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朋妈一边笑着一边骂道:“小子你敢,要是真的把我扔在半路上,别说老太太坐到你镇长办公桌上骂你去。”
椰赫娜说:“听他就这么说呗,能把你这个亲家给扔下不管嘛,要是那样做,我也不会让他的。”
薛朋妈说:“你呀,太实在,我们这是说笑话呢,别当真呀。”
木里图白了一眼薛寡妇说道:“别说了姐,咱们都让她给耍了。让薛朋留下来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薛寡妇“嘿嘿”一乐,说道:“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达到了。”
这三人去饭店吃饭去不提,单说蒋心怡拉着张平凡返回去的路上。这路虽然窄了点,可是车少。一点都不夸张地说:现在这条路上就蒋心怡一辆车在行驶。所以刚开始出来时蒋心怡还是十分的注意看路,一段路程之后,便不再那么精神集中了。
她开着开着便不知为什么“吃吃”地笑了出来。
张平凡说:“你笑什么呢?”
蒋心怡又大笑了一阵之后才说道:“我是在笑那薛朋他妈,这个装疯卖傻来的也太快了。让她在这地方呆着实在是屈才了,她是个好演员的材料,应该让她去城里排电视剧。”
张平凡说:“演员不演员的,可是千万别惹她呀,捅了这个马蜂窝可是有苦头要吃的。”
蒋心怡说:“谁惹她干啥,没事闲的?”
当车子开出去一段时间之后,蒋心怡便打起哈欠来,她对张平凡说:“你得和我说说话,好让我提起点精神来,要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把车弄到沟时里去。”
张平凡说:“好吧,可是我就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蒋心怡说:“你这个大笨蛋,这谁还不会。”
张平凡很老实地说道:“真的不会。”
蒋心怡说:“那你是怎样把幸开妍泡到手的。”
张平凡说:“我没有泡她呀,我们我们也没有到手啊。到手是什么意思啊?”
蒋心怡笑个不停,说道:“哎,那我问你,你们俩在小车里被困了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不说话吗?”
张平凡说:“很少说话,因为不敢浪费体力。”
“哦,那,车子里那么小的地方,很多事情都不方便的,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呢?”蒋心怡用眼睛一直瞟着张平凡的表情,她相信自己的这话问到了点子上,心里想:“看你说不说实话。”
没想到张平凡却想都没有想说道:“到了实际,什么都好解决的。因为在那个时候生命是第一位的,你想想看,命都要保不住了,还顾得了别的吗?”
这时蒋心怡双手把着方向盘,不再问了,但她的小嘴却一直都在微微地咧开着,张平凡知道她在笑,心里一定想的很多,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回到俱乐部,他们谁也没有吃晚饭,就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休息了,他们都太累了。梦里,张平凡听到了狼的叫声,很恐怖的。好像又听到了狗的声音,他醒了。
听到隔壁的蒋心怡在杀猪般的嚎叫:“鬼!有鬼呀!”
张平凡被蒋心怡声嘶力竭的呼喊声惊醒,细一听原来外面下雨了,而且风雨交加,下得还很大的。
他想可能是风雨入梦,吓煞伊人。便对着墙大声地喊道:“蒋姐,你做梦了吧,别怕,一会就好了。”
哪知蒋心怡仍然喊道:“张平凡,你快过来,这里真的有鬼呀,你听这鬼还在嚎呢。”一边喊着,一边用什么东西在“咚咚”地凿墙。
张平凡心道:“别说没有鬼,就是真的有鬼,你这样的大喊大叫的,我还能听到了么。”从蒋心怡那嘶哑的声音可以断定,她确实吓得够呛。于是张平凡也没有想得太多,跳下床拉开门便跑了出去。
很大的风,很大的雨,张平凡一拉开房门,整个身子便被淋得湿遍了。好在蒋心怡就住在隔壁,也就是说出了这个门就是那个门,但他没有想到蒋心怡的门是插着的,他没有拽开,只好一边拍着门一边大声喊着蒋心怡开门。
当蒋心怡听到他的叩门声把门打开的时候,张平凡已经成了个落汤鸡。
蒋心怡可不管他是什么落汤鸡还是出水的鸭子,见到他之后第一个反映便是扑了上来,在他的怀里缩成了一团,呜呜地哭着,瑟瑟地抖着。
这种情况,张平凡可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所以他没有慌,而是很有经验地把蒋心怡抱到了床上,然后扯过被子来想盖在她的身上。
哪知蒋心怡却不干,她坐了起来,抓住张平凡湿漉漉的衣服说道:“你快把衣服脱下来,不然会感冒的。”
张平凡苦笑一下,心道:“傻姑娘,我怎么脱呀?”此时他只穿了件内衣内裤,如果把这些脱掉,那就是光着了。
见张平凡愣在那儿不动,蒋心怡不顾一切地解他的扣子。说是解其实就是掠,一把下去几个扣子全部脱落下去,再顺势一把将衬衣拉掉了。
没给张平凡反映的机会,她又跳下地,然后用被给他盖好,说道:“等着,”之后打开了床旁边的拉杆箱子,从里边找出了干爽的内衣来,塞在被子里边说道:“穿上吧。”
张平凡在被里边忙活了半天,因为这衣服小了一点所以他穿起来颇费力。
蒋心怡问他:“穿好了吗?”
见他点了下头,便一把将被子扬开,别说蒋心怡,就是张平凡自己看到自己穿着这身被他撑得紧紧巴巴的内衣也不禁笑出声来。
张平凡才想起来问蒋心怡:“你说的鬼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