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黍,你这是在调戏哪家的妹纸呢?”王雨轩见到云纵忙不迭地跟人发信息,还以为他在泡妞呢。
卧槽,要是半根草是妹纸……想想都可怕,那画面太美,云老师不敢看。
“看你这副样子,被人拒绝了吧?说明妹纸的眼光是正常的,该!”王雨轩笑嘻嘻地说道:“别生闷气了,要不本姑娘牺牲一下,给你个机会让你追求。”
云纵伸出右手,在王雨轩的脑门上弹了一记:“你这里是不是有点故障?”
王雨轩振振有词地说道:“我这不是为了你么,要是你泡到了我这样的校花,在抛弃你的妹纸面前,你就可以尽情装逼,让她知道,你能找到更好的,只是她自己眼睛瞎了。到时候,她就会在悔恨中渡过余生……”
云纵顺手摸了一下王雨轩的额头,喃喃道:“没发烧啊,怎么就产生幻觉了呢,多半是YY小说看多了。”
“蜀黍,放开你的狗爪子,别把我的发型弄乱了。”王雨轩不客气地打开了云纵的手,然后画风一转,很认真地说道:“最近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人,各个都像是暴力分子,一言不合就在大街上揍人,结果还没人管。哎,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是怎么了。”
云纵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这些人的行事作风,怎么跟风门那群暴力狂那么相似,该不会就是这群人进了容城吧。
云老师天不怕地不怕,但一想到风门,脑袋瓜子就有点痛。
“你每天规规矩矩地上学回家,哪里接触到的暴力分子?”云纵旁敲侧击地问道。
“哎,说起来都是气啊,最近又有个女人追求我爸。她是个女老板,名下开了好多家公司。为了讨好我,她就请我去俱乐部玩,说要招待我喝她收藏了多年的顶级红酒。结果路上遇到几个富二代公子哥,冲我们吹口哨,她就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就来了几个暴力分子,二话不说就把那几个公子哥给收拾了。那场面真是血腥暴力,那几个公子哥跪地求饶都没用,硬生生被打成了残废!
那些公子哥也不是吃素的,叫来了很多人,甚至还有道上的,把这几个暴力分子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结果全都被收拾了,揍得妈都不认识。”
云纵愣了一下:卧槽,这么霸道,不知轻重的暴力分子,除了风门之外,还能到哪里去找?呃,不,准确的说,霸道不讲理的人有很多,但是又霸道又这么能打得,就没有几个了。
他不仅揶揄道:“怎么隔三差五地就有女人来追你爸啊,你爸都快成女性之友了吧。”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当一个男人拥有王树这样的身家财富,他很难不成为女性之友,哪怕他长得比外星人还要丑。
“哎,都是钱财惹的货啊,要是老王没这么多钱,哪来这么多屁事?”王雨轩抱怨道。
云纵说道:“我有个建议,可以帮你爸解除这个烦恼。只要把你家的财产转移给我就行了,我是不怕麻烦的。”
“你虽然长得丑,但是想得美。”
云纵盯着王雨轩,严肃地说道:“睁眼说瞎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痛总比口袋痛更好。”王雨轩眼珠子一眨,用串掇地语气说道:“蜀黍,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了。”
“讨厌,一点都不会配合人家。”王雨轩撒娇般地掐了一下云纵的胳膊,说道:“老王现在就是唐僧肉,所有女妖精都想咬上一口。我一定要保护他,所以我想给这个女老板一点颜色看看,我们从她那里赚一笔钱,你觉得怎么样?”
云纵算是看明白了,王树搭上这么一个女儿,这辈子恐怕是很难再婚了。
哎,也不知道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不过对于赚钱这档子事,云老师永远都是有兴趣的,何况他也想确定一下,这个女的是不是真的跟风门有关系。
“这个女老板的资料你掌握了多少,有切入点没有?”
“嘿嘿,人家早就准备好了。”王雨轩打了一个响指,说道:“这个女人叫徐曼琦,今年31岁,以前结过一次婚,但老公因病去世了,给她留下偌大的产业。她这个人生活品质很高,喜欢奢侈品。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红酒,甚至达到了痴迷的地步。我亲眼见过,她为了一瓶限量版的红酒,一掷千金,眉头都不眨一下。说句流行点的话,她就是个红酒控。
我有一个大概的规划,我们就从这方面切入,用差一点的红酒去冒充顶级红酒卖给她。蜀黍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天才的创意?”
云纵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就不怕她品出滋味来?”
“蜀黍你多虑,我专门做了调查的,现在市面上的那些所谓法国红酒,大多都是国内的人搞的,一条船到公海上溜达一圈,就成进口的了。有些确实是法国产,但鬼知道是哪个小酒庄小作坊酿出来的?要真是按照国内的红酒消费量,法国人民一年到头啥事不干,全国人民集体酿酒,都不够我们喝的。很多人整天出入上流社会的酒会,喝着所谓顶级红酒,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被忽悠了。”王雨轩说道:“而且我又不是让你拿廉价的红酒去骗,是顶级一下稍次一点的,这种等级的酒,味道跟顶级的差别已经很小了,国外的专业品酒师才辨别地出这细微差别。”
看来污妖王这次还真的是下了工夫的,做了市场调查,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脑袋一拍就拿出个方案,最后还要云老师给她擦屁股。
云纵想了想,点头说道:“行,那这次的行动,就由你来策划吧,算是小试牛刀。”
“恭喜你,蜀黍,你做出了有史以来最正确的一个决定,我要把天赋带到我们的团队里。你只要把大权交给我,就可以去旁边鼓掌,喊666了。”
王雨轩兴奋地拍了拍云纵的肩膀,高兴地笑了起来,开心得就像一个一百斤的孩子……