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他们?她继承傅氏集团的事情,轰动一时,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又是为什么?
“你爸爸他……他有自己的苦衷,不管什么苦衷,我们都要原谅爸爸好么?”殷韵编排了一个很牵强的理由,但这话,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好,爸爸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小包子扬着纯真的笑脸,无比坚信的说道。
殷韵揉了揉小包子的头,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这么多年,小包子就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叮咚……”一阵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殷韵前去开了门,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口正站着一穿着裁剪得体深紫色西服的男人。
殷韵打开了门,就见他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的东西过来?”
“苏叔叔!”小包子一见到来人是苏子州,顿时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给了苏子州大大的拥抱。
而这个男人,就是五年前在飞机上,帮助过殷韵的人,后来殷韵回了过,阴差阳错下和他再次相见了,那之后她才知道,他原来是苏氏集团的继承人,现在也成了执行总裁。
这五年里,苏子州一直对殷韵很好,而他的心意,殷韵也知道,但却一直无法回应,她也拒绝了他很多次,但苏子州总会想一堆的理由,来塞住她的嘴,一来二去,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微妙了许多。
“小包子!臭宝贝儿!有没有想苏叔叔啊?”苏子州将小包子从地上抱了起来,自顾自的往沙发走去,丝毫不客气。
对此,殷韵也是习以为常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殷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苏子州拿来的东西,又给他倒了一杯水,便顺口一问。
“我去了别墅,管家说你和小包子都不在,所以我一猜就知道,你一定是带着小包子在这里。”苏子州一边逗乐着小包子,一边笑着说道。
“那正好,你也来了,就留下吃个晚饭吧。”殷韵轻笑了一声,苏子州将她的习惯摸索的一清二楚。
而她现在所住的地方,是离原本属于她和傅千寒的家,最近的地方,她每周都会来这里住一天的原因,就是为了等待着,什么时候,傅千寒就会突然的回来,甚至出现在她的面前。
但是现在显然已经不用了,因为她找到了傅千寒。
“那我真是荣幸之至。”苏子州的话语中带有着挪愉的意味。
“少贫。”殷韵白了苏子州一眼,揉了揉小包子的头,“好好和你苏叔叔玩,妈妈去做饭。”
“好!”小包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殷韵去了厨房,而苏子州看着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女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一时见有些看痴了眼,这五年里,他对她的情意从未减退过一分,反而更加的浓烈。
曾几何时,他也幻想过,他能和殷韵有一个家,有他们的宝宝,不过幻想终究是幻想。
“苏叔叔,你又看妈妈,看出神了。”小包子抱住了苏子州的脸,将他的头掰了过来,看向自己,嘟着小嘴说道。
苏子州被小包子这么一说,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好在小包子还小,要不然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包子,你觉得让苏叔叔当你的爸爸好不好啊?”苏子州抱着小包子,在自己的腿上做好,笑问着他。
小包子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小脸像是要皱在一起一般,出现了与他年龄不符的纠结神态。
“怎么了?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苏子州被小包子的样子,弄的有些苦笑不得。
小包子虽然年龄小,但有傅千寒和殷韵强大的基因,他的智商更是高于其它同龄的孩子。
“可是,爸爸回来了,苏叔叔就当不了,我的爸爸了。”小包子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苏子州。
苏子州在听完,小包子这一句话后,心里泛起波澜,又连忙问着小包子。在一问一答下,苏子州弄明白怎么回事了。
但他却私心的不想让殷韵回到傅千寒的身边,不过这五年来,他知道,虽然殷韵平时表现的不在意,但她从未真的开心过。
或许只有那个男人,才能真的让她开心吧。苏子州看着厨房的殷韵,心里这样想着。
他突然有些羡慕傅千寒了,竟然能得到殷韵浓厚的爱意……
在殷韵做好饭后,便叫着坐在沙发上一大一小的二人,“吃饭了。”
一大一小坐在了饭桌上,一阵风卷残骸,将桌子上丰盛的菜肴一扫而空。
吃完饭后,殷韵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苏子州便走了过去。
“韵韵,是他回来了么?”苏子州站在厨房里好一会,才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殷韵听到苏子州的话,正在刷碗的手,微微一顿,侧头看了看苏子州,随即又别开了目光,“算是,也不算是,至少有了他的音讯。”
殷韵的这一句话,虽然说的很是轻巧,但实则她的心里蔓延着苦涩。
“既然他活着,为什么不来找你和孩子?”苏子州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是有意说这些,来惹殷韵生气,但有些事情一味的逃避,不去想,并没有什么作用。
“他……或许有苦衷吧。”殷韵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这话,你哄哄小包子也就算了,但是你我都是成年人,你信么?”苏子州见殷韵这副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说话的语气也没由来的重了几分。
“我信。”殷韵迟疑了几秒钟后,随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看着苏子州笃定的说道。
“韵韵,你别傻了。如果她还爱着你,又怎么会不来找你。”苏子州紧皱着眉头,握住了殷韵单薄的肩膀,这更是另他心疼不已。
“够了,苏子州,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会找他问清楚,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殷韵一把挣脱开苏子州握着自己肩膀的双手,语气生硬的说道。随即不在看苏子州自顾自的洗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