他人都留下了。”
“这么看来,整个明神宫就章程对权势没什么兴趣。”商洛随口说道。
王秀心道在文域修真界还真有这样的傻瓜,有升官的机会不要,跑得比兔子还快,难道章程真有急事吗?
见商洛问起文渊阁的事情,王秀躬身道:“可不是,在去文渊阁的路上,,梅作风大人就问奴才,是不是君上亲口说到文渊阁官衙议事的。当时奴才对这么一问却没多想,下来之后李随喜那奴才说他们以为君上要准备选文渊阁修士了……奴才就不明白了,文渊阁最多不就四个人么,王阁主当得好好的,就占去一个位置了,剩三个都有人占着,这十几个修士都要把脑袋往上凑,他们都以为自己能进文渊阁不成?”
商洛笑道:“李随喜倒是有点见识,你就差了点。文渊阁是只有四个人,可王翺年纪大了,快回宗门了,其他几个都是凑个数,在文渊阁混日子。有望进文渊阁的修士年龄也不小了,这些修士能在文渊阁呆多久?所以众修士都觉得自己有机会了不是。”
王秀忙道:“君上说得是,什么都瞒不过君上的眼睛呢。”汪直本想问问君上想哪几个修士进文渊阁,但话到嘴边还是没问出来,侍候君上的时候还是少打听事情为妙。
商洛心里却是有底了:他的柴神道总管梅作风当然算一个,廖正军是西林道宗那边的人,为了防止一帮修士垄断文渊阁,须得安排一个那边的人。章程既然无意权力场,也就算了。还有一个位置,商洛打算给黄启忠留着。
“对了,上回那玉简,本君叫他们商议,可议出结果了么?”
王秀道:“回君上的话,议出来了。经明神宫修士协商之后,处理办法是将邹可守贬回宗门。”
商洛一拍额头道:“本君倒将这事儿忘了,前几天忙着想刘瑾儿失踪的事儿,看玉简都没心思。你这么一说,本君想起来,你好像是说过这件事……贬回宗门了么?明神宫修士都同意这样办?”
王秀忙道:“一开始有的修士说要把邹可守治罪,后来才采用了折中的法子,既不纵容这样的事,又厚道一些,便决定贬回宗门。”
商洛想了想说道:“汪苏一开始是什么态度?”
王秀道:“汪大人一开始就说贬回宗门。”
商洛“哦”了一声,便不再和王秀说话,低头只顾看玉简。其实他心里也在猜测,邹可守突然上那么一块玉简,肯定有人指使。因为寻找明神宫神器的事,他已经严令禁止,可邹可守还是要触犯这样敏感的事,说明有人做他的后台,难道说真和朱痴迷有关系?
按理说汪苏是朱痴迷的人,都是从滨州神境过来的,从他的态度便可以猜测一二。但正因为如此,汪苏的身份太特殊,就算他也有参与其中,在文渊阁他也不会明显地表明支持邹可守。
总之商洛的心里仍然没有底,如果朱痴迷和他们没有关系,这件事倒是容易处理。如果有关系,那朱痴迷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试探他?因为她也知道她的哥哥朱痴获很危险,是不是借这事儿来提醒他一下?朱痴迷已经借这事儿回到了明神宫,但在商洛面前并没有主动提起。
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不过朱痴迷如果做的太过分了,只有大开杀戒。关键是,如果汪苏也有份,毕竟汪苏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修士,多少要给他些面子,这就让商洛有些难办了。
他暂且放下这件事,又找来一个自宫道宗修士问了一番纪嫣然的情况,那自宫道宗修士说纪宗主的饮食起居都很正常,商洛这才稍稍放心了些。刚出事那几天,商洛把她接到诸神殿西暖阁住了几日。
纪嫣然出了那件事之后,自杀没成,一个自宫道宗修士和一个宫女被他下令当场用木杖杖击而死,另有多人被割了舌头,整件事变得血淋淋的。
这件事对纪嫣然的心理冲击非常大,现在她都不敢出门。虽然在明神宫谁也不敢再提起那件事了,但纪嫣然总觉得人们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怪异,就是那种敬而远之外加厌恶的神情,她是这么感觉的。
她的生活变得灰暗起来了,觉得什么都没意思,自己就像一个满身罪孽的囚徒一般,欢笑仿佛已渐行渐远。
她觉得自己就是行尸走肉,不知道为什么活在这里。她也不想自讨没趣去讨好其他人。没有说话的人滋味真不好受,不过总算有人不在乎这些,主动来串门来了。
第一个来的人便是刚从滨州神境回到明神宫的朱痴迷苗。纪嫣然亲自迎到院门口,颇伤感地说道:“没想到朱姐姐还会来看我。”
朱痴迷先是一怔,随后淡淡一笑道:“你……你怎么叫我姐姐了?以前可是妹妹长妹妹短的。”
纪嫣然一阵慌张,吱吱唔唔地道:“我……我……精神恍惚……口误……口误,多谢妹妹来看我。”
朱痴迷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纪嫣然,她感觉纪嫣然也许真的吓坏了,这也太柔弱了,以前那个手段毒辣的纪嫣然怎么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