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美女走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李香冲薛朋说道:“今天叫你熬夜了,要不你明天晚来一会儿。对了先回去休息吧,桌子明天再收拾。”说完她又回头去看了眼张平凡,说道:“别忘了带上小屁孩儿。”
见两个美女走远了,薛朋一蹦高高,说道:“还用你告诉,想今天收拾老子也不干哪。”
“喂,屁孩儿,走吧,再睡就过站了。”
叫醒了张平凡,薛朋就开始数落他:“你呀,天底下最大的废物,把煮熟的鸭子给放飞了。”
张平凡迷迷糊糊地问道:“你说什么呢,什么煮熟的鸭子,熟鸭子还能飞,别胡说了。”
薛朋一拨拉张平凡说道:“拉倒吧,你呀,真的是小屁孩儿,难怪李经理这样说你。”
两个人走出酒店大门,这个时候,公交车早就没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的说,用步量吧。
薛朋的牢骚来了:“都怨你,没事你招惹她干什么,害得我跟着你倒霉,说实话,打带着你出来,可是没有沾你什么光,竟跟着倒霉了。”
张平凡也不吭声,心道:“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路不走是到不了住地儿。”
薛朋却一直在说个没完。突然有一辆高档轿车停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边,张平凡没有去看那车,只管走他的路。薛朋还以为是问路的呢,对车上人说道:“问别人去吧,我们也是外地人,什么也不能告诉你。”
直到车门打开,他才看出来这人竟是方才和张平凡一起喝酒的那个总裁助理幸开妍。便拉了下向前走的张平凡,说道:“凡子,是找你的。”张平凡扭头看是幸开妍,便说道:“总助理,我们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你怎么又追来了?”
幸开妍说:“我说完了吗?”
张平凡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幸开妍甩了下头说:“上车。”
张平凡说:“我就不,酒你也罚了,错我也认了,就得了呗,还不依不饶的。干什么呢。”
薛朋也在一边说道:“是啊,凡子他不是已经向您道歉了嘛,你就放我们回去睡觉吧。”
幸开妍说:“我就是要把你们送回家去,上车吧。”
张平凡和薛朋两个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送我们回家?那太好了。”这下二人可是不由分说,打开车门便跳了进去。
他们俩都坐到了后排,幸开妍头也没回地说道:“指路。”
“啊,向前走然后过两个红绿灯再向右拐哎停,”劳斯莱斯一声尖啸,停下来。薛朋挤故了下眼睛说道:“总助理,到我们的住处呆一会吧。”
幸开妍说:“到家了你们就下车吧,小心一些。”
张平凡一句话也没有,跟着薛朋上车,又跟着他下车。就这样幸开妍的车开走了,他们俩上楼来。这是一个很旧的小区,很旧的楼房,没有电梯,他们爬到六层顶楼,门没锁,想来这是娜仁花故意留的吧。
这是薛朋,张平凡和娜仁花他们三人合租的房子。大家都是一起来的,合租的好处就是省钱。娜仁花就是那个梅雪,住在隔开的那个屋子里。薛朋扒了下她的窗户,没见动静,退了回来,和张平凡两个人脱了睡了。
“嘭嘭嘭!”有人在敲门,张平凡勉强将眼睛欠了一道缝,又合上了。“嘭嘭嘭!”“你们俩还不起来呀,马上就到点了。”是梅雪在喊。
薛朋勉强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叫张平凡:“小凡子,快起来,到点了。”
张平凡眼睛以欠了条缝,说道:“你自己起来吧,我今天不去上班了。”说完以睡着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就不能再睡了,他的耳朵疼起来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梅雪,什么时候薛朋打开了房门,将她给放了进来。
这梅雪见张平凡睁开眼睛,还是没有放开手,继续提着说道:“还不赶紧的给我起来。”
张平凡原本还想懒一会儿呢,被梅雪这样一揪,耳朵疼得火辣辣的。只好坐起来了。一边咧着嘴,一边埋怨道:“使劲提,也不知道人家疼不疼!”
梅雪说:“疼,这是轻的,你知道为什么提你的耳朵吗?”
张平凡听到这话眼睛睁大了些,摇着头说道:“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大早晨的来揪我的耳朵?”
梅雪说:“你要知道,这不是我要揪你的耳朵,这是替姥姥揪你的耳朵。来时姥姥交待了,要我看着你点,不学好就收拾你。”
张平凡一边用手揉搓着这揪疼了的耳朵,一边十分委屈地说道:“可是为什么要揪我的耳朵呀,你揪得这么狠,总得有点理由吧。”
梅雪说:“那理由就是你不学好呗,你竟然和两个大姑娘喝酒,当然了,李香经理也就算了,人家是咱们的经理,可是那个穿西服的就不可以啦,她和咱们差不多大吧,看她那两只眼睛,一忽闪一忽闪的,就同放电一样勾魂,说:你的魂儿是不是让她给勾去了?要不然为什么那么晚了才回来。”
不知为什么,这梅雪愈说愈激动,愈说声音愈大,到最后竟然声泪俱下了。
张平凡楞楞地看着梅雪,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她大哭起来,心想,也许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事儿让梅雪姐姐伤心了?这梅雪的名字是到了沈阳之后才起的,她的原名叫娜仁花。和张平凡是邻居,从小就带着张平凡一起玩。有人欺负张平凡,都是这位小姐姐护着。所以张平凡一直对梅雪都是十分敬重的。
这下见到梅雪哭了,赶忙说道:“娜仁花姐姐你别哭,以后我不理她们了还不行么。”
听到这话娜仁花却“噗嗤儿”一声破涕为笑了。说道:“我又没让你不理她们,她们都是领导,你怎么能不理。我是说,是说,你别学坏了。”
张平凡依然揉着耳朵,大眼痴痴地看着娜仁花,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错在哪里了,平白被她揪了耳朵。
这个时候薛朋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跑了进来,看着娜仁花的脸上有泪珠,一把抓住了张平凡的衣领,歪着头说道:“小凡子,我告诉你,不管你在外面和谁扯用不着的都行,你要是和娜仁花扯那个,别说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说着,还将右手握成了拳头,在张平凡的眼前晃动了两下,以示警告。
不料被娜仁花一把推到一边去了。娜仁花有些生气地说道:“我和小凡子是啥关系,我们两的事用得着你管了吗?”
薛朋说:“凡是你的事我都要管,我就是不让别人欺负你。”
这一下张平凡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梅雪却说道:却督促他说道:“快去洗漱吧,回来咱们好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