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林鹿羽挑了挑眉,以为这件事情柳溪岩已经调查过了。
当然柳溪岩介入这件事情的手段并不高明,而自己则是在意识到是柳溪岩之后并没有多想,再加上温家和柳溪岩有生意上的冲突,因为对方是冲着温家来的,所以就直接忽略了。
林鹿羽在知道欧雅溪回来的消息,并且是知道欧雅溪和柳溪岩在一起之后,曾经不止一次的后悔,若是自己当时能够多在意,或许早就已经找到欧雅溪的下落了。
茫然地摇了摇头,柳溪岩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看着自己面前明显呆愣下来的柳溪岩,林鹿羽伸出了手,随后轻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倒是你都已经派人回来查那么清楚了,怎么就不知道这件事儿吗?”
柳溪岩又怎么能够说,自己虽然派人查了,但是基本是从秘书口中听说的,那份资料虽然摆在自己的邮箱里好长时间了,却一直没点开过。
突然被手指碰了一下额头,柳溪岩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觉得林鹿羽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奇怪。
难不成是文化差异,至少在自己的国家一林鹿羽和自己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过还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弹的通红的额头:“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吗?”
林鹿羽却是轻笑了一声,自己面前的柳溪岩似乎有些傻的可爱。
就是前段时间欧雅溪被绑架的时候还好,两个人齐心协力,都是为了找处女座,而现在欧雅溪都已经被救出来了,柳溪岩看着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问出这样的问题,莫不是认为,两个人已经成为好友了?
林鹿羽自认为自己对情敌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耐心,而且也不会对情敌问出这样的问题。
特别是在自己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柳溪岩完全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反而是眼神里的疑惑更深的,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开口再问一遍的时候,林鹿羽忍不住抢先开口了。
“是文化差异么?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你认为问自己的情敌这样的问题,对方会好好回答吗?”林鹿羽这个时候就差无奈的叉着腰了,不过鉴于自己从小接受的教养,让林鹿羽这是抬起手来,又弱弱的放下了。
柳溪岩没有想到林鹿羽会突然提到这个问题,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不理解,不过还是很快的回过神来说到:“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林鹿羽这个时候被柳溪岩气的马上就要笑出声来了,没好气的瞪了柳溪岩一眼之后,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柳溪岩这是在看着林鹿羽莫名其妙的坐回去之后,觉得有些奇怪:“我只是想要知道两年前那场官司的事情,但不知道还有着什么不能言说的隐情吗?”
林鹿羽却是头也不抬的,直接就朝着柳溪岩说道:“这件事情不复杂,你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实在不行的话去门口问我的秘书,刚开了那么久的车,现在又是大晚上的,我要回去休息了!”
林鹿羽在说完之后就毫不留情的离去了,柳溪岩没想到林鹿羽那么干脆,有些茫然地留在原地,伸出手朝着林鹿羽的背影说了一句:“诶!至少告诉我一下,你的秘书在哪啊!”
而于此同时,被关在警局里的温一菲终于承受不住这样压抑的氛围,陆陆续续的在警官的面前,诉说了一些自己曾经犯下的错事。
而她也在说完这些事情之后,得到了一次家人探亲的机会。
因为是在警局里,管得并不如监狱一般的复杂,所以当面对面地看到自己的母亲的时候,温一菲忍不住的大滴大滴的泪水就从眼眶上流了下来。
她紧紧的拉着自己母亲的手,然后有些失声力竭的说道:“妈,你们带我出去,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在这继续呆下去了,你们看我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再在这呆下去,我一定会疯的!”
温母这个时候心疼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孩,自从大女儿离开之后,一菲已经是他唯一的女儿了,于是温母转过头来用着乞求的眼神看着一旁的温弘毅。
温弘毅这个时候却是假惺惺的叹一口气,随后眼神里充满了慈爱,朝着温一菲说到:“一菲,放心吧,你咋在这里面呆一段时间,等到爸爸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一定会带你出来的!”
温一菲早就已经呆不下去了,原以为这一次见到爸妈,对方能够把自己捞出去的,在听到父亲这样想之后,立马就崩溃,有些坐不住。
“爸,我不想呆这了,现在就把我带出去,好不好?不想在这呆下去了!”温一菲张大了自己的嘴巴摇着头,似乎是有些不相信这是自家父亲说出来的话。
而温母这事也朝着温弘毅说到:“温弘毅,别人我不管,可是一菲必竟是你唯一的女儿了,你怎么忍心让她待在这个地方,你难道就没有心的吗?你就不心疼你的女儿。”
温弘毅这时候低下头来,表情有些难看,不过还是很快的抬了起来,朝着温母说到:“我也不想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你想想看要怎么脱身才好,万一被外面的媒体知道了,那么一菲以后的名声可就都毁了。”
温母听到这个之后忍不住的沉默了,而温弘毅可是在这个时候开口朝,这母女二人说道:“一菲你放心吧,之后一定要答应我,什么都不要说,等到时间到了我自然会把你带走的!”
温一菲这个时候虽然依旧有些心有不甘,但是自家父亲都这样说了,只能无奈的点头应下。
“对了爸!欧雅溪那个小贱人现在怎么样了,你一定要帮我,我决不能让那个贱人一直在我的面前晃荡,她根本就配不上鹿羽哥哥!”温一菲这个时候咬牙切齿的说着,表情狰狞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