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中的醋坛子打翻了。
本来就是个心里存不住话的直性子,怒气冲冲地跑到张平凡和蒋心怡身边,大喊了一声:“张平凡,你和我女朋友抱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听到喊声,蒋心怡忙放开了手,看到马拉多先是一愣,脸儿一红一白的,不知怎样和他解释。
这时围上来的女孩子们看着张平凡“吃吃”的小声笑,蒋心怡向他脸上一看才明白,原来他左边脸颊上印着一个鲜红的花瓣,知道那是方才自己给烙上的罪证。
马拉多对蒋心怡从来都是怕得服服帖帖的,可是今天他这样和她大发雷霆,让蒋心怡无法接受。便有些恼羞成怒:“我们干什么,庆贺我进球,怎么的,你管得着么!”
马拉多本来心中的火气不大,可是经蒋心怡这样将他的军,面上实在是接受不了,尤其是这时候他也看到了张平凡脸颊上的那个“花瓣”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抬手“啪”的打了蒋心怡一个嘴巴。
手一挥出去,他便后悔了,知道自己这一巴掌是用上力了,打得肯定不轻。
“心怡!”马拉多上前去摸蒋心怡的脸。
蒋心怡自幼娇生惯养,父母连一根手指也未曾动过,平白被马拉多打了一个嘴巴,岂能接受?
将马拉多的手推开。“马拉多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咱们算完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看了一眼张平凡,转身便向那个墙豁跑去。
马拉多看着张平凡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说了句,“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追了出去。
看着马拉多高大的身躯一晃一晃地追在蒋心怡的身后,从豁口那跳出去,想这回也不知他能不能把蒋心怡给追回来。
马拉多那样愤怒到极点的神情还在张平凡脑海中呈现,张平凡在想,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呀!
张平凡回到医院,总裁不在,他也没有在意,先将手机接上电源,现在最怕的就是手机没了电,那样幸开妍来电话就接不到了。
接下来干点什么呢,老头不在,他感到了空虚,实在没有什么事做,睡觉,于是便倒在床上。
“你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冲冲火光照亮了我……”开妍来电话了。这首歌是他的彩铃。张平凡忙接通手机,他激动得有些结巴“亲……亲……亲爱的,你可来电话了,这些日子都把我给想疯了。”
“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肉麻了。听出来我是谁了吗?”
“总裁?怎么是您,您和幸总在一起呀?”
123路派出所,是那个老样子。幸旺达这是第二次来这儿,上一次来的时候他是开着宾利和开妍一起来的。今天,他只有打的了。
让幸旺达失望的是今天坐在值班室的不是那个小张警察,而是和小张年龄差不多的一个小警察。看样子很机灵,但也是有点傲慢的。
小警察老练地看了看幸旺达。此时的幸旺达很像个从前线拉回来的伤兵:挺大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不知什么原因,绷带的外面还罩了个很大很大的太阳帽,让人看了,说不上有多么滑稽可笑。
幸旺达先是一屁股坐在了小警察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然后“唉哟!一声,喘起了粗气。
小警察撩起眼皮瞄了他一眼:“打架了?”
“胡说!你怎么能看出我这是打架了呢。”显然他对小警察的态度有些不满,怎么能说我这是打架呢,我这个年龄能和人打架吗?这样想着,声音也就大了起,充满火药味。
“没打架,你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小警察也不甘示弱,听这老头的声音,就知道他一定不是个省油的灯。
“那就不会是做了手术?”
“做手术了你不在医院里休养,跑到派出所来干什么?”
幸旺达用手捂住头,他的头有些疼。不相说话,可是箭在弦上,这个小警察说话是这么噎人,他这样的火爆脾气,怎能受得了。便说道:“怎么你们这儿做手术的人就不能来呀?”
小警察说:“老头你要是有事就说事,有谁打了你可以报案,要是没事的话你就赶紧的……”他想说没事的话你就赶紧的出去。
这时,进来了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小警察。问道:“咋回事啊?”看到来人趴在桌上。
小警察说:“张副所长,不知道,刚才还说话特别冲。”
那位张副所长说:“小王你快看看他,这老人有问题。”
小王一边放手一边说:“他能有什么问题。”可是当他将手放开后才发现,这老头的头没有抬起来,而且伏在桌子上的身体在往地下滑。被张副所长赶忙给抱住。
小王和张副所长一起将老人平放在屋子里的长条沙发上。
张副所长对小王说:“你不认识,这位就是咱们奉城最大的财团,旺达集团的总裁幸旺达。他怎么能是嫌疑犯,今天你怕是要闯大祸了。”
小王一下子脸色苍白,“张副所长,您认识他?”
张副所长说:“他来报过一次案,是我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