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跑了七八个小时,光头就指着前面的一个山谷说:“就在那里。”
我一看,就明白,又是一个替身的村庄,不是阿颖的那个地方。就明白,阿颖还在考验我。光头也是在继续的配合她。
我当即停下了车,看着那山谷。伸手掐算起来。
“怎么了?你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光头忙问。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的装着掐算着。光头也就没有继续问,静静的看着我。
我掐算了五分来钟,就苦笑道:“别去了,你那朋友不会到这里来。而且,我还算出,这里有危险。又会有那些武装游击队跑来骚扰。我们进去了,是凶多吉少。可就不像今天那么幸运了。”
“那怎么办?就这么离开了。万一那卖主来了,怎么办?”光头忙说。
“你这趟声音做不成的。因为刚才算了一下,你现在与电子产品无缘。就放弃这单生意吧。”我笑道。
“那我怎么办?这单生意放弃了,损失很大的。”光头忙说。
“什么损失?好是少赚钱吧。那你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去赚钱啊。”我提醒着。
“到这里啊,那除了毒品,还有什么生意可做啊。”光头盯着我说。
“什么?毒品,开玩笑。那东西我可不碰。我更不会去帮你干那种事情的。”我忙叫道。
“兄弟,你现在都已经背上了人命了,还担心这些干什么啊。”光头忙说。
“什么意思?”我逼视着光头。
“兄弟,我的意思是,你那都能做,这个怎么不能做。而且,我不要你沾手。你就给我当好参谋,就是卜卦预测我们的吉凶成败吧。”光头说出了真心话了。
“怪不得,你说一年给我那么多钱,原来就是这么回事。我开始还认为你是走私呢。那个我倒是不反对,反正就是偷税漏税吗。可是这个,就不同了。害人的啊。”我很郁闷的说。
“害谁?你说。那些吸毒的人,有几个是好人。是好人的,又有谁会吸毒。只有少许好人,被别人算计了。”光头冷哼着说。
我惊愕的看着他说:“还有这个道理?你这真是歪理邪说。”
“你自己想想,我说的话,有没有理。”光头笑道。
“不说这些。你要是想干这个,对不起,我不会奉陪。”我坚定的说。
“兄弟,我就搞一单试试,可以不。你考虑考虑。”光头试探的说。
“搞一单试试?你只要尝到了甜头,就会搞第二单。我劝你,别去碰。”我生气的说。
“那好,调头回去。”光头叹息的说。
我就调头,开着车走进夜色里。不过,车很快就熄火了。我一看,是没有油了。
阿贝就说:“天黑了,这怎么办?”
“把光头杀了,烤了吃肉。”我气愤的说。
“别这么说。我看,我们还是进这村庄里,呆一个晚上吧。要不然,这茫茫大山,怎么办?”光头笑道。
“刚才不是算出来了。会有危险。这进去就等于是在找死。”我生气的说。
“既然你算出来了,我们倒是会安全的。可以提前的躲藏起来啊。等那乱军走了,再出来。”光头建议着。
“我再算算。”我说着就掐着了手指。算了一阵子就说:“行,可以进村试试。先填饱肚子,洗个澡,多多少少休息一下。再注意那乱军会是在什么时候来。”
光头忙点头答应着。
而我,从光头的眼神里看出,阿颖派出的人马,会在半夜里搞一次的突袭。就是冲着我来的。
我就有了自己的对应的计划。
进了村子,吃饱喝足,洗了一个痛快澡,我就马上睡觉。赶在阿颖的人马来之前,好好的谁几个小时。这是今天吉普车颠簸了一天,把身子确实颠簸得很疲惫了。是要好好休息一下。
光头和阿贝也是很快睡着。我就笑话,光头这是自作自受。
睡到十二点钟,我准时醒来,就叫醒光头和阿贝。说马上离开这里。估计那乱军,会在半夜来骚扰了。
光头是累的够呛,就不想起床。说,那些乱军,要来,应该是在天亮时分吧,不会在这个时候来的。就还是睡几个小时再走。
我就说:“你不走,我走了。我才不会陪着你等死。”
光头见状,就忙和阿贝起床,跟我离开村子。
不过,我走在前面,与他拉开了一百来米的距离,往村外走。
“等等,等等我。”光头叫喊着追了上来。
我就暂时站住了。看着光头的眼睛,发现他刚才给阿颖发出了一条信息,说我算出了有危险,现在要跑了,要她取消计划,别费劲了。
“这大晚上的往哪里走啊?”阿贝苦恼的说。
“你问他。”我看着光头没好气的说。
“我看,我们在附近呆一阵子。看到底会不会有什么乱军大晚上的跑来骚扰村庄。没有,我们就回去睡觉。”光头犹豫的说。
“我看,先回车上。我们把车推到树林里,藏起来。等下,要是真的有乱军来了,估计有车辆来。我们就把他们的汽油偷过来。要是乱军没有来,就最好。再回村庄里去。”我扫视着四周说。
光头忙赞同我的意见。我们赶到吉普车边,把吉普车推到了一片树林里藏起来。然后,我们就都坐在了车上。紧紧的盯着那一条通往村庄里的路。
这是热带雨林,这大晚上,那蚊子成群的飞。到处都能听到蚊子发出嗡嗡的响声。我们没有什么防护的话,就只能任其宰割。
我就在出村庄时,寻了几种驱蚊避虫的药,揉碎了,抹在了我们身上,散发出那药味来,把那成群结队的蚊子,驱逐得远远的。惊得光头都惊叹的说:“哎,怎么跟你在一起,连蚊子都不敢来欺负啊。你这是用了什么草药啊?”
阿贝也是惊奇的说:“这的没有蚊子来咬人。这没有蚊子咬人,睡在这树林里就好舒服的。潇先生,你这草药真神奇啊。”
“嘘……”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