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看这也许是人家爷俩的事,咱们还是别搀和的好,也就不再言语,朝着食堂那边走过去。
张平凡问幸旺达:“总裁,您找我有什么事?”
幸旺达眯着眼睛笑笑,说道:“跟我来。”说完他便向大门的方向走过去。
张平凡刚刚练完体能回来,肚子里咕咕直叫,不让他吃饭有些不情愿,见这老头往大门外面走,拿不定他要干什么,便立在那儿没动。
幸旺达回过头来说道:“你这孩子,难不成我还能把你给卖钱花!赶紧过来。”
张平凡说:“有什么事,能不能吃完了饭再去办,肚子饿得不行了。”
老头说:“你忍着点吧,这件事情急,先办完了再吃饭。”说着头了清回地往前走。
张平凡无奈,只好在后边跟了过来。老头在前边出了俱乐部的大门,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下张平凡也不问他去哪了,反正就是跟你去呗,
只是不声不响地在后面跟着。兜出去很远,来到了一家手扒肉馆。走进去,选好了座位,幸旺达招呼着张平凡坐下。
张平凡这才明白,原来这老头是要请自喝酒。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张平凡还没弄明白,他只是听幸旺达的叫我跟着你,我就跟着你,这会你叫我坐下,那我就坐下,磨道上儿上的驴,听话。
有服务员上前来问二人点什么菜?
此时正好是中午,餐馆里边的人很多,客人们大都边喝着酒边打开话匣子,所以十分嘈杂。幸旺达问服务员:“你们这还有雅间吗?”
服务员说:“楼上可能还有。”
幸旺达说:“你去看看,如果有小一点的,我们就换到那儿去,爷俩想说说话。”
服务员说:“楼上还真的有一个小间,正好可以坐两个人,只是光线不太好。”
幸旺达说:“光线不好,有灯吗?”
服务员笑了:“光线不好,能没有灯嘛。”
幸旺达说:“我们上那儿去看看。”
跟着服务员来到楼上,原来这里是在楼道边上挤出来一个小房间,光线嘛,因为没有窗户,确实差,要是关了灯,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幸旺达说:“这个地方,小青年谈恋爱正合适。”
服务员却鼓着小嘴笑着说道:“大爷,你说错了,来这里谈恋爱的,一般都是成年人呢。”
幸旺达说:“怎么会是这样?”
服务员说:“小青年谈恋爱是大大方方,老年人谈恋爱才偷偷摸摸的呢。”
幸旺达说:“还有这个说法?”
张平凡心里话,人家是谈恋爱才找这个地方,咱们俩来到这憋憋屈屈的地方可是徒的什么吧。
幸旺达也看出张平凡的心思来了,说道:“咱们爷俩徒个清静。呵呵,这儿的手扒肉,可是做得有水平。你和丫头回家那天,我来吃过,早就想把你拉来尝一尝。”
服务员将手里的菜谱放到幸旺达面前说:“大爷,你看选几个什么菜好呢。”
“扒肉!”那个服务员没想到老头的声音竟然这么大,把自己吓了一跳,惊异之余指着老头说道:“大爷,我想起来了,您来过,是和一个阿姨来的。那一次也是‘扒肉’这两个字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幸旺达脸一红说道:“丫头你认错人了,还是先上菜去吧。”
知道这个老头年轻的时候十分风流,可是自打出了梁红玉卷走钱的事之后,还没听说过再有什么绯闻呢。幸旺达没事人一般地要菜。可张平凡却跟大姑娘一般的脸红起来。
幸旺达知他少年腼腆,也没有怎么在意。
啥叫手扒肉,服务员端上来一小盆带骨的羊肉来,热气腾腾,香气扑鼻。这手扒肉就是手把肉,用手拿着啃,这种吃法有点原始,野味十足。本是游牧民族的一种生活习惯,由于吃着实惠过瘾,所以把它搬到餐馆来,放到餐桌上也很受欢迎。
张平凡就是这儿的人,过年过节的,姥姥总是要煮上一盆手扒肉吃的,因此也不陌生。当然,人家饭馆做出来的东西就是比咱家做的好吃。有肉得有酒,服务员拿上来一瓶哈哈里特老白干,幸旺达说:“来吧爷们,好酒烂肉。咱们爷俩就喝他个痛快,吃他个够。”
两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喝得好不痛快。张平凡心里始终装着一个问号,老头把自己找来能光是喝酒吗?他一定是想说什么事情。便问道:“总裁,您今天叫我来喝酒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吧?”
幸旺达将酒杯举起来说道:“还是先将这杯酒喝下去再说吧。”说完也不管张平凡,自己搊了进去。然后啪地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这些话呀,我可是在肚子里憋了好些日子了,再这样憋下去,非将肚子给憋爆炸了不可。”
张平凡不错眼珠地看着他的总裁,心想,这老头要说什么呢,就要将肚子给憋爆炸了。
幸旺达没有理会张平凡,只顾说他的:“其实这话你也知道,就是咱们爷俩的关系。”
张平凡大眼痴痴地看着幸旺达,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幸旺达又呷了口酒,“唉!我呀,也是思子心切。为什么呢,四年前,我的大儿子兴旺从马来西亚回来看我,因为飞机丢了,我的兴旺也就没有音讯了。”说到这儿,老头痛苦地低下了头,好像是在为儿子默哀。
勃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说道:“你还记得那天在旺达酒店我看到了你时的情景吧。”
张平凡说:“记得,你因为刮车而和那个梁红玉吵起来了。”
幸旺达说:“不提她,单说你,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十分亲切,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缘分,因此那天我就邀你上了我的酒桌,而且还和你聊得很投机。你知道这都是因为什么吗?”
张平凡摇摇头说:“不知道。”
幸旺达压了下眉毛,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去一趟,把照片拿来让我看看,要是与我没有关系,也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