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恶听了柳媚娘讨好的话,心中的气顺了许多,问道:“夫人,你足智多谋,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让我们瞧朴实家的眼色,过日子吧?”
柳媚娘听后,思忖一会,计上心来,道:“老爷,你糊涂呀!”
吴世恶听柳媚娘话里有话,埋怨道:“媚娘,有话你就直说,何必藏藏椰椰呢?”
柳媚娘并不生气吴世恶对自己的埋怨,道:“老爷,俗话说“穷不给富斗,富不给官斗!”老爷在彬胜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没了个主意呢?”
吴世恶依然不明白柳媚娘的意思,一脸疑惑,道:“夫人的意思……”
柳媚娘一笑,问道:“老爷,我问你穷人最怕什么呀?”
吴世恶脱口而出,道:“官了!”
柳媚娘见吴世恶明白过来了,又一笑,道:“老爷,你真聪明!”
吴世恶一愣,思忖一会,道:“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去找知县吗?”
柳媚娘又一笑,道:“对呀!老爷不是与知县是世交吗?”
原来,彬胜镇归七龙县管,而七龙县的知县叫赖龙。赖龙与吴世恶是世交的关系,所以柳媚娘才会有此一说!
吴世恶又一愣,道:“夫人,你知道世态炎凉!我与知县虽是世交,但恐怕知县不会帮忙呀?”说完,忧虑的叹了口气。
柳媚娘见吴世恶依然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有点生气,怨道:“哎!老爷,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一个木鱼脑袋!”接着又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想想知县十年寒窗苦读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替百姓主持公道吗?”说完,得意的一笑。
吴世恶算是明白了柳媚娘的意思,望了眼得意一笑的柳媚娘,心中像是吃了蜜枣一样高兴,“哈哈”一笑,道:“还是夫人聪明呀!”
柳媚娘听了吴世恶的夸奖,心中更加得意,也更加卖弄自己的本事,得意的道:“这个自然!”说完,对着吴世恶嫣然的一笑。
柳媚娘的嫣然一笑,让吴世恶心中的欲火燃烧,一把抱住嫣然一笑的柳媚娘,道:“夫人,我要奖赏你!”说完,嘴巴凑了过去。
柳媚娘知道对付男人,就是先撩起男人的欲火。这样,这个男人才会败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所以,柳媚娘的左手故意推了下嘴巴凑了过来的吴世恶一下,撒娇的道:“老爷,你这是干嘛?”
果然,柳媚娘的左手触在吴世恶的身上,立马让吴世恶神魂颠倒,吴世恶“嘿嘿”一笑,道:“我要吃了你!”说完,一把抱起撒娇的柳媚娘,放在床上。
柳媚娘躺着床上,依然撒娇道:“老爷,你好坏呀!”
吴世恶早已神魂颠倒,看着床上撒娇的柳媚娘,心中的欲火更加难耐,纵身压在柳媚娘的身上,二人做起鱼水之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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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七龙县的县衙内,穿着一身官府的赖龙正坐在大堂上审案,左边站着手拿金丝大环刀的捕头金正义,右边坐着文案赖平。堂下跪着原告刘寡妇,与被告李二。李二与刘寡妇的中间有只灰色的母鸡,悠闲的走来走去。
赖知县望了眼跪在堂下的刘寡妇与李二,右手拿起木桌上的惊堂木使劲一拍。
“啪!”
一声响,惊堂木的声音,传遍大堂。李二跪在堂下,听着惊堂木的声音,像是听见阎王叫自己的声音,浑身打个冷颤,觉得不自在。
赖知县眯缝着双眼,见浑身打个冷颤的李二,感觉惊堂木收到了效果,心中得意,开口问道:“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李二忙谄媚的回道:“回老爷,小人叫李二!”
刘寡妇望了眼坐在大堂上的赖龙,回道:“民女,刘寡妇!”
赖知县“哦”了一声,又问道:“刘寡妇,你状告李二,所为何事呀?”
刘寡妇给赖知县叩了个头,道:“禀大人,李二欺负我是一个孤家寡人,偷我家的鸡!”说完,指着地上悠闲的母鸡。
赖知县威严的问道:“李二,可有此事?”
李二如鸡啄蒜似的忙给赖知县叩了几个响头,大声道:“老爷,冤枉呀!冤枉呀!”
赖知县又问道:“你有何冤枉呀?”
李二回道:“老爷,这只鸡本来就是我家的,刘寡妇想把我家的鸡占为己有,才诬陷我偷她家的鸡。”说完,又叩一个头,同时喊道:“冤枉呀!”
刘寡妇听后,心情激动,道:“知县大人,你不要听李二胡言乱语。鸡本来是我家的,被李二偷去了!”说完,眼中已留下几滴泪来。
赖知县听完刘寡妇与李二的供词,一头雾水,看看伤心的刘寡妇与喊冤的李二,感觉二人说的都是真话,同时又感觉二人说的又都是假话,左右为难,望了眼文书赖平。
坐在一旁的文书赖平,听了刘寡妇与李二的供词,同样一头雾水。现在,见赖知县望着自己,赖平明其意,冥思苦想,计上心来,心中窃喜,忙来到赖知县跟前,低头附耳几句。
赖知县听后连连点头,又望了眼刘寡妇与李二,道:“刘寡妇、李二,你们都称鸡是自家的,其中定有一人在说谎!”接着又道:“要想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也不难,但本知县想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说出事实来,本知县可以既往不咎!”说完,又望了眼二人。
刘寡妇叩了一个头,道:“大人明察,鸡确实是我家的。”
李二也同样叩了一个头,喊道:“大人,冤枉呀!”
赖知县手拿惊堂木一拍,“啪”一声响,道:“好!既然,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老爷问你李二,鸡是你家的,早上你喂鸡吃了什么东西呀?”
李二听后一笑,道:“大人真会说笑,鸡自然是吃谷米了。这是,谁都知道的事!”说完,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