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凡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有一个要求,想请路易大哥帮个忙,带我去一趟莱曼大厦,”
听到张平凡想去莱曼大厦,把本格森和路易的脸都吓绿了。他们同时说道:“你!要去莱曼大厦?”他们的眼睛也一样地长长起来。
本格森一个劲地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莱曼大厦,你不能去,那里太危险了。那里可是戒备森严啊,象你这样的外国人连大厦的门都进不去。而且还有随时被抓住的可能性。”
张平凡对乔易装说:“易装姐姐,我想让你直接和路易说说,看看他能不能帮我个忙,想办法把我弄进莱曼大厦去,”
他不知道乔易装是怎么和路易说的,路易竟然同意了,不过路易有一个条件,要马上付给他一千美元。提到钱张平凡马上去看蒋心怡,因为只有蒋心怡能出得起这笔钱。而蒋心怡也在一旁听着呢。
蒋心怡见张平凡看她,便故意装作不知道此事,眼睛又看向外面。
张平凡想一定是蒋心怡不愿意出这钱,其实他自己也十分不好意思,什么钱都让人家出,不是把人家当成傻子了吗。但没有蒋心怡的赞助,这事还真就玩不转。于是他便说道:“一千美元是不是有点太多。”
当乔易装把这话翻译过去之后,那个路易霍地站了起来,瞪起眼珠子来对乔易装说了一大堆话,虽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可是从他的表情上看得出这家伙是生气了,好像他对乔易装说从今后他不管了。于是怒气冲冲地便往外走。
蒋心怡一把将要走出门的路易拉住了。说道:“没问题,这钱我们出。”原来蒋心怡连听带看的,多少懂了路易的意思,所以便先将他拉住了,忙说自己愿意给这一千美元。这个时候再找乔装翻译完怕是黄瓜菜都凉了。
路易听蒋心怡说愿意出钱,脸上立刻落下笑容。并说道:“给钱事情就好办。”于是大家重又坐下来,开始商讨怎样把张平凡带进莱曼大厦。
路易说:“这事还得找马维奇,没有他帮忙是进不去的。蒋心怡说我们不管你找谁,只要把他送进去,就给你一千元钱。”
路易向蒋心怡一伸手说道:“拿来,一千美金。”
这句话蒋心怡还真的听懂了,不过她没有给他,因为事情还八字没有一撇呢,蒋心怡说:“我要你把我们两个人都送进去,才能给你钱。”也是蒋心怡的葡萄牙语说得不够标准,还是让乔易装给翻了一遍,路易才听懂,不过他答应下来,要让蒋心怡和张平凡走进莱曼大厦。
张平凡没有想到蒋心怡要和他一起去。而乔易装一听说蒋心怡也去,便决定自己也跟他们一起去,说:“好歹自己会说巴西话,语言通,有些事情就好办。”本格森一见乔易装要去,他也要去,他说:“我好歹也是本地人,地形比你们熟悉。”
征求路易的意见时,路易答应的还痛快起来,他说要是有本地人和女人参与,事情反倒好办。
于是大家打了一辆出租,一路奔着莱曼大厦风驰电掣般的驶去。
出租车到了一个很大的广场旁边,路易让司机停下。并向车里的人示意下车。这个广场很大,四周围着高大的美洲橄榄树,中间却是一片绿色地毯般的草坪。
草坪上有孩子们在踢皮球。橄榄树下一排排长椅上,有的坐着老人,有的是依偎在一起的年轻人。
几个找了个无人的长椅上坐下。
路易给马维奇打电话。
不一会,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来了,路易、本格森和马维奇走到一边小声地说着什么,张平凡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就猜想到这里边可能是又出了叉头。
果然不一会,三个人都回到张平凡他们坐着的长椅这边来,本格森先向马维奇介绍了乔易装,然后乔易装又把张平凡和蒋心怡介绍给马维奇。
马维奇看着张平凡说道:“这个幸是你的什么人?”
张平凡说:“是我的侄女。”这也是他随机应变的结果,不然说什么呢,说是女朋友吧,身边站着这个蒋心怡已经说他们是来巴西度蜜月的,那就说明自己有了妻子,所以女朋友肯定是不合适的。
说是自己董事长的孙女,就把幸开妍的身价暴露给人家了,他们也许会因此提高帮忙的价码,所以便说出了侄女二字。
听到“侄女”二字,蒋心怡想到的是,这小子长大了。成熟多了。
马维奇点点头说道:“是侄女啊,还可以捞一捞,要是女朋友,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张平凡说:“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马维奇说:“她已经不是女朋友了,侄女永远是的。”
马维奇一直表情严肃,说话的声音不大,但都是很严肃认真的,他这样说,言外之意就是幸开妍已经坠落了,这样让张平凡心里不服,因为他认为幸开妍是不可能坠落的。
所以便大声说道:“不可能的事,幸开妍宁可死,也不会坠落的。”
可能是乔易装没有把他的话翻译给马维奇,因为马维奇回答的话是他刚刚打听出来,这个幸开妍已经在两天前就离开了莱曼大厦,带走她的是把她弄来的老二苏哈尔。
马维奇还向大家解释:这个老二苏哈尔是老莱曼的二公子,他也是个不守规矩主儿,依仗着父亲的宠爱,在这所大厦内飞扬跋扈,什么事都干。吃喝赌更是样样俱全。”
听到这话,张平凡不能不为幸开妍的处境担忧。一块石头压在了心头。
本格森对张平凡说:“既然幸不在这里,就没有必要再进去了吧。”大家的眼睛都集中在张平凡的脸上。
蒋心怡说:“不去了,人不在你干什么去呀,愿意去,就等什么时候听到她在里边时,再潜入也不迟啊。”
张平凡的脸色极其难看,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幸开妍受到凌辱的场面,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