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风景,完全没有料到身后的那个血红的眼睛变的越来越近,就好像马上就要贴到他们的身上来一样。
林子墨这个时候也一直在想着自己的恐惧究竟有没有意义,他从小到大都很怕蛇,对于这种蠕动爬行的动物,真的是没有办法去控制住自己心中的那种恐惧。
但是仔细的思考一下,似乎并没有任何这样子的动物曾经伤害过他。而且就算真的有想要伤害它的动物,只要他用力的去逃跑,肯定是可以跑掉的。
所以说他的恐惧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必要,何况现在有这么多的人在他的身边,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一定会保护他的。
慢慢的这么想着,林子墨总算是没有实现这种恐惧的感觉了。虽然说心中依旧觉得有一些疙瘩在哪里,但是现在如果真的出现一条蛇在他的面前,他也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子双脚发软了。
这对于林子墨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因为突破了他的心理障碍,只要有了这样的进步,那么以后慢慢的再遇到蛇,他也不会害怕。
“梼杌,这次真的要多谢谢你,我现在已经想通了。”
林子墨转过身来道谢,却发现了梼杌身后那双血红的眼睛。这双眼睛看起来并不大,就像黄豆一样的大小,但是鲜红如血,看起来异常恐怖的样子。
最关键的事情是这双眼睛一直都在真实地盯着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似乎已经在这里看很久了,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由于现在是半夜时分,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而且现在大家都在等着流星雨可是天空中却来月亮都没有,这个样子真的是非常的黑暗,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
所以林子墨并没有看清楚,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物种,只能看到两个鲜红的眼睛在半空中飘浮着,这个样子真是很瘆人。
“梼杌!”由于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林子墨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声音提高,生怕引起这个生物得注意。
不过他还是尽力的用自己的肢体语言,还有眼神去指引着梼杌,告诉梼杌身后面有东西,而且这个东西非常的恐怖。
看到林子墨一直都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梼杌也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了,所以转过头去顺着林子墨的目光往后面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血红的眼睛已经离他们只有一尺那么远了,看起来似乎是马上就要到他们的身边。
“子墨,你别怕,你看他的眼睛,就好像黄豆那么大,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一条蛇,没准儿就是咱们要找的那条灵蛇呢。”
梼杌比林子墨淡定多了,因为他的视力会稍微好一些,即便是在晚上也能看到一些东西的轮廓,再加上这个眼睛的轮廓看起来实在是很像一条蛇的样子,所以他也就大概能够确定这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那条灵蛇了。
有时候真的可以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昆仑山顶,现在大家都在看流星雨的时候,没有想到这条灵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只是现在还不太适宜打草惊蛇,因为如果声音太大,把这条蛇给吓跑了,那么再次出现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虽然说现在已经做了一些心理建设,而且感觉自己应该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但是林子墨突然听到眼前这个红色的眼睛很可能就是一条蛇,还是觉得一突突。
从心里面迸发出来的恐惧感是很难去消除的,即便现在心里面已经有很多很多的建设,但还是会有一些惧怕。
不过现在的林子墨已经表现的很好,除了看起来有一点害怕以外,并没有什么逃离的动作,这对于他来说其实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梼杌,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呀?他突然之间就这么出现了,如果不把他抓住的话,很有可能咱们都没有办法再找到他。可是光凭我们两个人真的可以把它给抓住吗?”
其实林子墨是完全相信梼杌的能力的,可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自己,也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帮助梼杌。
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只要他不给梼杌那后头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更不要提什么帮助不帮助的事情。
何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条灵蛇的能力到底有多少,也不知道他是善类还是恶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了解,就这么贸然的行动始终不太好。
因为万一这条灵蛇法力很高强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岂不是就交代在这里了吗?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流星雨的,没有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在这里。
林子墨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难道就是因为看到他们人变少了,所以灵蛇才出来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可以说这条灵蛇的灵智很高,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成年人类了。
面对一个这么聪明的蛇,而且这条蛇看起来还很厉害,慢慢的向他们靠近着,林子墨的心中变得越来越害怕。
尤其是这条蛇变得越来越靠近他,血红的眼睛散发着一些小小的光芒,把它的身边照亮了。
所以林子墨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这条蛇身上的鳞片,以及他蠕动的方式。
然而这些东西都是他最害怕也最不喜欢看到的,所以看到这些之后,他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也不敢去动作。
梼杌没有想到林子墨还是没有办法突破自己的那些,所以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这条蛇的身前去。
这条长长的灵蛇却并没有动静,就好像在迎接梼杌的到来一样,这么听话的模样让林子墨都觉得非常的吃惊,甚至有些害怕。
“梼杌,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可要小心点,蛇是冷血动物,万一真的把你伤了,可就不好了。”
林子墨一边害怕,还一边提醒着梼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