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麟只觉得血气一阵上涌,这女人,演得挺high啊!连离婚都敢说。
“离婚?”秦泽麟冷笑一声,“你想得倒是很美。这件事,你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忘了你签署的那份合约了吗?你难道现在有十亿美金还我?”
“秦泽麟!你不要太过分!”景宁此时已经怒不可遏,表情充满着怒气,似乎又带着一丝痛苦。
这时,秦泽麟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一张冷峻的面孔慢慢向她靠近,直到两个人的鼻尖相触。
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景宁,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放聪明点,别再这么任性。忘记这些不愉快,我们再像以前那样。”
景宁厌恶的把他推开,清冷的看着他,“秦泽麟,那你把外公的地图还给我,我们也许还会回到从前。否则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呵。”秦泽麟冷冷一笑,“好啊,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也许今晚你让我高兴了,我还会考虑考虑。”
秦泽麟一步步向前紧逼,而景宁一手护着肚子,一边后退,脸上带着愤怒和恐惧。
直到秦泽麟走进了卧室,然后是门被狠狠的从里面换上的声音。
西洛和佣人们看到这个情况,都不由为景宁捏了一把汗。
三少爷的神情简直太可怕了,不知道太太会不会有事啊?
可太太竟然还这么倔强的和三少爷顶着干,这最后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门里传来重物摔碎的声音。
门一关上,秦泽麟就忍无可忍的将那柔嫩的唇瓣吸入口中。
入口的香甜瞬间让他烦躁的心情瞬间好了几分。
“秦泽麟,你比计划来得早了。”景宁含糊不清的抗议。
两个人一边吻,一边向床上退去,秦泽麟边走边把手边触及到的摆设扫到地上。
“计划有变,有些事我们需要演得更真实一些。”
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狠心,一连晾了他这么多天。
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还有那种神情,怎么这么会演?他心里都快紧张死了!
那么霸道的吻,几乎让景宁忘记了怎么呼吸。
她用力推开那个霸道的男人,刚喘了一口气,秦泽麟又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薄唇又将她的小嘴封死。
“呜,放开我!”景宁含糊不清的抱怨着,可秦泽麟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不由微微颤栗。
“你说,我娶你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折磨我的?”秦泽麟手上的动作没停,唇瓣覆上她的耳垂,轻咬了一下。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景宁的耳边,不由又让她心跳加速。
“别,秦泽麟,别这样,我们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景宁的声音此时变成了呢喃,软软的,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抗拒力。
“那也先要办完我们的事再说!”秦泽麟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
他就不该商量着和这个女人用什么引蛇出洞的计策。
这下倒好,蛇引没引出来先不说,倒是快让他崩溃了。
接着,再不容许有多余的语言,只剩下一室的旖旎。
西洛和女佣渐渐散去,本以为一晚上会安静的过去。
却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楼上传来了秦泽麟的呼喝声,“来人!备车!”
只见秦泽麟满脸怒气的抱着景宁从楼上快步走下来,而景宁身上围着一条毯子,微闭着双眼,有些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门口的保镖看到秦泽麟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一双狭长的黑眸此时却有些猩红。
顿时有些发愣,秦泽麟满眼里都是怒气,大喝道,“傻站着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开车门!”
等保镖打开车门,秦泽麟抱着景宁坐了进去,然后对着门口的西洛大声喊道,“你也一起跟着!”
等秦泽麟的车走远,几个女佣跑上楼之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就见屋里的床上有大片的血迹。
但一想到三少爷和太太,衣冠不整的样子,大家也都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景宁在秦泽麟的怀里,脸色很难看,额头上不停的滑落下汗珠。
“朱伯,开点!”秦泽麟在后面焦急的催促。
此时已经是夜里,京阳市的公路上已经没有白天那么喧嚣。
“秦总,这里有限速。”朱伯无奈的解释。
“别管限速,给我快!”
接着车在公路上飞速穿梭。
不过,不出所料,立刻有交警紧跟在了车的后面。
到了医院,秦泽麟头也不回的抱着景宁向里走,一边走一边吩咐,“朱伯,你去处理交警那里的违规。西洛马上联系京阳市最好的医生!”
在一阵慌乱过后,龙海别墅终于恢复了平静。
女佣们在整理好卧室之后便陆续休息了,照这个情形来看,估计主人晚上是不会回来了。
深夜的龙海别墅异常安静
这时,一个黑影窜到了二楼秦泽麟的书房。
他熟练的躲过巡查的保镖,用手里的卡片轻易的打开了书房的门。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他警觉的探进头见里面没有人,便迅速闪身进去。
然后他迅速在书房里翻找着什么,然后他又摸向了书房里的保险柜,但是却怎么都打不开。
“需要帮忙吗?”
这时,书房窗台的窗帘自动滑开了。
在窗台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一只脚踩在窗台上,一只脚垂在窗台下,支在膝盖上的那只手上,正拿着一支烟,忽明忽暗的火光在这漆黑的夜里就像来自地狱的冥火。
看到这个情形,屋里的人一惊,然后迅速掉头要夺门而出。
而这时,屋里的灯“啪”被点亮了,然后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几个黑衣保镖迅速进来,将屋里的人团团包围住了。
接着,秦泽麟和西洛从外面一起走了进来。
“原美国陆军第5特种作战群上尉大卫。布朗,现中情局任职。让你给我开车还真是委屈你了,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