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远在他地的乾王在办丧事的时候,摄政王府可热闹了,三对新人一同成亲,周围的百姓都感觉这地儿整天喜气洋洋的,这没两个月,喜事不断的来。
南宫灵歌送了她们一人一套首饰,都是按照每个人的性格来做的,以前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她们出嫁时送给她们,都是上好的材料,而且都是她自己找来的,没有一星半点是从别人那里顺来的。
这三个是她的人,于是大婚前一天,她们搬回个隔壁凤府,那天,几人拉着南宫灵歌说了一堆的话,南宫灵歌也是超级舍不得的,红了眼眶,不过她们始终都是要嫁人的,如今找了个好的归宿,她应该为她们感到高兴才是。
第二天,人们就见到这么一个怪事,三鼎花轿停在凤府门口,而三个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在花轿前面,应该说是在摄政王府门口,这距离真的是近。
不过,这成亲乃一大喜事,于是新娘上轿之后,新郎们骑着马,在京城走了一圈,整整两个时辰才又回到摄政王府。
在一片吹吹打打声中,三对新人拜堂了,今儿难得高兴,南宫灵歌带了不少好酒,今儿她一定要一醉方休。
难得高兴,玉封策也就随她了,他只要看着她不磕着碰着就好。
“严冬烈,这会儿你可放心了吧,再也不用担心徒弟被欺负了”这么大的事,是不会少了严冬烈的。
今儿请的大多都是江湖上的朋友,还大多都是南宫灵歌叫来的,至于雀飞他们叫的人自然是要经过玉封策同意的,而紫画的师父是一定要来的。
“嗯”严冬烈望着这一片喜庆的颜色,喝着杯中的酒,说不出什么感觉,只知道徒弟长大了,已经不需要他老人家了,虽然严冬烈不老,三十多的样子。
“喂喂喂,不是吧,听你这声音好像不太高兴啊,今儿可是你徒儿大喜,你这做师父的可不能扫兴吧,来来来,喝”今儿南宫灵歌可是放开了喝,尤其是三个新郎官,一个都没放过,被她灌得走路都不稳。
三人同时生出一个想法“这王妃太可怕,酒量如此大”
三人自然是想溜,可是能溜得掉么,醉没醉,听说话就知道了,于是最油嘴滑舌的雀飞在装醉要逃时,被罚了一大坛,其他两人迷迷糊糊的笑话他,之后三人几乎是被抬进屋的。
严冬烈看了眼喝红了眼的南宫灵歌,再看向玉封策,那意思是说“都这样了,你不管管?”
而玉封策今儿更是淡定,喝着手中的茶,没错,是茶,以茶代酒嘛!都是知道他滴酒不沾的人。
回了一个眼神,严冬烈看懂了,他说的是“今儿她高兴就好”。
“唉!让你们不早下手,看吧,你们又孤家寡人了”龙离一口闷了一杯,半开玩笑半感慨道,看着那大红的喜服加身的三人,有些羡慕。
而此时看他们这桌,就剩他们三个没倒了,尤其是虎要时,更是清醒。
“怎么,你羡慕”武陌这话问得阴阳怪气,看向龙离都感觉不怀好意。
“对啊,可羡慕了,难道你不羡慕?”龙离看着雀飞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再看看他们三人,啧啧一声,继续喝酒。
武陌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给他倒了一大碗酒,自己也倒了一大碗,说“作为兄弟,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来,干”说着举着碗,随后一饮而尽。
龙离道了声“说得对,来,干”于是也是一饮而尽,只有虎要时很淡定的看着两人不停的喝不停的喝,最后他们这桌就只有他一个清醒的了,随后他看着那三个新郎官也被扶走了。
再后来,他看到王妃娘娘喝醉了,王妃娘娘的酒品很好,喝醉后就趴在主子怀里不动了,只不过有时候还是会冒出一句“我没醉,来,继续喝,今天把你们都喝趴下”
而他家主子的脸色一会黑,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那样子,简直了。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于是他家主子盘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儿。
他无奈转过头,看着一大片醉趴下的人,摇摇头。
有些意外的是,今儿武陌是怎么了,平时没见他喝这么醉过啊,他们作为玉封策的侍卫,都是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只不过今儿王妃下令说,不醉不归,谁要是醒着,就扔酒缸中去。
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只不过是想大家同乐,王爷也准了。
他怎么感觉武陌好像有心事呢?难道有心仪的人,却没有让主子知道?还是说他心仪的人身份不简单?
