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围的烟尘散去,房间里又只剩下一片黑暗,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在宁无桑的剑尖上有一滴滴献血慢慢地流到地上,显示出一片妖异。
能从宁无桑的剑下离开就已经证明了本事,只不过虽然逃走了但也算是重伤,这相当于给那位三少爷一个教训吧!
易从窗外进来,看到周围的景象便知道刚才必然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战斗,“他们是有组织的,等我过去的时候已经走了,最后并没有追到。”
“无碍,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回去吧!”宁无桑回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等他们离开之后在怡春院的不要出一座阁楼里,有一个男人手里随意摆弄着折扇,在看向青楼的时候嘴角流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只不过眼睛里丝毫看不出高兴的样子。
“三少,欧阳靖回来了。”
“噢~他竟然能活着回来,真的是意味啊,我本来想着应该是要就在那里的。”三少似乎对于自己手下的性命并不重视,只是随后说道。
那人没有说话,欧阳靖从黑影里走出来,虽然后背已经被划开一个很大的影子,但是依旧恭敬的鞠了一躬。
“三少,我回来了,那个人很强,在这里除了您恐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等欧阳靖说完三少才转过头,“很好,你的任务已经出色的完成了,放心吧他在你身上的这一刀不会白白受的,我会给你讨回来。”
等欧阳靖离开,本来还跟和睦的男人慢慢变得阴沉,“宁无桑我早就说过,会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没有能力将她保护好那就不要怪我了。”
对于这一切当然宁无桑当然不一样,从怡春院出来已经很晚了,等回到宁府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
本来朱云初想要要先睡的,可是等了一会儿男人还没有来,索性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东西,将眼睛睁开的时候便看到宁无桑了,揉了揉眼睛站起来。
“咦,来了,累了吧,赶紧休息去休息吧!”朱云初连忙起身对着男人说道。
只不过宁无桑并没有回答而是柔情的看着朱云初,这种赤裸裸的眼神看着就让人不舒服,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被人看清楚一样。
“那个,你看我干什么,也脸上有东西吗?”被男人这样看着是真的有点不爽,将头偏道一边娇羞的问道。
“怎么,看看我女人还有错了,我们可是皇上亲自赐婚的,谁要是敢说什么我就抓他坐牢去。”宁无桑耍起赖皮,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呃,对于这种男人真的是没有办法理喻,最好的办法是不用去理会,只是身子刚转过去就被男人一把抱到怀里。
“啊,宁无桑,你要干什么?”
“嘿嘿,小娘子,这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你说要干什么吗?”宁无桑脸上故意露出痞子的神情说道。
不过还没等宁无桑的话说完朱云初的脸色就变了,先是抬头看了看男人,然后在其衣服上嗅了嗅。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宁无桑小心翼翼的问道。
本来就觉得奇怪,平常的时候他这个点很早就回来了,而今天这么迟,必然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的。
此刻的朱云初睁大眼睛抬头看着宁无桑,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宁无桑着急,两个手搭在朱云初的肩膀上着急的问道。
“呜……呜,宁无桑,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现在的朱云初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撅着嘴眼睛里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着,很可怜的样子。
反正自从回来之后就有点多愁善感了,或许此刻的此刻的朱云初才算是最真实的那样,因为对于宁无桑已经太依靠了。
“宝贝,你不要多想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不要多想了。”宁无桑是真的不会安慰人,用手摸了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你骗人,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说那个狐狸精,是那个慧明公主吗?”朱云初抬头一脸认真的问道。
本来还有点茫然,这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可是在低头的时候闻到自己身上的一股胭脂味这才明白傻女人为什么会这么想了。
顿时心里舒坦了很多,看着朱云初还一脸委屈的样子不露声色的走进一步然后直接将女人抱在怀里。
“好了我的云儿,我真的没有跟其它女人在一起,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骗人,你,那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胭脂味是谁的,这么重肯定是亲热了。”不想去猜测,朱云初低着头小声来了一句。
噗嗤……
他真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没有憋住直接笑了出来,“我的云儿,是不是吃醋了?”
都这个时候了,明明在讨论很严重的问题,这个男人竟然还在笑,二话不说就是一阵乱啃,反正她现在没有武功也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攻击了。
俩个人闹了一会儿宁无桑才将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听到和人战斗了这才连忙看着宁无桑的周身,看有没有受伤。
等确定好了这才情绪稳定一些,“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你应该进去的,以后就算是去查案子都允许去。”
听到朱云初的教训自然是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不去就是了,以后查案子什么的也不去这总可以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好了赶紧去沐浴去,要是不把自己洗干净了别想着上我的床。”朱云初眼睛一登,从宁无桑的怀里下来说道。
相比于这边的温情另一边就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了,此刻的易就像是一个知错的孩子一样,百般哄着女人,可是人家愣是不出声,这便是吴鑫瑜生气时候的样子。
自从上次从悬崖下生活的了三个月之后,俩个人虽然没有说但是早已经把对方当成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她一直没睡都在等人,可是没有想到来的时候男人身上一股子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