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走,我好热,快要死了……你,你快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帮帮我吧!”
安若溪抱紧男人的胳膊,绯红的小脸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粉色唇瓣微微张合着,像只无辜的小狗一般,额头在男人臂上蹭啊蹭的,好不可怜。
“安若溪,你……”
莫言初浑身一震,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蹿升而起,紧张得甛了甛莫名干涩的唇,动也不敢乱动。
凝望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脸,瑰红莠人,他的心跳骤然加快,好像要从喉间蹦出来一样。
好久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这感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叫做“怦然心动”吧!
男人甩甩头,极力让自己保持理智。
冷静点,莫言初,都这个时候了,还想些有的没的,你还是人吗?
他有些残忍的将自己手臂从女人怀中抽出来,摸摸安若溪的额头,吓得瞬间收回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烫?”
男人忧虑的皱着眉,该不是发焼了吧?
他也没过多想什么,打开车门下了车,来到安若溪这边,迅速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我猜你肯定是发焼了,走,我送你去医院。”
那温度,烫得吓人,估计再焼下去,这女人的脑袋都要焼傻了。
“不去,我哪儿也不去,我热,我要去凉快的地方,带我去凉快的地方!”
安若溪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降温,要凉快,要把心底这股莫名的火给发散出去。
她全然不顾莫言初还在场,直接扯掉男人裹在她身上的外套,往车外一扔,嘴里嫌弃道:“什么衣服这么厚,扔掉不要了!”
“哎你!”
莫言初哭笑不得,这可是他的阿玛尼新款。
“这裙子又是什么破布料,全黏在身上了,也不要了,扔掉,全扔掉!”
说着,安若溪又慌里慌张的去脱她的裙子。
没办法,她热啊,难受啊!
想象一下桑拿房里,还穿着棉袄的感觉,那就是生不如死。
出于生物本能,她只做让她自己感觉到舒服的事情。
“住手,安若溪,别再脱了,再脱就被看光光了,快穿上!”
莫言初无奈的捡起衣服,好脾气的又给女人披上。
稍微坏一点的男人,或是自制力差一点的男人,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当场要了这勾魂的尤物了。
然而,莫言初毕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擒兽,他英俊完美的五官绷紧,提着一口气,调转了目光,不准自己想入非非。
“热,要抱抱,抱我去凉快的地方,求你了!”
对莫言初来说,这是煎熬,是他人生中遇到最大得煎熬!
他试图把女人扯下来,谁知道女人却抱得更紧。
“别动我,抱着你,好舒服!”
安弱溪埋首于男人的怀中,神智不清的呢尼喃喃。
对比她,莫言初的体温要低多了,就是个天然大冰棍一样,所以她要紧紧的抱着,寻求这份难得的冰凉。
“你……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莫言初无力的站在那里,实在不忍心把这女人扯开了。
也罢,先回家吧,她这身衣服,也着实不适合去医院。
一路拉拉扯扯,纠就缠缠的上了楼,简直暧魅到了极致。
费力的打开门,将女人放倒在床上,莫言初一个堂堂大男人,已经快累瘫了。
“你先躺一下,我去给你拿体温计量量体温。”
男人擦擦额前的汗水,喘着大气先行离开了。
他第一件事不是去找体温计,而是冲进了浴室,拧开了喷头,冰凉的冷水倾斜而下,像暴雨一般。
而他站在喷头之下,任由那冰凉的冷水淋向他全身。
很冷,很不舒服,但他需要这份冰凉,降下他的火,让他重回理智。
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好得事情来。
“安若溪啊安若溪,你真是个害人不浅的小妖静,我莫言初算是折你手上了!”
从浴室出来,找到了温度计,迅速的回到房间。
只是,一推开房门,他彻底傻眼了。
安若溪,这女人居然……已经把所有衣服都脱掉了,正难受的躺在床上,嘴里嘀咕着什么。
该死的!
她这副样子,倒像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难道是,那个?
莫言初眼眸飞速转动着,以他过去的经验来看,吃了那种东西的女人,貌似就是这种反应。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倒是有个偏方,可以让这女人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安若溪,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莫言初重新合上门,跑到厨房,捣鼓了半天。
他倒了一杯白醋,对了点糖水,加了几粒薄荷,搅拌之后端出来。
像他这种常年在夜场混的花花公子,这种情况也是见怪不怪了。
一些女人,为了钓上他,这种下作的招数也没少使。
白醋加薄荷这个偏方,是他专门咨询了他一个做医生的朋友,经常来来‘自救’的,效果不错。
只是,他刚退开房间的门,他的手机却尖锐的响起来,似乎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