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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梦冷哼一声，眼底满是不屑：“那老东西可不傻。这顾锦念的背后可是将军府，她敢大罚吗，而且顾柔儿也是待嫁的年龄，她不过也是要保全她们两个的面子。这若是顾锦念真的和王爷有什么关系，那岂不是得罪了那个祖宗。”
这到也是。不过，这顾锦念还这能和战王有关系？
“姨娘，那我现在就不明白了，我现在是盼望着顾锦念和这战王有关系啊。还是想着顾锦念和战王没有关系。反正我现在也是糊涂了。但是我一想到那个人是顾锦念，反正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凡锦念能提前和我说，并且能答应我也能够进入这战王府，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没有底。”
顾柔儿坐在软塌上，轻轻叹气，一脸懵懂，可看着却又带着几分犀利。
“不懂，你慢慢就会懂了。记住，这一百遍女戒要好好写，写完之后要先去给老夫人道歉，在接着给顾锦念道歉，最后我在待你去夫人哪里。你先休息吧，我这就去做点小点心给夫人拿过去。”
顾柔儿看着于文雅那一脸担忧的样子，甚是烦心，甚至、甚至一直在想，她是不是这次真的做错了。她是不是不应该和顾锦念大闹一场，就因为她是外室之女，就因为她是庶出，地位不高，所以……
所有的后果，都由她姨娘承担。
无论是讨好黎婳，亦或者是去顾杨氏、黎婳、顾锦念那主动道歉。
顾柔儿摇了摇头，却很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