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心怡在张平凡的身后看到薛朋一拳打来,而张平凡又没有躲开的意思,便急中生智,将张平凡向一旁推开,但还是晚了些,虽然躲过了鼻梁骨这个重要部位,右腮帮子上还是遭了一下子。
蒋心怡跑到张平凡的前边来,飞起一脚便向薛朋踢出去。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张平凡不但不帮她,反倒将她拉住,致使这一脚竟然踢空。让蒋心怡也失去了重心,要不是有张平凡拉着一只手臂,肯定要跌倒了。
而那薛朋的拳头和蒋心怡的脚几乎是同时出击的,这边的蒋心怡踢空了,那边薛朋的拳头可是实实在在地打在了张平凡的脸上。
一拳击中,第二拳又起,而张平凡又抱定了不躲闪的态度。还好,倒在地上的那仁花跳了起来,将薛朋推开,才让薛朋的拳头没有继续疯狂下去。
蒋心怡气得大叫:“张平凡,你真是个废物,人家这样打你,你却一手不还.”
不料张平凡趁着那仁花将薛朋推开之际拉起她的手便跑开了这一口气跑出去了老远才停下来蒋心怡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责问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张平凡也是气喘吁吁地说道:“当初就错了,人家两夫妻吵架,咱们躲得越远越好参和进去就说不清楚了”
蒋心怡说:“他们是夫妻呀,我还以为是打劫的呢”
张平凡说道:“有大白天打劫的吗?”
“我看你好像和他们很熟?”突然蒋心怡的眼睛一亮,嚷道:”我知道了,这个女的就是那仁花,昨天拧你胳膊的那个!”她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然后有些神秘地说道:”你们是三角关系,我看那个男的对你有点恨之入骨的意思呢”
张平凡说道:“你胡猜什么呀”
蒋心怡说:“你说我是胡猜,那,你就给我解释一下,那个男的为什么见到你就疯了一般地打你而我看到的是你根本就是一个拉架的角色”
张平凡说:“那仁花是我的邻居,从小带着我玩的,看到她有事能装看不到吗?”
二人正说着话,只见那仁花妈妈椰赫娜急急地跑了过来。见到张平凡,离着老远便喊道:“小凡子,你看到那仁花和薛朋了没?”
张平凡说:“我看到了,他们俩刚刚走过去。”
椰赫娜顾不得多说,又急急地跑了过去。
张平凡对蒋心怡说道:“这个就是那仁花的妈妈,椰赫娜大婶。”
蒋心怡说:“看样子那仁花是从家里出来的,可能在出来时俩人就有矛盾了要不然她妈妈怎么会追出来,而且又是这样慌张的神色。”
正说着话,张平凡向身边的一个院子说:“我们到了。”
蒋心怡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幸旺达打开了房门要做什么,看到张平凡回来,大眼珠子一瞪:“呀,咱们的大领导回来了。”
他的声音太大了,蒋心怡就觉得耳朵里嗡的一下,几乎被吓倒。急忙抱住了张平凡的胳膊。
这时幸旺达也知道自己的声音把蒋心怡吓了一大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哟,小蒋也来了,我这大嗓门给你吓着了吧。”
蒋心怡知道这老头只是大嗓门,并无恶意,所以只是笑并没有说什么。在张平凡的带动下,继续向屋中进。
姥爷正坐在八仙桌旁喝茶,张平凡给蒋心怡介绍道:“我老爷,”
蒋心怡忙冲着老爸行了个礼,说道:“老爷好。”
这时姥姥拿着个纸糊的针线笸箩从里屋走出来,张平凡忙给蒋心怡介绍说:“这是我姥姥。”蒋心怡忙又给姥姥行礼:“姥姥好!”
“好,好,好。”姥姥在不错眼神地盯着蒋心怡看。看了一阵有些疑惑地说道:“这是姑娘还是小伙呢?”
蒋心怡说:“姥姥,我是姑娘。”
姥姥说:“是开妍吧,怎么还把头发给剪了呢?”
张平凡想姥姥一定是误会了,把蒋心怡当成了幸开妍。便解释道:“姥姥,您弄错了,这个不是幸开妍,她叫蒋心怡,是我们俱乐部里的人。”
“你们俱乐部里的人,又是踢球的?”姥姥的眼睛没有离开蒋心怡,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怪物。看得蒋心怡有些不自然了。
张平凡又说道:“姥姥,蒋大姐家是城里的,今天我们全体休息,都回家了,她家远,我就领咱们有来了。”
姥姥说:“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又来又来个客人了呢。”
蒋心怡瞟了张平凡一眼说道:“我不是客人,我是家人,是吧姥姥。”
老太太乐了,“对,是家人,家人,姥姥欢迎,你们呆着,姥姥做午饭去了。哈哈。”
大家吃过了午饭,幸旺达按着老习惯去睡午饭了。姥爷要平凡跟着他去一趟亲戚家。
蒋心怡也要跟着去,却被姥爷给拦下了,姥爷说:“我和小凡出去是有事情要办,蒋姑娘就在家陪着姥姥呆着吧。”老头的话说得很客气,但态度却很坚决。蒋心怡也就没法跟着了。
出了大门,张平凡便问姥爷:“姥爷,咱们做什么去?”
没料到这一次姥爷竟然没有吭声,看那表情还有些生气的样子呢。心想:“姥爷这是怎么了?”便不再问话,不声不响地在后面跟着。
走出犬牙交错的街道,来到镇子外面,又走过小河上的漫水石桥,爷俩来到一片松树林子里,这儿有一片空地,张平凡小时候每天早上都要跟姥爷到这儿来学习打太极拳的。
赶到空地中央,姥爷十分严肃地站下了。一脸阴沉地看着外孙子。
张平凡仿佛明白了姥爷的用意,便说道:“姥爷,我错了,您惩罚我吧。”
姥爷说:“你真的知道错了?”
张平凡说:“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事能不知道嘛,是这一看来没怎么练功夫,都给荒废了。”
巴特尔姥爷却说道:“你过来推两手我看看。”
这太极拳来讲,打拳是一种形式,而真正的功夫全在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