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让看着殷韵蹲下捡玻璃碴,赶忙上前拉开殷韵,说:“孕妇少碰这些东西,我来吧。”
殷韵被傅让拉开,本来有些生气,但听到傅让的话,看着他捡玻璃碴的样子,突然感觉,他好像苍老了很多。
“我上楼睡觉了。”殷韵有些别扭的说道,之后就上楼回房间去了。
傅让听着殷韵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上楼回房间去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样子,殷韵安心在傅家养胎,傅让也照常上班,而傅千寒也在为公司的未来努力。
一月后。
傅千寒的公司,因为和应氏的签约,接的单子也多了起来,人手也增加了不了。
这天,小夏通过半月的坚持不懈,为公司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当小夏把签订的合约放到傅千寒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很欣慰的,一个月的时间,小夏的进步,很不小。
“傅总,这是和涂氏的合约。”小夏满脸神采飞扬的说道。
傅千寒拿起桌上的合约,仔细的看了看,没有任何的漏洞,很不错。
“小夏,你的进去可真不小,这样,晚上我请大家去唱k,为你庆功。”
傅千寒合上合约,看着小夏赞赏的说道,小夏听后激动的点了点头。
“傅总,谢谢你的肯定,我这就去告诉大家。”说完后也不等傅千寒说话,站起身就跑出了办公室。
看着小夏离开后,傅千寒也开始忙着手边的工作,现在签的大小合约都有,公司也正在慢慢的走上正轨。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殷韵现在也显怀了,感觉到明显的有些不一样了。
开始嗜睡,贪吃,本来喜欢吃的东西,现在一闻到就恶心,倒是以前不喜欢吃的,现在吃的很香呢。
就像现在,殷韵正在吃着她以前最讨厌的榴莲,虽然闻着臭烘烘的,但是吃起来很香呢。
让一旁的傅让看的有些痴迷,不由的问道:“韵韵,你不是很讨厌吃榴莲吗?”
殷韵听后抬头看了眼傅让,说:“现在喜欢吃了,你不用去上班吗?现在还坐在这里?”
傅让听后摇了摇头,想要咳嗽,却又生生的忍住,没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客厅。
傅让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差,可是,殷韵却没有任何的察觉。
走到卧室之后,傅让接连不断的咳嗽着,脸色也有些苍白,赶忙从抽屉拿出药吃了俩颗,这才止住了咳嗽。
看着药瓶里剩的最后俩颗,傅让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走到一边,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邓医生,我的药吃完了,今晚你再给我送些过来。”傅让有些有气无力的说着。
邓医生听后无奈极了,但也知道傅让的个性,只能默默叹气,说:“好吧,我下班后就给你送过来。”
“恩,那就这样,再见。”
挂掉电话后,傅让走到床边躺下,因为吃药的关系,没多久,他就沉沉的睡了。
殷韵在客厅里吃完榴莲后,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客厅,殷韵伸了伸懒腰,站起身走向了外面。
到了花园后,殷韵看见管家正在喂养熊熊,来傅家有一个多月了。
熊熊好像长大了很多,身体也比在别墅的时候强壮,看来,管家把它照顾的很好。
殷韵走到离熊熊不远的距离,看着管家笑着说道:“管家,谢谢你,把熊熊养的这样好。”
管家听见声音后,这才扭头看了看,原来是殷韵,他赶忙站起,有些局促的说:“殷小姐,不用谢。要谢也是我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把熊熊交给我来养,让我也充实了很多。”
殷韵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说再多就见外了,熊熊看到殷韵过来,开心的冲着殷韵直摇尾巴。
“汪汪汪……”
看着熊熊如此激动,殷韵还真是无奈,蹲下来对着熊熊说:“熊熊,我知道你看见我很开心。可是,我现在情况特殊,不能抱你,所以,你要乖乖听管家的话,知道吗?”
“汪汪汪……”熊熊有些失望的叫着,似乎在说,它知道了,它会听话的。
殷韵冲着它柔和的笑了笑,站起身对管家说:“管家,我回房间休息了,熊熊就拜托辛苦你照顾了。”
管家听后点了点头,殷韵向熊熊告别后,就回了房间,到卧室休息了。
殷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又冒出了傅千寒,一个月了,傅千寒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让殷韵十分的担心。
……。
而另一边,傅千寒说好下班后请大家唱K,为小夏庆功,这不,一下班,大家直奔KTV而去。
到了之后,因为公司有几个喜欢逗乐的人,气氛很快就热闹了起来,并没有因为傅千寒在场而拘束。
傅千寒在一旁看着他们又唱又跳的,感到有些烦躁,只能借故去洗手间,这才出来了。
出来后,傅千寒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就出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刚刚坐下,就看见一男一女这样的场面。
“思琪,只要你愿意陪我一晚,我就把你捧成一线模特,说道做到。”
说话这人说着还动手动脚,这位叫思琪的女孩,也随意的躲开他的毛手毛脚,一副受宠若惊的说。
“飞哥,真的吗?你能做的了主吗?”
飞哥听后手拍胸口,豪爽的说道:“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情飞是谁。”
思琪听后,面容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伸手“啪”的一巴掌,就落在了情飞的脸上,随后就听见一声怒斥声。“我看你就是个臭流氓。”
说完后,思琪就准备离开,没想到却被情飞拽住,情飞抬手准备还回去。
没想到手却听在了半空中,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入了情飞和思琪的耳中。
“没想到,现在还有诱拐女人的人呐。”
情飞抬头就看见一名男子,正冷冷的看着他,让他有些胆怯。
但对于情飞这样的人,怎么会这样被吓到,只听他恐吓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