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琬夏低着头,双手绞着帕子,手上的青筋暴起,心想:糟糕,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岂不是会被推下水,不行,要想个办法自保才行。这样下去可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招惹到头上。不过,现在就且当作是没事发生,切不可以被他们看出端倪来。
司琬夏心中还是慌张急了,不禁莫名心虚的觉得沈千婳现在就正盯着自己看,充满了得意的神色。
但是如果重新再来一次,司琬夏还是会选择这样做。她必须如此,只是现在的局面委实是她没有想到的。
那一边,沈琉萱很是焦灼,这簪子是她前几日用沈府的名义买的,本想自己留着的,若不是想陷害沈千婳,也不是用这个方法,若是查商铺,很快就知道是簪子是她买的了。簪子是左右与她脱不了干系的,这可怎么办,沈琉萱心中焦灼万分,这样可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都牵连到自己头上的。
只是眼下不知那司琬夏作何打算,可是会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若是调查起来,铁定只是在自己头上周旋,那里会绕到她司琬夏身上,说到底,这簪子可是自己买的,怎么也没办法可以推得干净。
但是这司琬夏倒好,现在是查不到她头上的了。
沈琉萱眼睛不停瞟向司琬夏,想让司琬夏想个办法帮帮自己,万一真的查出来了,威远将军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苏小蛮现在就等着这两个女人自食恶果,谁叫他们偏偏来招惹她,她明明没做什么事情,但是这两人,不,是这些人却偏偏总是要将她当作棋子,怎么样都不愿意放过她。
苏小蛮此刻的心情可是有些子得意,正好这些陷害她的人,等着落井下石的人。苏小蛮现在是一一看尽他们的嘴脸,都给我记住了。就是你们这些人。
苏小蛮禁不住的冷哼一声,这些人不知死活的见王府也算计在内,真是该死。
至于是谁在搞鬼,慕非冷不知道,但是千万别被他抓住,也不知该说这些人是阴毒还是应该说还是善意残存,竟是以不致命的药要混肴。
明显又只是想要陷害王府,又不想伤及唐水仙的性命。
看来这件事情委实是不简单,说不准还是牵连着什么。
这样想着慕非冷又皱起了眉,剑眉冷挑,这都是什么事。之前明明他都可以运筹帷幄的很好,只是眼下多了这个沈千婳,倒是屡屡叫着她搅了局。
沈琉萱这般可真是着急死了,心里不住的打着响鼓。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只是是威远将军,慕非冷那边就已经是说不清,说不准会被怎么样,司琬夏不敢想。只是现在沈琉萱心里没有主意,但是她是打定了算盘,若是真的被查出来,她绝计是会把司琬夏拉下水。
沈琉萱是绝不会自己一个人去被这个锅的,大不了就一起死。沈琉萱想司琬夏挑眉示意,现在大家可都是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她可是不会叫她司琬夏独善其身的。
现在司琬夏最好是能够给她想出来一个办法,好叫她也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她见到司琬夏如同老僧入定一直低着个头,而沈琉萱现在却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令她愤恨不已。这个司琬夏是真的没有法子了吗?
沈琉萱这样想着心里很是生气,真是恨不得将司琬夏千刀万剐。
这可怎么办才好,就是到时候被查出来,她一口咬定是和司琬夏脱不了干系,也是无凭无据,要叫人相信她可是不容易。
在一旁的苏小蛮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我说怎么会无缘无故矛头就指向我,果真是你们,倒也有趣,竟想出这种烂招术想要来陷害,只是我到底还是之效毒药,绝是不会叫你们混过关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偏偏你们就是要来招惹我,既然这样往后我也是不跟你们客气了。
威远将军家派人前去核实,终于回来禀报。
只是禀报的下人却是有些支支吾吾。
威远将军大怒,很是不悦,喝道:“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敢说?”说着,威远将军也是实在是气急动怒,拔出宝剑,对着那人,“说!”
“将军是沈府,铺子老板说,前些日子沈二小姐曾经去他店里买的。”下人被吓得有点儿哆嗦,只能是乖乖禀告,以后的绊子终究是比不上眼前的性命重要,就豁出去了。
沈二小姐买的?
众人皆看向沈琉萱,有意无意,多少还是带着点儿色彩。已经有些人开始小声的交谈着了。
苏小蛮微微勾起唇角,她倒是想要看看这沈琉萱会是怎样为自己辩解。现在的苏小蛮就是等着看好戏的看客,心情好不自在。
沈琉萱脸色大变,虽然是极力的掩饰,却还是着了急,慌慌张张的为自己辩解说没有啊,一股脑子摇头就像是个破狼鼓一般。
沈琉萱大失分寸,但是现在一来反而是叫人捉住痛脚。但是
明摆着这人只说出了沈家,她沈琉萱这会子就这么急燥起来,岂不是欲盖弥彰。只道是沈府,有还未说是何人,沈琉萱为何自己要跑出来为自己辩解。当真是为着自家沈府的名声?
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傻子,像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自然也是见过不少。只是为何沈琉萱要将矛头引向苏小蛮或许就是有人猜不准了。
沈琉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自己一时情急倒适得其反。自己刚刚话一出口就反悔了。
沈琉萱裙子底下的腿,已经慌乱得有些打颤了。心虚的眼睛不住瞟向司琬夏,心里不禁在想这司琬夏可是有什么主意没有,难道就这般当真看着她被人抓住。
苏小蛮倒是不含糊直勾勾的顶着沈琉萱看,充满了极大的兴致,苏小蛮进内屋前看着沈琉萱和司琬夏就知道这件事一定与她们退不了干系。现下正好,说不准还能看出狗咬狗的戏码。
苏小蛮也很是无奈,自己明明想要置身事外,偏偏就是有人要将她牵引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