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是我刚才绊倒你的原因吗?害你受伤了吗?”克蕾雅看到了普奇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蹲下身子看着普奇的腿部说着。
“不!这并不是你造成的,我这是天生的和你无关,你并不需要在意,我的左脚脚趾头天生就伸不直,不过对于走路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普奇推着双手,向着小萝莉解释着说。
“这样吗?你认为你被我绊倒,其实是有意义的吗?你相信引力吗?”克蕾雅伸手把普奇的鞋子脱了下来,看到弯曲的脚趾,从自己的兜内取出了一支弓箭的,箭尖将其放到手心,拿到了普奇的眼前说着。
“引力?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普奇看着那支箭尖,虽然十分锋利,但是普奇知道面前的这位小萝莉根本没有想要攻击自己的意思。
克蕾雅什么话都没有说,仅仅是看着自己手中的箭尖,不断的开始以小萝莉的手心为中心开始旋转起来,越靠近普奇,旋转的速度越快。
“嗯?”普奇始终不明白到底这是怎么回事?那仿佛失灵了的指南针不断旋转的箭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谢谢你相信我有阳光过敏症,我想将这支石箭送给你,或许你觉得没有必要,但是……”
“你不认为邂逅的本身就是一种引力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如何?不过我出来旅行就是为了邂逅,将来如果哪天你想要见我的话,就全神贯注的在这支箭上呼唤我,不管过了几年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还记得这件事情就可以了。”克蕾雅将手中的石箭放到了普奇的手中后便一点点的后退回到了阴影当中。
“落日后我自行会离开。”
“……这个石箭……”普奇看向手中的石箭,造型十分的优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文艺复兴时代的艺术品一样。
站起来,普奇突然感觉有些不对,看向自己的脚。
“我的脚趾??居然伸直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刚才那个奇怪的小女孩儿做的吗?她到底是谁??为何会给我一种那么奇怪的感觉!!”神父恍然抬起了头冲着克蕾雅消失的地方看去,发现早已不见了踪影。
“等等!等等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普奇大喊着想要询问那个小女孩儿很多的事情却一无所获。
这年是1997年,普奇25岁。
……
“呐,普奇,我有一个妙计,可以通往天堂,你想要知道吗?”克蕾雅坐在床边端着一杯红酒,向着普奇问着。
一年后,当我和那名治好了我的脚趾的小萝莉见面的那一刻起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畅谈了好久的时候才知道,她之所以从看起来这么的‘小’是因为她现在被什么东西所诅咒,没有办法所成长,所以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这一副小萝莉的样子。
当她说到什么诅咒的时候,我是根本不相信的,虽然我是一名将一生都供奉给神的教会人员,但是什么东西存在,什么东西不存在,我还是十分的清楚的,不过这样一来到底应该如何解释她身上那股饱经风霜仿佛已经经过了好几百年的气息。
不是我去中国找她就是她来美国找我,说起来也是十分的有趣,她拥有金发碧眼,还有一个十分符合她的名字,克蕾雅,但是她一直在向我强调,她其实是一名中国人,这实在让我无法相信,我从哪个角度去看她都只能够发现最纯正的爱尔兰血统。
“怎么了?你不相信我的话吗?普奇?我说的天堂,指的是精神寄托之处而已,不是让你去死,我认为精神力会不断的进化,而最终抵达的境界,即是我所说的天堂,想必你能够理解我所说的这些话吧!”克蕾雅看着普奇的神色有些不对,急忙将手中的红酒放到了一旁,解释着说。
“只有上天堂,就能得到幸福,我所知的幸福只有那些拥有无敌的躯体,大笔的财富,职高权力的人才能够体会到,只有见识过天堂之人,才能算是真正的胜利者,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鄙人非上天堂不可!”克蕾雅坚决的目光令普奇没有理由不相信她。
“那么具体而言,你所想到的是什么方法呢?到底怎么样才能够到达你想要达到的天堂呢?”普奇询问着克蕾雅说着。
“方法很简单,仅仅是需要达成几个条件罢了,必备条件之一,我的替身Theworld(世界),准确的说或者是需要时间系替身,必备条件之二,值得信懒的友人,这人不仅仅是影响于欲望的人,她必须对权力,名誉,金钱和美色都毫无追求,对神的崇拜更是甚于对人的推崇才行,必备条件之三‘三十六’名罪大恶极的灵魂,罪人的灵魂向来拥有强大的力量,必备条件之四,十四条暗语,必备条件之五,必须拥有舍弃替身的勇气,最后一个必备条件一个十分重要的条件,朝着北纬28度24分,西经80度36分前去,然后迎接新月的到来。”
刚开始克蕾雅将这些条件告诉我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的明白了这些话的含义。
而现在离我们想要登上的天堂仅仅差一步之遥而已,只要到达了那个地方,静静等待新月的来临,我们的梦想就将完成了。
我的好友即将成为第一个登上天堂的人类,而我也即将成为第一个见证这些的人。
“呐,普奇,我想要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到底如何呢?我们现在仅仅需要等待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到达我们想要的天堂了,我想要知道你现在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克蕾雅询问着普奇,想要靠着与普奇闲聊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心情?正常人的话,现在一定会十分的期待,然后非常的兴奋,兴奋到睡不着觉的那种地步,可是我不知道为何,却一点也没有那种感觉反而特别的平静。”普奇摸着自己的胸口说着,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