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卿站了起来,很是合适的抵了几张纸巾过来,安慰道:“乐笙,你没事吧?”
夏乐笙低低的看了自已的衣裳一眼,又抬头看了看那般热闹非凡的气氛,也没那个心思去破坏这个氛围,所以就没有跟陈桂春这位学姐计较。
但是她还是有点儿小洁癖,根本就容忍不得的自已身上有这么一大块的油渍。
于是起身跟众人说了一声抱歉,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夏乐笙看着自已身上的污渍,满脸嫌弃的就走到了洗手间那边,却发现女厕那边正挂着一个大大的维修的牌子,走进了一点,才发现这进去的门居然已经被锁着了……
夏乐笙懊恼不已,想了想,只能下去另一层楼的洗手间了。
但是夏乐笙也知道,要去另一层楼,无论上还是下,都要穿过一个长长的楼层,而这个楼道的走廊好巧不巧,此时刚好空无一人。
看着这个空旷无人的大走廊,夏乐笙不禁想起了某天看过的恐怖片,名字就是《廊中有人》,脑海里情不自禁的跃出了那一幕幕恐怖的故事,忍不住毛骨悚然了起来。
而后继续低头看了看自已身上的污渍,再一次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男厕的标志。
她忍不住往男厕方向走去,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之后,没有看到人走来,也没有看到人走进去。
夏乐笙忍不住再上前几步,发现男厕所的门竟然没有锁着,仔细想来,若是喵客要维修厕所的话,应该是同一层楼一起维修的,所以,这男厕想必也是刚刚才维修好的。
夏乐笙如此想着,这个时间内,恐怕没有人会来厕所,索性直接跑了进去,然后反手就将男厕的门给反锁上去了。
她靠着男厕所的门,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好歹是她平生第一次进男厕所。
男厕里,自然不会太过低档,差不多同女厕一般,一排林立的独立厕所,与洗手间这边遥遥相对。
夏乐笙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嫌弃自已衣服上的油渍,自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研究男厕的布局和构造。
她立刻去了水池那边,被油渍沾染的地方,其实也就在胸口处,她不得不将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放在水池旁搓洗。
千幸万幸,胸口处的那处油渍还没有干,所以很快就被搓洗干净了。
夏乐笙非常欣喜的那些衬衣放在烘干机下面烘干。
时间慢慢过去了几分钟,就在衣服将要烘干的时候,夏乐笙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噶叽”的声响,似乎是独立厕所的门开启的声音。
她条件反射性的回头,立马被惊了个呆!
她身后的独立厕里居然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
而且好巧不巧居然是宋平生这个老男人!
两人错愕不及,互相面对着面发愣不已。
夏乐笙:这宋平生怎么会出现在男厕!!!
宋平生:没想到在这个刚刚维修好的男厕还能看到如此香·艳外露的一幕,而这无比香·艳的美人儿,居然还是自家那个羞涩无比的小妻子!
简直是没了谁了……
待在男厕里的夏乐笙,正拿着白色的衬衣放在烘干机下面烘干。她的上身几近赤·果,只有一件紫色的小胸·罩遮住了那私·密·之处。她的皮肤向来肤如白雪,就像是一张十分整洁的白纸。
宋平生恍然想到了一个词,大概只有肤若凝脂才可以形容夏乐笙的皮肤了吧。
宋平生向来都知道,自已家的小妻子身材一直都是十分精致的,但是他却从未亲眼见过,以往的他,只能凭借那衣服下的身形而简简单单的猜测。而如今,这个小美人儿,却主动毫无遮挡的站在他的面前,让他一览无余。
简直,似乎,这小妻子对于他的吸引力也越发的大了……
夏乐笙呆呆的站在那里,错愕的表情就像只犯了错的小孩儿一般,漆黑的眼眸之中,尽是朦胧般的迷惑不已。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男厕里面竟然还能有人,只能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手无举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几秒之后,夏乐笙立即将衬衣收回,紧紧的捂住胸口,“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口中喃喃有词:“变·态!变·态!变·态啊!”
夏乐笙才不会管面前的这个人是否是宋平生,拿着衣服遮住了胸口就直接大叫了起来。
她是真的被吓着了,并不是因为宋平生的出现才如此乱语。
反观宋平生,一副安然处之的心态,镇定的他慢慢的走了上前,才启唇说道:“别喊了,再喊下去别人听到了,我就没有办法救你了。”
夏乐笙才不会去理会这些,都怪宋平生这个人了,都怪他闯进女厕偷看她换衣服,反正总而言之,他宋平生就是个活脱脱的大变·态!
夏乐笙一边抗拒着宋平生的接近,一边扯着喉咙就开始喊叫。
果真,也就一会儿的时间,就有人过来敲门。
宋平生无奈,只好一只手把夏乐笙的肩膀往他身上一靠,稳稳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而另一只手也趁机捂住了夏乐笙的嘴,避免她再次尖叫引来更多的人。
男厕里面的声音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就停了下来。
他们低低的呼吸着,很是清晰的听到外面的人正在“嘭嘭嘭”的敲门,边敲门边闻到:“请问里面有人么?里面有人么?”
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过来的,可能是维修厕所的人员,又有可能是想进来上厕所的人,还有可能是路过的人……
但是夏乐笙此时此刻正被宋平生紧紧的摁住,实打实的贴在他灼热的胸膛之上。
里面的人与外面的人,伸手可及,只是他们之间也就隔了一道门。
夏乐笙被宋平生紧紧的捂着嘴巴,根本发不出一丝丝的声响,就连腿脚也都被宋平生修长的长腿给禁锢的十全十美。
夏乐笙的脸,瞬息就烧红的可怕。
她漆黑的眸子中,仿佛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只恨不得要把身后的这个男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让她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