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赵阳文好像是露出来本来的面目,只要一听到宁无桑的名字就像是发疯的野兽一般,全身上下都似乎充满着狂暴的气息。
这样的赵阳文让人害怕,如果是以前她还有一些愧疚的话,现在这种感觉已经完全消失,如今只想着怎么样离开这个鬼地方。
“阳文,你听我说,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世间值得你去守护的女人不是我,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之间那点微乎其微的友谊又要消失了。”她还是一样用这样的话博得他的同情,如果不动手,这已经算是她能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可是很明显,这样的话对此刻的赵阳文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似乎在他的心里认定一件事情就永远不会去改变。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眼里竟然开始变得阴沉,这种眼神自然是见过很多,相比于现在她更喜欢以前的那个赵阳文。
站起身慢慢地向着朱云初的方向走过去,如今这样的局面,她自然是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只不过还是希望用自己的的方法唤醒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竟然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似乎是喝了很多酒一般,完全没有一点力气。
使劲的摇了摇头,这种轻飘飘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如果不是本身就有强劲的内力,现在估计早就趴下了。
赵阳文走进朱云初,将两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头慢慢地靠近身子,嗅着女人身上散开的淡淡幽香。
“云儿,你知道吗?我等你等的好幸苦啊,每天盼着你能来,现在好了,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会好好宠幸你。”赵阳文说着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好像眼前的这就是心里的一个猎物一般。
朱云初实在受不了这样被别人轻浮,站起身子转过来看着像是发情地某人,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桌子上,这样发软的身子才不会坐到地上去。
“怎么,云儿你想通了,是不是觉得我说的有理。”赵阳文看到女人站起来有点兴奋,自以为是的认为他的努力就要成功,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靠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的,头晕的厉害,好像是中了迷药一样,可是她并没有吃桌子上的任何东西,即便是酒都没有碰一下,那到底是什么?
感觉身子快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袖子里的手使劲的攥成拳头,嵌进肉里的指甲里都充满了血,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空气中的香味还在弥漫,对这才是真正的主要原因,这里的香味绝对有问题,正当她转头四处寻找着香味的来源时赵阳文露出尖锐地笑容。
“哈哈,发现了是吗?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没错,就是你想到的那样,是不是感觉我很卑鄙很无耻呀,这些都是你逼我的。”赵阳文说话的时候用手捏住朱云初的下巴,强迫着让与其对视。
“我算是看错你了,如果你对我做那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在饭菜里放药,而真正让人失策的是迷香。
“是吗?其实本来今天晚上只是想要和你好好吃一顿饭,可是你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你知道吗,只要随便吃一口这桌子上的饭菜,就可以解掉你身上的蒙汗药,可是你竟然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话一说完直接一把将朱云初从秀桌子旁拉到自己的怀里,因为太过突然从女人嘴里发出的一声惊叫更是成为引起男人心头燥火的源泉。
只是两步路就将朱云初拖到床边,下一刻即便是傻子都会知道要做什么了。
“赵阳文,你个禽兽,算我看错你了,如果下辈子我一定不会心慈手软,亲手杀了你。”被无情地扔在床上,因为太过用力头部直接磕在床角。
“是吗,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就不会这样辛苦了,我会第一个就将宁无桑杀了,让你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手舞足蹈的赵阳文只是觉得可笑,难道他以为这样就让天真的认为她会爱上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咬着唇,身体里的迷药已经发挥了作用,强忍着不让那种声音打出来,这样才让自己觉得不是那么不可救药。
“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放心,只要你对我做那事我就咬舌自尽。”
朱云初的话突然刺激到本来就盛怒的赵阳文,将身上的衣服随意的撕扯掉,整个人直接像是野兽一般冲了过来。
用身体压着想要移动的女人,此刻俩个人离得很近,当眼神再一次对视在一起,似乎都能看懂双方的心思,可是这样又有什么作用,只会让他更加的禽兽。
她已经做好了要去死的准备,其实这次来就是一场赌博,就在赌赵阳文对她的爱,可是发现这一次赌输了。
身子被男人压着,整个锁骨都有男人恶心的气息,“赵阳文,你让我太失望了。”朱云初并没有去管男人的行为,只是弱弱地来了一句,好像是对自己说又好像是对着男人说。
之后没有再去说什么,只是眼角流出的泪水表示是真的伤心了,原来以前认为的东西都不好在利益冲突之下才回去守护的,当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人的情感就会毅然地让路。
闭上眼睛做出来最后的打算,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朱云初的袖子藏着一把叉子,就在眼角的泪水滑落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刺在了男人的背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停下了正在干的事情,眼睛盯着朱云初,似乎是满满地不信,好像这绝对不应该出现的问题。
是啊,冰雪聪明的云儿怎么可能会不给自己后路呢,怎么可能没有想好退路之前就敢故意激怒他呢!
现在才想起为什么她要站起来,为什么要靠在桌子上,没想到一个简单的晚餐,竟然成为了勾心斗角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