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不错。”
他甚至还小声的念叨了出来,而林子墨可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他突然感觉一阵恶寒。
天庭的神仙不会都是gay吧,这是第几个了,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二郎神啊。
二郎神感觉到了林子墨的动作,再看看他的表情,他看出来了,林子墨刚刚听见了他说的话,脸瞬间通红,就像一只烤乳猪一样,甚至还要更红。
“砰!”
把正准备想把林子墨嘴堵住的二郎神给顿了一下,然后就看见病房的门直接飞了过来。
林子墨看到那飞了起来的门,心中不禁默哀:可伶的门,我一定会为你烧香的,你在那边一定要安息啊。
赵公明和钟馗一进来就看见了在地上不断扭动的太上老君,衣服早就被他撕的一干二净了。
他们对于这个表示懵逼,可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林子墨向某一个人购买药的事情,心里就偷偷的笑了起来。
然后又看见了被二郎神向提小鸡一样提起来的林子墨。
林子墨看到赵公明还有钟馗进来了,赶紧的向他们求救道“快点救我啊,二郎神是gay,我怕啊!”
那眼神之中的惊恐,那迫不及待离开想离开的动作,令赵公明还有钟馗看向二郎神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赵公明愣愣的问钟馗道:“二郎神真的是是gay吗?”
钟馗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任何消息说过啊!”
赵公明摸了摸脑袋,一直在回想所有关于二郎神的事情。
“咦,好像有一件事情。”
钟馗看着赵公明,企图知道答案。
赵公明道:“我记得曾经有一个仙子像二郎神求婚,最后哮天犬去帮二郎神推掉了求婚,哮天犬还说了一句,我家真君对女色没有兴趣。”
这时候所有人看向二郎神的眼神可是充满了奇怪。
二郎神慌张的解释道:“根本不是那样的,那是因为我专注于修炼,所以才对女的没兴趣。”
林子墨弱弱的道:“啊?你修炼,所以就不喜欢女色了啊?”
二郎神点了点头,他显然没有听出来,林子墨的意思。
这时候,在众人的心里已经啊,我的证实了二郎神就是一个gay。
林子墨现在只想赶快的离开二郎神,他才不想自己被二郎神糟蹋。
二郎神真的是越解释就越是解释不清楚,还越来越懵逼。
他只想跪着,捶着自己的胸口,望着天空怒吼:“我也很绝望,可是我能怎么办啊!老天,你能不能把这个畜生给灭了啊,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毁了。”
不用说,二郎神也知道等这几个人回到天庭,说他是gay的消息绝对会传遍整个天庭。
太上老君现在很伤心,他居然被无视了,还是一点存在感也没有。
他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钟馗直接给了一脚过去道:“你吵什么啊,想死是不是!”
赵公明道:“我可以确定,到时你死定了,既然敢踢老君,真的是老寿星前上吊,找不痛快。”
钟馗此刻也是后悔不已啊,连忙的跑过去道歉道:“老君,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呗,以后不要找我麻烦。”
太上老君咬着牙道:“你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快点叫林子墨给我解药。”
钟馗充满祈求的看着被二郎神死死抓着的林子墨。
林子墨道:“给解药也是可以,不过二郎神得先把我放下来”
二郎神看了看正在不断打滚的太上老君再看看这个让他咬牙切齿的混蛋,最终他强忍着怒气把林子墨放了下来
也不应该叫放下来,应该是丢了下去,因为所有人都听见了东西掉下来的声音,林子墨正好脸朝着地面,再次跟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看到二郎神把林子墨放了下来,赵公明心中偷笑道:“真的是,笨蛋。”
要是他记得没有错的话,那就是那瓶药根本没有解药,只要时间到了就会自动消失。
而且药性持续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好三个小时。
而此刻太上老君已经享受了整整两个小时,还有一个小时的豪华套餐呢。
二郎神对着倒地的林子墨道:“我放你下来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药了。”
林子墨双手撑地而起,脸上充满了了奸计得逞的表情,对着二郎神一副欠打的表情道:“刚刚忘记告诉你了,这个根本就没有解药,只要忍过了三个小时就可以了。”
二郎神愣住了,他只想说,自己想狠狠地教训林子墨一顿当然现在根本不是时候。
林子墨对着二郎神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就走到了太上老君的身边道:“哈哈,叫你骗我感情,活该。”
太上老君在心中已经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将其千刀万剐才可以不然难解心头之恨啊!
林子墨可不知道自己被太上老君惦记了,当然了就算知道了他也表示无所谓,反正太上老君有一天不惦记他们吗?
赵公明道:“子墨,真的没有解药吗?”
虽然赵公明早就知道了没有解药,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有没有这个解药。
二郎神偷偷当然靠近林子墨想把他抓回来可是钟馗的眼睛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根本没有机会得逞。
时间正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太上老君终于经历过了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简直是想死都不能死。
太上老君一恢复就对着林子墨道:“小友不觉的自己所做之事伤天害理吗?”
林子墨道:“那又如何,我只知道自己做自己所想的事情,一切都按着本心,如何怕其他东西。”
太上老君想继续骂什么的,可是最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就顿在了那里。
二郎神道:“那个老君,你看看自己的样子,真的是不敢恭维啊!”
二郎神这么一说,太上老君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一看变成了残渣。
他彻底的怒了,那平时的养气功夫在这一刻也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去了。
他裸着全身像林子墨而来,裆下那小鸟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