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凡也不回答包尔斯的话,拿起酒杯来便和包尔斯撞杯,说道:“包尔斯叔叔,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而进。包尔斯也不含糊,与他同干了。
张平凡拿起酒瓶儿来,又将两个杯子倒满,又和包尔斯一撞而干。喝得包尔斯大叫痛快。
一瓶白兰地很快就下去了,包尔斯叫家人再来一瓶。两个人又都斟满。张平凡又将酒杯举起来说:“包尔斯叔叔来再干。”其实谁都看出来了,现在的张平凡已经喝得左右摇晃,眼睛都睁不开了。
包尔斯说:“我说张,你怕是不能再喝了吧。”
张平凡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勉强站稳后说道:“我还能喝一瓶都没问题。来,干。”说着,将酒杯凑到嘴边便要往里边灌。却被横过来一只手给夺了过去。
夺杯之人正是叶卡琳娜,她手握着酒杯,酒水溅了一身。本来就特别大的眼睛,瞪得吓人。“要死你滚回国去死,别在这儿出洋相。”说完,将那只空酒杯放到桌子上,身便要走。
却被张平凡给拽住了,“你,你凭什么夺我的酒杯,你是谁?你是幸开妍!”
“我是这家的主人,不允许你这样的胡来!你把手给我放开!”叶卡琳娜一边向外挣脱一边说到。
“你是幸开妍,你承认是幸开妍我就放开你,不承认是幸开妍我就不放手。”张平凡真的喝醉了,一只手拉着叶卡琳娜,一只手拄着桌子。闭着眼睛在说话。
包尔斯过来说道:“张,你真的是醉了,叶卡琳娜是为了你好,怕你喝死了,才夺你的酒杯的。”张平凡大声叫喊道:“不!我没有喝醉!她就是我要找的幸开妍,我不能放开她,放开她就跑了。”
这时蒋心怡说话了:“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幸开妍,到这个时候了,就别装了!”
“我说了,我叫叶卡琳娜。”叶卡琳娜郑重地说道。
邢凯燕过来拉着张平凡的手说道:“儿子,你真的搞误会了,人家是叶卡琳娜,也许咱们找的那个幸开妍和她长的像一些,但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把手放开。”
张平凡没有放开攥着叶卡琳娜的手,用另一只手指着邢凯燕说:“你是假的妈妈,她是真的幸开妍。我和她曾经同吃同住,搂在一起睡觉,连她出气的味道都能闻得出来,还能认错了吗?”
邢凯燕生气地说道:“看来你是不认我这个妈妈了?”
张平凡说:“妈妈,我认。因为妈妈对我好,但开妍我更要认。因为我爱她,没有她我不能活。”
这时包尔斯亮出了手铐,说道:“张,你喝醉了,需要去警署醒醒酒。”说着便要将手铐往张平凡的手上戴。
叶卡琳娜却忙说道:“包尔斯叔叔,他没有醉,他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们的事情,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好吗?”
“什么?他说的都是真的!”满屋子人,都被她的这句话给惊呆了。因为张平凡说的话要是真的话,那他可是说“我们曾经同吃同住,搂着睡觉”来,难道你承认和他
虽然这样的话没人说出口,但大家惊异的目光就足以说明了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咚咚!”
“谁呀?”听出来是叶卡琳娜的声音。
“我。”张平凡不敢大声,估计这个声音里边能听得到。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来敲门干什么?”叶卡有些不耐烦。
张平凡说:“你把门开开,我有话要和你说。”
叶卡琳娜说:“有话明天说,今天太晚了。”
张平凡说:“不行,这话非要今天就说,我是等不到明天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虽然叶卡这样说但张平凡还是听到了拖鞋在地板上趿拉的声音。
门欠了个缝儿,叶卡琳娜用身子顶在门上,只露出一只眼睛,半张嘴来,问张平凡,“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开妍,你把门开开,我进去和你说。”叶卡琳娜没有想到张平凡竟然这样的激动,激动得身子有些颤抖。
“你找错地方了,我叫叶卡琳娜。这里没有什么开妍,这么晚了怎么能让你进屋呢。”幸开妍说得十分坚定。
可是她没有想到张平凡竟然喊起来:“不行,今天我就是要进屋去和你好好地谈谈,我已经知道你就是幸开妍了,让我进去。”
叶卡琳娜怕人听到,他却偏大声喊,急得她直皱眉,
张平凡见她还在犹豫,不肯把门打开,便又大声说道:“幸开妍,你没有理由不开门,我来巴西找你了你还要将我拒之门外,你再好好想想,这样做对吗?”
“进来吧,冤家!”门开了。
张平凡闪进,门关上了。
张平凡突然扳住了叶卡琳娜的两个肩膀,问道:“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幸开妍?”叶卡琳娜一边摇头,一边流泪。
张平凡见她只摇头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说:“你到底是不是幸开妍?”
叶卡琳娜无奈地摇了摇头,眼泪泉水般地涌出。随即,她又艰难地点起头来。
“既然是幸开妍,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躲在这里不和家里联系?难道你真的变心了吗?”
幸开妍已经不能自制,张平凡也哭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张开双臂将对方紧紧地抱住。
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颤抖。
啃起猪蹄来,酣畅淋漓,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吃掉:恨不能两个身体融合成一个人。爱是美好的,也是奇妙的,爱是永恒的,但又是各不相同的。
许久,许久
张平凡的语气平和的轻轻地说道:“开妍,我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不料听了这句话,开妍却一下将他推开。
就在张平凡呆愣之际,她打开手包,从里边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张平凡说:“你看看这个。”
张平凡拿到手里一看,原来是一张亲子鉴定书。他笑了,说道:“你相信这是真的?”
幸开妍说:“不是真的难道爷爷还造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