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春雷没想到二皮子不但使用水枪,连重型杀伤武器——“水雷”都用上了,连忙拿出全垒打的气势把水盆一拳击飞。
可是盆里的水并没有被打飞,还是全都泼到他们身上,阿梅被水雷击中后吓得尖声大叫,急忙跳起来紧紧搂住翦春雷的脖子。
翦春雷伸手抱住她时身体重心不稳,脚底又被迫踏出几个太空步,最后又和她一起滑倒在地,这回两人都变成真正的落汤鸡了。
二皮子早把阿珍放下,在一旁袖手旁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道:“你们这回又他妈的输了,不过你们放心,酒由我们来喝,我们俩每人陪你们喝三瓶,快点起来,把你们刚才剩下的酒喝完。”
翦春雷这回虽然可以不用喝酒,但是觉得比刚才输了还要窝囊,不过转头看见身旁的阿梅满头乱发,浑身湿透,样子比他还要狼狈,忍不笑轻声笑了起来。
阿梅气得捶了他几下,见他还是笑个不停,忍不住拿起地上的水枪朝他打去。
二皮子见了连忙喝止道:“行了,你们小两口等下有的是时间玩,现在先过来喝酒,喝完了我们四人接着玩更刺激的游戏。”
翦春雷和阿梅略带羞意地坐回到桌旁,谁也不敢再看对方一眼,皱着眉头把刚才剩下的半瓶酒喝光。
不知二皮子是不是口渴过度,很快就把刚刚赢到的三瓶酒喝完,盯着翦春雷和阿梅喝完各自面前的酒后,笑道:“接下来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叫‘捉泥鳅’,谁先把泥鳅捉出来就算赢。”
阿梅看到二皮子色眯眯的眼神,也拒绝道:“二皮哥,这个游戏太过火了,我们玩下一个吧。”
二皮子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有些不悦道:“真没劲,这个游戏那么好玩,你们怎么个个都不想玩。行吧,那就玩下一个游戏——‘蒙眼摸公婆’吧。
阿梅和阿珍你们俩先用布条蒙上眼睛,原地转上十圈,然后再摸摸我们两个,猜猜谁才是你们的老公,猜不中就喝三瓶酒。然后我和土蒜再蒙上眼睛,原地转上十圈,摸摸你们两个,猜猜谁才是我们的老婆,猜不中也喝三瓶酒。”
阿梅有些紧张地问道:“二皮哥,怎么个摸法,摸哪里呢?”
二皮子笑道:“摸哪里都行,反正能摸得出来就算有本事。”
阿珍知道二皮子总是在想法子占阿梅的便宜,又不好再次明着反对他,只好提议道:“这个游戏很好玩,可是我们要先定下规矩,只能摸对方的脸,不能摸其他部位,而且摸的时间也不能超过三分钟。”
二皮子不耐烦地道:“好吧,就听我媳妇的,你们谁先来。”
阿珍首当其冲道:“我先来,你那猴子脸,我一摸就能摸出来。”可是当她蒙上眼转了十圈后,抚摸着翦春雷的脸好久却猜不出是谁,最后居然说是二皮子,第一个被罚喝三瓶啤酒。
轮到阿梅玩这个游戏了,她倒是精得很,摸到翦春雷的嘴时,不知是不是从刚才和他做的第一个游戏中判断出什么,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让二皮子被罚喝三瓶啤酒。
接下来轮到两个男人出手了,二皮子将手伸向阿梅时,故意从脸蛋摸到脖子,再顺着脖子往下摸,见对方不敢发出声音……
阿梅终于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惊呼,二皮子马上猜到她是谁,把三瓶啤酒放到她面前。
翦春雷此时已喝得有六七分醉意,转了十圈后更是头晕脑涨,感觉伸向前方的手指都有些发麻,根本摸不出对面的两人谁是谁来。
阿梅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暗中提醒一下他,可是他哪里注意得到,只好胡乱猜了起来,把阿珍说成是阿梅,结果也被罚喝三大瓶啤酒。
几轮游戏下来,一大箱啤酒终于被分配完了,四个人拿起面前的酒喝了起来。
二皮子第一个喝完,阿珍的酒量也不错,很快喝得一滴不剩。
翦春雷勉强喝了一瓶酒后,感觉走路都有些不稳,实在喝不下最后两瓶,向二皮子请求留到下一次再喝。
二皮子却说他和阿梅可以不喝酒,但是每瓶酒抵一件衣服,少喝一瓶就得除下一件衣服。
翦春雷想起上次跟陆丹丹在酒吧逞能喝太多的情景,不想在大家面前把喝下去的吐出来,只好羞涩地除下T恤和外裤,抵掉两瓶啤酒。
可是阿梅宁可喝酒,也不愿除下一件外衣或外裤,好不容易喝了一瓶半后,就趴在桌上再也起不来了。
二皮子哪肯这么轻易放过阿梅,以她的酒没喝完为借口,竟走上前作势要除下她的衣服抵酒。
翦春雷摇了摇阿梅,见她早已烂醉如泥,不想让二皮子趁机欺负她,只好出面帮她把最后半瓶喝完。
二皮子见今晚无法再轻薄阿梅,只好都发泄在阿珍身上,趁着醉意抱起她就亲,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夸张起来,竟不顾翦春雷还坐在一旁。
阿珍在他怀里半推半就,媚声道:“你这个急色鬼,土蒜兄弟还在旁边呢。”
翦春雷听到她的话后,十分尴尬地道:“那我……我先回工地去了。”
二皮子突然大喝道:“回什么工地去,现在都半夜了,你连路都不认得,怎么回去!如果你下次还想来这里玩,今天晚上就不许走出这个门,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