不得不说虎要时有时候真的是一猜一个准,可不就是身份不简单么,也许其他原因也不简单呢,或许会颠覆很多人的看法想法。
如今这场上清醒着的怕只有他跟主子了,主子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喝酒,而他则是得时刻观察周围,一有风吹草动得立马做出反应保护好主子的安全。
“玉封策,你别闹,我没醉,我跟你说”南宫灵歌醉得眼睛都闭上了,只不过嘴里还是嚷嚷着没醉,有时候还会伸手摸玉封策的脸,然后捏他脸上的肉。
“硬邦邦的,手感不好”说着甚至两只手去扯玉封策的双颊。
趴在玉封策怀中,作死的闹腾,满身酒气让玉封策皱了皱眉,不过那温热的呼吸全呼在他脖子上,让他心中莫名一动。
“你醉了,别闹”说着拉下她的手,把人打横抱起,往自己院子走去,走时还给了虎要时一个暗示的眼神儿,这场面接下来就交给他了。
虎要时点点头,这除了能交给他还能给谁,看着那一个个醉得一塌糊涂的人,他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当然,场上还有些人醉了,但是还有些意识,比如严冬烈,作为一个杀手,出现在这么关明正大的地方,还喝得一塌糊涂,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只是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他自然会走。
紫画成亲了,他就有一种女儿嫁出去的不舍,所以借着南宫灵歌灌酒,他多喝了几杯而已。
这里的一片混乱自然交给虎要时,而被抱走的南宫灵歌此时正闹得厉害,原因是,玉封策嫌弃她一身酒气,吩咐人抬来热水就把人扔浴桶里了。
被呛了一口水的南宫灵歌清醒了不少,只不过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有一种她好像整个人都浮在空中的感觉。
“咳咳咳……咳咳,玉封策,你混蛋”双手扒着浴桶周围,想起来却一点儿也站不稳,于是只能斜斜的把头靠在浴桶旁。
自然是不能把人这样放着不管,于是,玉封策只能动手给她清洗,衣服湿了,很难脱,于是他用了更暴力的方式,直接用内力把衣服碎成了粉末。
看着花花绿绿的水,不得不让人再抬来一桶。
把人从这个桶抱到那个桶,自然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都都看了个遍,总结出一句“身材挺好”。
这个他自然是知道,大婚当日他就知道了,于是温香软玉在怀,那火自然是蹭蹭蹭的长。
而且还有个作死的,本来想好好给她洗洗就算了,非得在这过程中作死的闹,闹吧闹吧,又被吃干抹净了。
次日,悠悠转醒,醒后还有醉酒的后遗症,脑袋要裂开一样,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她有一种被人揍了一般,感觉全身都痛。
翻了个身,南宫灵歌顿时清醒了,摸了摸身边,结实的肌肉,强有力的擂鼓声,这是…这是……
摸了自己一把,光的,她的衣服呢?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她只记得她兴奋过头喝多了,然后呢?
“醒了?”耳边如钟声般低沉却带点儿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吓得她差点丢了魂魄。
玉封策,真的是玉封策,身体的感觉不停的提醒她,昨晚她们又滚床单了,但是重点是她不太记得。
从南宫灵歌醒来,玉封策就已经醒了,如今见她这见了鬼的表情,不悦的皱了皱眉,他们已经是夫妻,这种事用得了大惊小怪么?
如果玉封策知道南宫灵歌一直想跟跟他离婚,还不知道他会不会有这种想法。
“你……你混蛋,竟然趁老娘喝醉了占老娘便宜”赶紧离玉封策远一些,更干脆的把被子全裹着,反正她看不见,就算玉封策光着也没问题,可是她不一样啊,玉封策眼神儿好着呢,她要这样裹着才安全。
“昨天,是你一直拉着本王的”这是实话,昨天他只不过就是想给他清洗清洗,谁知道一直拽着他,最后把他拖下水,于是洗了个鸳鸯浴,这该不算过分,更过分的是,这女人竟然勾引他。
好吧,也不算勾引,只不过是她没力气,站不稳,老是要倒而已,你要让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人站稳,你咋不上天。
“有吗?”回想了一下,她的意识只有在她去给玉封策灌酒,结果玉封策拉了他一把,还紧搂着她不让乱动那里,其他的都不记得了啊!
如果虎要时知道不是王妃娘娘酒品好,而是他家主子把人圈着了动不了,不知道她是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