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里图一听人家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便说道:“既然你想去那咱们就都去看看。”
梛赫娜说,木里图你等一下,我去你的车里坐着。于是便下车,坐到了弟弟的车里,
木里图调过车头,开着自己的车子在前面带路了。
原来新来足球俱乐部并不在旗里,木里图的车子开到了郊外一处建筑工地。在工地一旁,有一片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地方,被人清理出来一个足球场地。
“这就是新来俱乐部?”张平凡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这个环境和自己的哈哈里镇俱乐部差不多少,一样的简易房子,一样的简易场地。而且那球场上参训的人也不多。
为了防止薛朋妈在这里胡闹,木里图和蒋心怡把车子停在了训练场地的外面,这样他们就可以直接招呼那仁花了。
那仁花听到张平凡喊自己,转过头来向这边看了看,发现薛朋母子也在,便把头扭过去,不再向这边看一眼。
薛朋妈真想过去把那仁花给揪出来,可是隔着一道铁丝网呢,她进不去。
薛朋妈便沿着铁丝网找可以进去的门,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便隔着丝网向里面喊道:“那仁花,走咱们回家!”
这时的那仁花正在给一群人演示远角直射的功夫,听到薛朋妈喊自己的名字,转过身来看,却见这一。
但她看到薛朋母子便将身子扭了回去,继续她的演示,只见她有一段助跑,然后到了放着足球的地方,猛的一脚踢出,那枚足球便腾空而起,由于高速的旋转,所以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从球门的左上角吊入球门。
丝网里面响起了一阵掌声和赞扬声。
“那仁花,我喊你呢,你没听到啊!”薛朋妈几乎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打断了里边的赞誉之声。
王建富向丝网外看了一眼,问道:“那是谁呀,是招呼你的吧。”
那仁花说:“别理她,是我婆婆。”
这个时候王建富看到了人群中的木里图和张平凡,木里图他见过,知道是哈哈里特镇的书记,张平凡就别说了,既是新来队的竞争对手又是他一直在想得到的大将。
于是他便向场边上走过来,边走边大声说道:“嗨,木里图镇长,你站在那儿干什么,怎么不进来坐呀?”
木里图站在薛朋母子的身后,向薛朋妈指了指,没说话。王建富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时他也到了丝网前边,和外边的人几乎面对面,”
看到一脸横肉的薛朋妈,问道:“是你来找那仁花的吧,你找她有什么事?”
薛朋妈上前一脸笑容说道:“那仁花是我们家朋子的媳妇,她来踢球我们也不反对,可是这孩子不应该偷偷的跑出来,不告诉家里。
“你们不知道,昨天我们所有的亲戚都出动了,在哈哈里特大坨子里找了一宿,今天这是刚刚听小凡说她在你们这儿呢,所以我们就是来证实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王建富再次回过头去找那仁花,仍然没有找到,嘴里便说道:“这是那仁花的不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出来总要和家里说一声,她确实在这里,你们从大门进来吧,进来和儿媳妇见见面。有啥误会说开就好了。”
蒋心怡看看张平凡,意思是说我们真的进去呀,可别生出什么事来。张平凡并没有理解蒋心怡的意思,说道我们进去吧。木里图也说:“进去吧。大门就在那边。”说完他率先发动车子,开向大门。
王建富很热情,先来到大门口等着呢,把薛朋母子还有木里图和张平凡等人迎进院子里去。又领到了球员宿舍,直接拉开了女生宿舍的门,对那仁花说:“你婆婆来了,快来接待一下。”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那仁花的丈夫薛朋也在这里边呢。
那仁花头向里倒在床上呢,听到这话,很不耐烦地坐起身,向门口一看,门外能有六七个头在向里边探望着呢,便忙起身向门口起来,说道:“你们怎么全来啦。”
她看到了妈妈,便一头扎在椰赫娜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薛朋妈问王建富:“请问你们这儿谁是领导?”
王建富说:“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薛朋妈说:“这么说你能说了算了。”
王建富说:“差不多吧,你究竟有什么事?”
薛朋妈说:“我的事情很简单,这个那仁花她是我的儿媳妇,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让她跟我们回去。”
听到这话王建富一愣,心想哪有这样的婆婆,人家帮且儿媳妇找工作还找不到门儿呢,这可好,儿媳妇自己有工作她还来往回摞,真是岂有此理!
王建富说:“为什么呀,她在这里踢球不是很好嘛,一个小媳妇一年能赚上十万元钱,怕是你们一家子干上十年也赚不到的。老太太,您不是和钱有仇吧?”
薛朋妈说:“我不是和钱有仇,我是和那些不安好心的人过不去,我怕她在这时呆时间长了,这个人就不属于我们老薛家的了。到那时候就是赚再多的钱,我们也花不到。鸡飞蛋破。”
王建富说:“那哪能呢,据我看那仁花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她是一个很本分的人,一个本分的媳妇,你就放心让她在这里踢球吧,人和钱都是你们薛家的。”
薛朋妈却说道:“你也不用在这里和我弯弯绕,咱们就把话挑明了说吧,今天,这个人我是非带走不可。”
说完上前便抓住了那仁花的手说道:“那仁花,你要还是老薛家的媳妇,咱们就回家。”
那仁花将她的手一甩说道:“我不回去,今天不管谁说啥我都不会回去的,这球我是踢定了的。”
薛朋妈愣愣地看着儿媳妇,呆了有一分钟,她突然回身,一伸手,抓住了王建富的衣领子,这才大声地叫道:“你竟敢拐我儿媳妇,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