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大师,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儿子。”刘飞燕见到我,当即跪在了我面前,痛哭着。
大家被吓得纷纷的躲开了。还有人在叫着:“这是谁啊?”
“起来,刘女士。出什么事情了,慢慢说。”我把刘飞燕扶了起来说。
“我儿子出车祸了,就在五天前出的车祸。他的面包车,为了躲避一辆渣土车,撞在了一辆小车上,自己把双脚撞断了,还把人家司机也撞成了重伤。现在我家即要承担人家司机的医疗费,又要帮儿子治伤,把家里的积蓄全部花光了,现在连医药费都付不起了。”刘女士嘴唇发颤是诉说着。
我叹息着,看了大家一眼,发现他们的脸色都吓得变色了。特别是中介所的经纪人。还有夏荷花,她是吓得花容失色的看着刘飞燕。
“你说,我怎么帮你?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帮你。路是你自己选的,遇上了险境,跌落进去了,我也没法帮你了。”我轻轻的叹息着。
她这就是命啊。开始是她自己不相信我,后来是她儿子不相信我。就是想被鬼牵着了鼻子往前走。而幸好,她儿子这次的车祸,保住了性命。没有像我以前预测的样,在车祸中丧生。
我就明白,是我采摘了刘飞燕的桃花,帮她儿子化解了一些危难。也算是逢凶化吉。就是把灭顶之灾化解为能保住性命的大灾难,或者把大灾难化成小灾难;或者是把小灾难化解成平安。
不过,因为那凶宅,还在刘飞燕的名下,她家接下来败财的霉运是不可避免的。所为败财,就是败光家产。与破产是大巫见小巫。破财只是破损一笔财产,不会损害特别大的。就是一种损伤而已。
“你帮我的房子接下吧。我送给你啊。”刘飞燕恳求着。
“算了,不要说送给我了。我说了,不会接的。因为你儿子不同意。”我拒绝着。
“他同意了,他同意了。”刘飞燕忙说。
“没用。现在同意,以后会反悔的。”我直白的说。
“不会的,不会反悔的。”刘飞燕泪眼婆娑的说。
“这样吧,你把苏老板叫来。就是我要见他。”我想了想说。
“叫他来?好好好,我给他打电话。”刘飞燕惊了一下忙说。
接着,她就忙拨打着电话。我从她的手机里听到苏老板说没有时间,不同意来见我。随即就把电话挂了。
“他不愿意来,怎么办?”刘飞燕无助的看着我说。
我就把她拉到了里面的办公室,把夏荷花请出去,关好了门,对刘飞燕说:“再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他不来,你就请他老婆来。把你们的事情都告诉他老婆。”
刘飞燕就苦着脸说:“这也没有用啊。”
“你都跟他上床那么多天,还瞒着我。我就不管你的事情了。”我当即淡淡的说。
“好好好,我不瞒你了。可是,他不来,我也不可能告诉他老婆啊。这事情,我怎么说得出口。就是说出了,他老婆不在乎,或者威胁我不能乱说,我怎么办?”刘飞燕痛苦的说。
“你就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老婆,然后表明了,自己死都不怕的人了,还怕她威胁。”我冷冷的说。
刘飞燕想了想说:“好,我再给他打电话。”
结果,苏老板不接她的电话。我就要刘飞燕发短信,把我说的话发短信给苏老板。
短信发出十多分钟,苏老板回电话了。我就代替刘飞燕接了,就听到苏老板气势汹汹的在叫:“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姓苏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玩了人家那么多天,现在人家就是请你来商量一个事情,你都拒绝,算男人吗。”我当即厉声的说。
“你是谁,别血口喷人。不然,我告你诽谤。”苏老板气急败坏的叫着。
“行啊,那刘姐就可以告你的强暴。看谁告得赢。到时候,你的诽谤罪没有告下我,就是我们告你的强暴罪没有告成功,你这丑事依然会公布于天下。你的名声臭定了。”我淡淡的说。
“你,你是谁?”苏老板气焰明显的就矮下来了。我说的很在理,他一个老板也算是人精了,一听就知道关系的厉害性。
“就是刘姐要你来见的人。见面了,你就知道了。”我依然淡淡的说。
苏老板就约定了地方,要我去。我却给他约定了地方,要他下午两点见面。不想去他的地盘。免得麻烦。
而我约定的地方,就是阿彪的歌厅。随后,我给阿彪打了电话,要他安排一个包厢。他非常热情的答应了。也很高兴的说,欢迎我光临他的歌厅。
对于他这热情的态度,我相信是真实的。我的实力征服了他,还不光是靠独自一人打赢了他二十多个保安征服的。更不是靠我那踢破胶合板装修的墙壁征服的。是我赶跑了那阴魂。
我估计,那阴魂之前就肯定在他的歌厅里生过事。他是没法奈何的。
当时,我虽然没有消灭了那阴魂,但是,我身上的铜元气息,肯定是伤害了它。吓得它是不敢再来歌厅里捣乱了。
下午两点,我和刘飞燕来到了阿彪的歌厅。他正带着那个张经理等在门口。见了我,就忙热情洋溢的迎上来,激动的握住我的手问好。
我礼貌的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我很大方的伸手和张经理握手。她激动得身子都有些发颤,已经恢复了容貌的脸笑得很妖艳。眼神流露出一种崇拜的神情。
打过招呼后,阿彪就带着张经理陪着我和刘飞燕一起来到一个宽大的豪华包厢里。里面的水果和酒水等都已经准备好。待我和刘飞燕坐定,阿彪就稍微弯着腰说:“让张惠萍经理专门为你们服务。我就不打扰你了。”
“你安排一个服务员就行了,不必要让张经理来当服务员。”我忙说。
“没事,没事,别说先不忙,就是很忙。她都应该给你当服务员的。”阿彪很坚定的说。
我就随了他,淡淡的笑着:“那就谢谢了,你去忙吧。”
阿彪就很高兴的离去了。
张惠萍就给我们把茶水倒好,把服务员该做的事情做好。就笑着说:“潇先生,我就在外面侍候着,有什么吩咐,按这响铃,我就进来了。现在不打扰你们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就忙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
这时,刘飞燕惊奇的看着这大包厢说:“这得要多少钱啊?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