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的时候,秦赫风就听见有人在店门口议论纷纷,说餐馆里一个女服务员被几个男人追打。
莫非那个女服务员就是向婉青?
秦赫风瞬间火气上涌,抓着齐玉莲的衣领问道,“刚才被几个男人追着出去的女服务员是她?”
齐玉莲看着秦赫风恶狠狠的表情,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秦赫风气得将齐玉莲甩开,然后大步出了门。
门口在那里等待着的几个黑衣人,见主人出来,立刻站好听从吩咐。
这时,秦赫风看着人来人往的唐人街,吩咐道。
“给我找!刚才街上追跑的几个人到底在哪?”
由于,刚才向婉青和那几个小混混的举动太引人注目,很快,秦赫风便找到了那个小巷。
可小巷里除了几处血迹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人。
秦赫风暗骂一声,把唐人街夷为平地的心都有。
转头刚想离开,便看见墙角处一个淡蓝色的头花躺在那里。
这个他有印象,好像向婉青头上就有一个。
心里的不安更重。
他吩咐几个人继续寻找,又带着剩下的几个人回到了齐玉莲的中餐馆。
齐玉莲刚让人把餐厅打扫好,又开始迎客做生意了,就看见秦赫风气势汹汹的又回来了。
她连忙躲到收银台的后面,嘴上告饶说,“这位先生啊!我真的和向婉青不熟,你要是有事直接去找她,别来找我行吗?”
秦赫风根本不理她这一套,直接问道,“向婉青住哪里?”
齐玉莲还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说,这时,就见秦赫风给后面的黑衣人一个眼色,接着屋里的桌子椅子又被摔成一片。
齐玉莲那个心疼啊!可是又不敢阻止,嘴上忙说,“我说,我说!我这就把地址写给你啊!”
……
当秦赫风走到向婉青租住的那套公寓,秦赫风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爱住这么脏乱差的地方?
按了半天门铃,没有人回应。
秦赫风直接一脚将门踹开了。
屋里静悄悄的,黑乎乎的,也没有一点声音。
秦赫风慢慢走进去,就听见屋里好像有什么抽涕的声音。
他将屋里的灯打开,环视了一下四周,最为简陋的一居室。
里面的家具已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卧室就一张大床和一张写字桌。
他顺着声音寻过去,大手猛地将床单掀起,就见向念双手捂着小嘴,一脸惊恐的闭着眼睛,趴在床下。
秦赫风此时心里像被揉搓着一样难受。
他伸手想把向念拉出来,可是向念紧紧的闭着眼睛,感受到床边上透过来的光,小身子还一个劲的向后退。
秦赫风压抑住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将声音放柔,轻轻的喊道,“向念,是爸爸,爸爸来接你回家了。”
这时,向念才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当看清眼前的人时,她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爸爸!你终于来找向念了!向念好害怕啊!”
秦赫风将向念从床下慢慢拉出来,然后细心的将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向念,不怕!爸爸来晚了!”
慢慢等向念安静下来,秦赫风才问道,“向念,今天你有没有见到妈妈呀?”
向念眨了眨沾满泪水的眼睛,想了想,“妈妈中午就出去上班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秦赫风微皱了下眉头,略一思索,“那中间有没有什么人敲过门?”
向念摇了摇头,“就是刚才爸爸来的时候敲门呢。妈妈告诉过我,她有钥匙会自己开门,如果有人敲门,一定不要答应。那多数可能会是坏人。”
秦赫风心疼的抚着向念的头,心里却也开始疑惑。
向婉青到底在哪里呢?
接着秦赫风的鹰眸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他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吩咐道。
“石一,给我联系权名强,我要和他见面。另外,给我继续寻找向婉青,如果有什么线索立刻向我汇报。这里留下一个人,不,留下三个人,如果向婉青回来,把她带到帝国酒店。”
“是!大少爷!”石一立刻领命而去。
然后,秦赫风抱起向念,就向外走。
“爸爸,爸爸,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我们不等妈妈了吗?”向念紧紧的搂着秦赫风的脖子,一脸的懵懂。
秦赫风拍拍向念的背,安慰说,“我们先回酒店,妈妈一会儿就去找我们的。”
美国
景宁还在睡梦中,就听见秦泽麟的电话铃声响起。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撑起身子,就被秦泽麟又按回到枕头上。
“你再睡会儿。”
接着,就见秦泽麟接起了电话,走到了阳台。
景宁远远的看见他健硕的身体上,穿着一件黑色冰丝睡衣,他一手撑在阳台的边缘上,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眉头微微皱着,在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挂断了。
见他进来,景宁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秦泽麟将轻叹一口气,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上床,将景宁又揽入了怀里。
“没什么?向婉青在澳大利亚失踪了。秦赫风说可能要晚几天回来。”
“失踪了?”景宁惊讶的立刻睡意全无。“怎么会这样?那向念呢?”
“向念,没事。现在在秦赫风的身边。”看得出来,秦泽麟的脸色不是很好。
景宁觉得应该并不单单是因为向婉青失踪这么简单。
“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景宁试探的问道。
秦泽麟看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因为我们秦家在澳大利亚没有任何的势力,所以秦赫风决定要去通过找澳大利亚的一个头目权名强去找向婉青。可这个权名强据说情绪阴晴不定,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是触怒了他,都会莫名其妙的失踪。”
“权名强?”景宁重复着,在脑子里搜索着某些记忆,“你是说澳大利亚的那个黑帮老大?”
听景宁这么说,秦泽麟倒是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