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司徒风铭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你认为本公子就是简简单单的杀你么?”他嗤鼻道,桃花眼轻抬,“本公子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吗!”
乌拉雅脸色一白,到从没见过司徒风铭这个模样,和先前在宅院见的样子截然不同,眼前的司徒风铭就像一头狩猎的狮子,正心满意足的看着他的猎物。
“你想干什么。”乌拉雅仍一副不屈服的样子,但眼底一闪而过的害怕却出卖了她。
司徒风铭冷漠的抬手,侍卫将他们带上高台。
细微而又奇怪至极的声音在他们接近高台时出现,齐白和乌拉雅互相看了一眼,慢慢走上高台。
高台上却什么也没有,那声音好像是高台的下面发出来的,而且越来越清晰,齐白暗暗用脚在高台上踩了踩。
“嘶嘶嘶……”
“是蛇。”齐白小声道,看着高台,神色复杂。
司徒风铭从虎皮椅上下来,步伐轻盈,双手负在背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停下脚步,“打开。”
话音落,齐白和乌拉雅一惊,退后了两步,眼前的高台渐渐出现一个圆形的洞,朝里边看去,两人的脸瞬间变的铁青。
大概五米高的圆洞,下面除了成堆的蛇还有不少蝎子和一些不知名的虫子,看起来不仅仅恶心,也让人惊悚不止。
乌拉雅虽然是个女人,但相比较齐白,她仍是淡定自若,只不过脸显得异常苍白。
司徒风铭嗤笑,“带上来。”
乌拉雅和齐白看过去,另一侧高台上,侍卫压上来一个黑衣人,是乌拉雅的手下。
那人被压到高台旁,差点就被后面侍卫给推了下去,惊恐的看着下面。
司徒风铭使了个眼色,侍卫松手,抬脚将他踹了下去。
“啊!”黑衣人掉进虫窟,前几秒还能扒掉爬上他身体的蛇虫,可后几秒来攻击他的蛇虫越来越多,那人痛苦万分的跪到地上,嘴中发出惨叫,很快蛇虫爬满了他的全身,渐渐将他淹没了下去。
这一下看的齐白和乌拉雅一阵反胃,齐白恶狠狠的看向司徒风铭。
“你想怎么样。”齐白瞪着他,“司徒风铭,要杀要剐随你便,还想让本公子去喂这些畜生?本公子告诉你,你不会得逞!”
“我不会杀你们。”司徒风铭冷冰冰的启齿,“我会一点一点的折磨你们,让你们也尝尝小鸾儿受过的苦。”
“司徒风铭,我奉劝你最好放我们离开,否则我父亲一旦动兵,北荒又将陷入战乱,呵呵。”乌拉雅狂笑,“一旦战乱,想想你的北荒子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园,又要毁于一旦!你忍心吗?”
司徒风铭抬眼,走到他们身旁,“战乱,你们匈奴不就是想挑起战争么?就凭你们私押黄金一罪,本公子就有权杀了你们,再凭你们迫害郡主以及越府三公子的罪名,乌拉雅,你觉得耶格还会有理由因此挑起战争么。”
他一把抓住乌拉雅的双颊,“就算战乱又如何,迟早匈奴与南越要有一战。”他松开手,眼神凶狠,“你们伤了小鸾儿,我就要你们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长袖一拂,他坐回到虎皮椅上,眼底的杀意让齐白和乌拉雅浑身一颤。
侍卫将他们的手绑在一起,绳子的另一头就系在高台旁的木柱上。
“是你们自己跳下去,还是推你们一把。”司徒风铭云淡风轻的问。
乌拉雅咬唇,看了一眼圆台下的东西,美眸尽是怒意,“司徒风铭,你迟早会后悔的!”
和齐白对视了一眼,两人一齐跳了下去,只不过脚尖离蛇虫堆还有一段距离,双手被吊在上方,有几条蛇跃跃欲试想攀上他们的交,不过都已失败告终。
两人松了口气,挣扎了几下被束缚的双手。
突然之间,从上降下一股红色的液体,还带着很浓重的腥味,等他们反应过来,全身上下都沾了这种红色液体。
“这些小东西最喜欢闻血腥味。”司徒风铭的声音在上方传来,齐白和乌拉雅抬头看去。
他扬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等他们饿了,又闻着这么香的人血,你们说,它们会不会更加想吃了你们。”
“司徒风铭!混蛋!”乌拉雅咒骂了一声。
“我可提醒你们,千万别试着挣脱绳子,掉下去也是死路一条。”说完,司徒风铭冷笑着扬长而去。
上方也渐渐合上,洞窟内一下陷入黑暗之中。
“齐白,好像有东西爬上来了。”乌拉雅惊颤的说。
“你别动,这些东西靠气味和声音活动。”黑暗中,齐白轻语,声线带上些许颤抖。
乌拉雅闭了嘴,空气之中除了下面传来蛇吐信的声音就只能听见他们两个的呼吸声。
“有东西爬进我的衣服,齐白!”乌拉雅挣扎的更厉害,“蛇,一定是蛇。”
“你别动!乌拉雅!”
房内,荼灵为越青鸾换了一身衣服,到现在她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面色也没有任何好转。
处理完齐白的事情,司徒风铭就直奔房间过来,门口 越青溪和司徒正在说着什么,他过去。
“小鸾儿怎么样了。”他急问。
“青鸾姐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不过已经发炎,弄不好可能会留下伤疤,还有因为一直浸泡在水中的缘故,她现在还在发高烧,还未苏醒。”
“我要进去。”司徒风铭扒开他,被司徒正拦住。
“鸾儿还在换衣服。”司徒正正色道,“乌拉雅和齐白怎么样了。”
司徒风铭垂下眼,一颗心还在为房内的越青鸾担忧,没有听见司徒正的话。
“铭儿。”司徒正再次唤道,他回过神,“爹。”
“我在问你,乌拉雅他们怎么样了。”
“爹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嗯。”司徒正摸摸胡须,“你身上的噬情毒说不定乌拉雅有解药,找个机会让她说出解毒的方法。”
“我明白。”司徒风铭一门心思的着想着里边的人,随意应答着。
司徒正一叹,和越青溪互相点点头,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